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總的面色也冷了下去,眉宇間已經有了殺氣。
他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常年在動盪的國外混,起家時也是刀口舔血的人物。
我按了下林總的手,點頭示意後起身,走向了蘇輕語和顧言,站在他們面前。
顧言指著我說:“你湊這麼近幹什麼?被我揭穿了,惱羞成怒了?”
蘇輕語瞪著我說:“許流年,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都這樣了,她還能問出是否信任這種問題?
“信任不信任,都是小事情。”
我鬆了鬆領帶,目光冰冷的看向了顧言說:“現在要解決的大事是,你要給林總道歉!”
“我?”
“給他道歉?”
顧言嗤笑一聲說:“我可是輕語姐的特助,而他只是你這個小銷售經理的客戶而已,也配我給他道歉?”
“我會讓你道歉的。”
我點點頭,瞬間出手抓住了顧言的頭髮,稍微用力就給他丟了出去。
然後在他還沒站穩時,一腳踢在他膝蓋彎上,讓他跪在了林總面前。
我又敲碎了酒瓶,用尖銳的玻璃抵在了顧言的臉上說:“最後說一遍,道歉,否則廢了你!”
“對,對,對不起林總!”
顧言嚇的都哭了,而且竟然被嚇尿了。
林總沒說話,站起身將西裝釦子繫好,很欣賞的看了我一眼說:“許先生,我承諾過的隨時有效,隨時聯繫我,您先處理家事吧。”
說罷,他便先走了。
“啊!”
蘇輕語尖叫了一聲,跑到了顧言身邊蹲下,仰著頭怒視著我大吼:“許流年你瘋了吧,你竟然敢打顧言?你就算吃醋,也要有個限度吧?”
“吃醋?”
我坐在椅子上,用絲質的餐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說:“蘇輕語,你誤會了,我根本沒有吃醋,我打他,是因為他得罪我客戶了,我的每一個客戶,都是我的人脈資源,我必須要維護,僅此而已。”
此時此刻,我依舊沒有情感波動。
是我不愛蘇輕語嗎?
當然不是。
否則我辛苦創業後,又怎麼會為了讓她有面子,給她做總裁?
可是同時我也是非常理智的人,當婚姻中出現不潔時,我會立刻做切割。
“你憑什麼不吃醋?”
蘇輕語有些茫然的問。
我只是冷嗖嗖的看了她一眼說:“蘇輕語,我愛你的時候,你是天上月,你不乾淨了,你就是坑中屎,沒人會因為屎吃醋。”
“你說我是屎?”
“不是,你的意思是,你不愛我了?”
蘇輕語眼中滿是恐懼。
我點了一支菸,翹著二郎腿說:“蘇輕語,我們在一起七年了吧?你對我應該有最起碼的瞭解,我的衣服被我弟穿過,我都會嫌棄,更何況被別人碰過的女人,你覺得我會不會嫌髒?”
說罷,我站起身,便打算離開了。
“我沒被別人碰!”
蘇輕語跑過來,從身後抱著我說:“老公,你真誤會了,我和顧言什麼都沒有,我剛剛就是喝醉了,他扶著我而已。”
我厭惡的皺眉,鬆開了捏著香菸的手。
香菸墜落,接觸到了她的手背,她吃痛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