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綁架。
綁匪將他丟進冰窖裡,直播凌遲酷刑。
心急如焚的我立馬給首富老公打去電話。
他卻不以為然:
“上回拉兒子裝病,這次又演綁架引我關注,省省力氣吧。”
他的白月光也在一旁連聲附和。
“司寒哥哥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的,你怎麼這麼幼稚,還沒我五歲的兒子軒軒懂事。”
他們不耐地掛斷電話。
我還沒來得及說:
“可被綁架的人就是你兒子軒軒啊。”
得知兒子失蹤,我火急火燎趕到警局。
路上,綁匪給我發來一段視頻。
孩子頭罩麻袋,手腳被牢牢捆在鐵凳上。
雖然身上穿著統一的校服。
但我一眼就看到他胸前佩戴的裴氏家徽,以及腳上那雙限量版運動鞋。
他身後的牆壁由厚重的冰塊堆砌而成,透露出一種刺骨的寒意。
衣裳單薄的孩子凍得瑟瑟發抖。
扯著沙啞的嗓子不停哭喊著:
“爸爸媽媽你們在哪,我好害怕。”
綁匪桀桀陰笑道:
“兩小時後我要看到一千萬,否則就撕票。”
我氣血上湧,當即就要昏厥過去。
幼兒園園長好心扶住我。
“小宇媽媽,孩子是在上學路上被綁的,警方已經去調查沿途監控了,你千萬要穩住啊。”
我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把現有的五百萬二話不說匯到綁匪的戶頭上。
這時,一旁有人驚呼出聲。
“綁匪直播了!”
哪怕綁匪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那陰鷙狠毒的眼神也讓眾人不寒而慄。
他揮舞著匕首在鐵凳上不斷敲擊。
每敲一下,我的心就跟著一顫。
“裴夫人,你在耍我嗎?五百萬,只夠還你半個孩子。”
話音剛落,他在小宇手臂上用力劃了一刀。
小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痛得昏死過去。
我趕緊申請連麥,不住祈求道:
“求你別傷害他,剩下的錢我會想辦法湊齊的。”
為了證明我的執行力,我立馬給老公裴司寒打去電話。
忙音響了許久,接通的卻是一個女人。
夏婉柔不客氣地說:
“你們都要離婚了,還煩著司寒哥哥做什麼。”
我顧不上和她爭執,快速說道:
“孩子被綁架了,快讓裴司寒拿五百萬贖人!”
電話那頭響起一陣竊笑聲。
裴司寒語氣嘲弄: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種戲碼,上次讓小宇裝病,這次又演綁架引我關注,你省省力氣吧。”
我著急地說:
“我沒撒謊,小宇是真的有生命危險,視頻我已經發給你了。”
裴司寒瞬間沉默下來。
夏婉柔卻劈頭蓋臉地罵了我一頓。
“你真不要臉,居然拿一個合成的視頻逗我們玩。”
“司寒哥哥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的,你怎麼這麼幼稚,還沒我五歲的兒子軒軒懂事。”
裴司寒也衝我冷哼一聲。
“五百萬分手費已經提前給你了,你不會是嫌少想反悔吧?”
我軟下聲,不住哀求道:
“你不差這筆錢,看在先前的夫妻情誼上,算我借你五百萬好不好?”
裴司寒只當我是一塊甩不掉的狗屁膏藥。
厭惡的語氣中夾雜著些許不耐。
“你想都別想!”
我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小宇去死嗎?!”
可回答我的只剩電話嘟嘟的忙音聲。
見證全程的綁匪一下炸了。
他踹翻鐵凳,在小宇肚子重重踩了幾腳。
“不值錢的廢物沒必要留著。”
我萬念俱灰之際。
警局門衛突然在傳呼機裡大喊。
“孩子回來了,就在門口,你們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