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白月光需要換心臟,他向我求婚,可帶上了附加條件。
眾人起鬨,【快答應啊,不就是一顆心臟嗎?能換傅少娶你,你也算是舔到了!】
傅斯年扔下戒指,【只要你肯給清清換心臟,我就娶你,言出必行。
】
京圈裡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答應。
可他不知道,早在兩年前我就為他捐過一顆心臟了,在我胸膛裡的只是一顆人工心臟。
【傅斯年,我們分手吧!】
【什麼?】眾人都愣住了。
【你又在什麼花樣,你】
沒有等傅斯年講完,我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何晚清跑過來直接擋在了我的面前。
【向暖意,你都舔了斯年哥哥十年,現在你給我換顆心,他就娶你,你是走了狗屎運,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知足,我自嘲道,我愛了傅斯年十年。
人這一輩子,有多少個十年。
歲相遇的那一年,我就喜歡上他了。
那年我被小混混盯上,尾隨堵在了牆角。
是他救了我。
我也因此和他糾纏了十年。
這十年,我把一切都給了他,可他卻自始至終只把我當成他的一隻舔狗。
揮之即來,呼之即去。
或許我真的應該放棄這段毫無回應的單戀了。
離開後的一個月來,傅斯年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個信息。
直到他讓人送來他和何晚清的婚禮請帖和一封信。
我苦笑著將請帖放在茶几上,從包裡掏出藥瓶。
雖然說了分手,胸膛裡的人工心臟卻還是會隱隱抽痛。
這兩年我其實早已經適應這點痛楚,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此刻會這麼痛,比以往都痛。
兩年前傅斯年出了車禍,醫生說沒有合適的心源,人工心臟可以替換但以後傅斯年就不能再做極限運動。
我知道極限運動是傅斯年忙碌工作後的一個宣洩。
我更知道,他不會接受那樣的自己。
我心疼傅斯年,偷偷去配了型。
意外的配型成功,我以為是上天註定,我瞞著所有人把心臟給了他。
此刻我的心在他的胸膛裡跳動,他卻一無所知。
藥片還沒來得及吃下,別墅的大門突然被推開。
傅斯年摟著何晚清走了進來,臉上的溫柔讓我覺得恍惚。
【你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我要送給清清當婚房。
】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婚房?】
我忘了一眼這個我求來的別墅,只覺的寂寥。
客廳裡那副油畫是我粘著傅斯年,求他畫的,可臉卻不像我。
後院的玫瑰是我親手種下的,傅斯年沒送過我花,只是隨手丟了我一包種子,我卻視若珍寶。
如今繁花似錦,可情卻依舊冷漠如斯。
廚房裡的鍋碗瓢盆,都是我為了養傅斯年的胃,一件一件添置的。
如今這一切都顯得諷刺。
何晚清在傅斯年懷裡撒嬌,【斯年哥哥,你把這個別墅給我養狗了,暖意姐姐住哪?】
傅斯年親暱地看向何晚清,【她住哪,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狗兒子聽話,值得犒賞,她,連顆心都不願意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