“顧氏集團是整個醫美行業的領頭羊,我作為總裁,用這種幼稚的東西,會讓員工和合作夥伴們覺得我浪蕩輕浮。”
朋友圈裡,記錄著顧子辰從五歲進入顧家,到如今的所有照片。
“七歲,第一次見到子辰,他像只受驚的小兔,讓我想要保護。”
“十六歲,子辰拍了第一隻廣告,收穫了很多女粉絲,我嫉妒的發狂,為什麼他要成為我的弟弟?!”
“二十三歲,子辰結婚了,我宿醉一夜,真想衝到婚房把他搶回來,可那樣會影響他的名聲,只能要了江年一夜,閉著眼把他想象成子辰的模樣。”
結婚五年,顧星月在家陪我的次數屈指可數,她總是在出差。
原來都是去劇組探班顧子辰了。
顧子辰深夜胃疼,她頂著一夜的大雨,為他買來暖寶寶和胃藥,而對我,只有一句淡淡的:
“讓保姆去買吧,我畢竟是總裁,買這種東西會被人笑話的。”
不論大小節日,她都要親自為顧子辰送去奢華昂貴的禮物。
從價值連城的珠寶全球限量的跑車各種大牌高定甚至還有一座歐洲古堡。
只因為那是她心中唯一的王子。
而我,得到的永遠都是顧子辰隨手丟進垃圾箱的贈品。
微信裡還有一個聯繫人,點進去,是我那三天遭受凌辱的畫面。
顧星月沒有心疼我半句,只說了一句:
“割臉的時候利索點,不要給他用麻醉和止痛藥,不然會影響整容的效果。”
將這一切錄下來,我顫抖著放下手機。
身後的顧星月突然醒來,將我摁倒在床。
她眼神迷離,無限深情地看著我:
“子辰,你好帥,我要你。”
我心裡咯噔一聲,她並沒有完全清醒,酒精和這張臉讓他認錯了人!
我拼命推她:
“顧星月,你搞錯了,我是江年,我還沒痊癒,你不能”
巨大的疼痛將所有話語堵在喉嚨裡。
她不顧我的抗拒和掙扎,盡情發洩著,不停地呼喚顧子辰的名字。
熱流自身體湧出,鮮血染紅床單。
我麻木地流著眼淚,再次變成了那個被丟在荒地的破碎布偶。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星月滿足地倒下,酣然睡去,說著夢話:
“子辰,你放心,我會讓江年不停地播種,只要我一直懷孕,你永遠都會有美容油可以用,我們子辰最帥了”
一顆心瞬間如墜冰窟。
我給國外的發小打去電話,請他幫我安排一場整容手術。
給自己買了張三天後出國的機票後,徹底失去了力氣。
卻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睜眼到天亮,任憑身下的鮮血冷卻,寒涼刺骨。
如同早已破碎的心。
第二天,顧星月醒來看見這場面,嚇了一跳。
她不顧自己的潔癖,為我用熱水擦拭身體,換了乾淨的床單,一臉愧疚:
“阿年,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愛你了,一時沒控制住”
看著她眼中的心疼,我差點就信以為真。
“沒事,我去醫院處理一下就好。”
“我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