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因為我不小心燙到白月光的兒子,老公就將我裝進燒著沸水的大鍋裡。
六歲的女兒看到後求了他一次又一次,卻一次次的被打回。
“既然你媽媽這麼惡毒,就應該自己去感受一下被燙傷的痛苦。”
老公抱著白月光的兒子笑的寵溺。
白月光也挽住老公的臂彎,三個人看起來宛如一家三口。
“阿澤,這樣對婉婉會不會太殘酷了點?要不還是放她出來吧?”
“不用,是她自己做錯了事,一個小時而已,不至於燒死她的。”
“至於這個逆女,她愛在這裡待著就待著。”
我的心也徹底隨著他的話墜落谷底。
“叔叔,一個小時到了,求求你,嗚嗚嗚求求你放我媽媽出來吧。”
女兒焦急又隱忍的哭聲傳來,稚嫩的雙手使勁拽住了保鏢的褲腳。
保鏢一腳踹開了女兒,不耐煩的退到一邊。
“嘖,我都說了,沒有江總的命令誰也不準打開。”
女兒沒有抱怨,焦急的再次爬起去拽另外一個保鏢。
“叔叔,叔叔求求你,再給我爸爸打一個電話吧,媽媽再不出來真的會死掉的。”
這個保鏢眼中閃過遲疑,剛準備伸手掏手機就被上一個保鏢攔下。
“去去去,還當你是江家大小姐呢,還看不見你爸爸愛的到底是誰啊?”
“倪繡繡才是你們江家現在的女主人,她生的兒子才是你爸爸真正的孩子,而你現在就是個小雜種。”
女兒抽動著發酸的小鼻子,手指僅僅攥在一起。
但是這次她沒有再生氣的哭喊,說自己才是爸爸唯一的孩子。
而是發著抖儘量的將自己平靜。
“嗯嗯,叔叔,我知道錯了,我只求你們再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吧。”
那個保鏢哈哈大笑起來,戲謔的踩在女兒細小的胳膊上。
“好啊,你現在跪在說自己是小雜種我就給你爸爸打了電話。”
另一個保鏢阿晨遲疑了一會,勸誡道。
“哥,這樣不好吧,萬一被江總知道我們倆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保鏢低聲的找補,眼神邪惡。
“你怕什麼,有倪小姐給我們兜底呢。”
“她臨走前可吩咐好了,要我們好好“照顧”她們母女倆,事後酬金多著呢。”
他再次將眼神轉向了女兒,聲音粗獷:
“江安安,你也別怪叔叔,這些都是你爸爸吩咐的,誰叫你這麼調皮呢?”
女兒抿著小嘴,委屈在心頭蔓延,但是害怕吵到還困在鍋裡的我。
於是她雙手死死捂住嘴,低低的哭著。
然後慢慢的彎下了膝蓋,稚嫩白皙的的膝蓋跪在粗糲的地面上,磨出一片血紅。
“我是嗚嗚嗚我是小雜種,我是小雜種叔叔,我求求你放了媽媽吧”
保鏢拿起手機邊錄邊哈哈大笑,然後再次把跪著靠近他的女兒一跤踹開。
視頻發送給了倪繡繡,很快對面就轉來了一份大額轉賬。
我困在滾燙的大鍋裡,窒息和痛感侵蝕著我,讓我想要安撫女兒卻無絲毫的力氣。
我拼命撐開一絲縫隙,氣若游絲的喊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