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最寵愛的小師妹是魔修,拜入太華山是為了助魔宮一統修真界。
知道這個消息後,我第一時間把證據交給了師尊,卻被大師兄反咬一口。
他說我愛慕師父已久。
對師父更疼愛的小師妹心存嫉妒,所以存心偽造證據汙衊。
師父勃然大怒,當場斥我骯髒下賤。
他聽從小師妹的建議,廢了我的修為,把我扔進凡俗界最下等的勾欄院,要我好好懺悔反省。
後來小師妹與魔修裡應外合,偷走太華山的鎮山之寶封魔劍獻與魔宮,導致修真界生靈塗炭。
封魔劍曾認我為主。
師尊要我血祭召回神劍。
我把頭磕在地上:“奴如今靈根已失,經脈盡斷,再也感應不到神劍了。”
大師兄來接我時,我正在塌上承歡。
滾燙的蠟油滴在身上,我疼得不斷嗚咽,卻還是仰起頭,對著面前人討好地笑。
下一刻,不屑的嗤笑在耳邊響起。
男人的頭顱“骨碌碌”滾出老遠。
我也從床上摔了下來。
顧不得穿衣服,重重地把額頭磕在地上,給大師兄行禮,口稱“仙君”。
大師兄用我身體擦淨劍上的血,臉上的神情得意又厭惡。
“師妹向來冰清玉潔,怎麼如今變得這般下賤,是個男人就行了?”
從前他對我很好。
可自從向我求歡被拒之後,就徹底疏遠了我。
當年我發現小師妹與魔宮勾結,立即去向師尊稟報,大師兄卻站出來說我心思歹毒,嫉妒陷害小師妹。
他拿出我用心頭血為師尊煉製的長劍,還有幾封表達愛慕的書信。
口口聲聲說那是我心懷叵測,覬覦尊長的證據。
長劍是我煉製,信卻非我所寫。
可師尊全都信以為真。
他當場毀了長劍,撕去書信,怒斥我骯髒下賤。
又聽從小師妹的建議,把我送來“懺悔贖罪”。
這些年我修為盡廢,在勾欄院受盡折辱,早被訓得比狗還聽話。
聞言只是用臉蹭了蹭他的靴子:“奴只是此處最下賤的娼妓,怎麼能當得起仙君如此稱呼。”
大師兄哈哈一笑。
他命人將我刷洗一遍,又用障眼法掩住我身上的傷:“師尊命我接你回去,待會見了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清楚吧。”
我怯懦地點了點頭。
他終於滿意,將我帶到了師尊面前。
入目是師尊不染纖塵的靴子,我跪趴在地,用額頭緊緊地貼著地面,不敢抬頭看他。
“奴叩見仙尊。”
一隻手掐住我下頜,迫我抬起了頭。
這個身體如今變得格外敏感。
哪怕我已經極力剋制,可感到師尊的觸碰,還是不由自主的“嚶嚀”出聲。
師尊一怔。
他抬手給了我個耳光,沉聲斥道:“放肆!”
耳邊嗡嗡作響,我嘴裡咬著血沫,卻顧不得疼,一下一下狠狠扇自己的臉。
嘴裡不斷念叨著:“仙尊恕罪!仙尊恕罪!”
見我臉頰高高腫起來,師尊才終於大發慈悲開了口:“學了三年規矩還是這副沒見過男人的下賤樣,可見當初果然沒冤枉可了你,當真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