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盡了最後一口氣吐露:“你們讓我招什麼,我沒有偷,就是沒偷。”
趙若雅撫摸了一下碩大的戒指:“馮主管,看來酒店招的都是狠人啊。”
馮主管臉上盡是狠辣:“請傅太太放心,我一定撬開她的嘴。”
說著她更重的一腳踩上了我的左手,“嘎巴”一聲,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四下。
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這番動靜下,終於驚動了房間休息的傅容衡。
“鬧什麼,這麼大動靜。”
見狀,趙若雅一改剛剛的惡毒,瞬間變成了小綿羊。
“容衡,你送我的生日手環被這個手腳不乾淨的清潔工給偷了。”
“她就是不肯交出來。”
我艱難地抬起頭來,殘留了最後一絲希望,看向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傅容衡。
“傅總,我沒偷,你們大可以收我身上,還有宿舍。”
馮主管搶拍道:“住嘴,你偷了肯定早就藏起來了。”
“傅總,這個死不悔改的女人,任您處置。”
傅容衡嫌惡地避過臉去:“開除,罰她三個月的工資。”
趙若雅眼底閃過一絲陰暗,攀著傅容衡:“容衡,這處罰會不會太輕了?”
傅容衡略顯煩躁,攏了攏眉:“太吵,不值得讓這種汙穢的人髒了地盤。”
馮主管將我拖出了房間,一到了走廊上,她急不可耐攆我:“趕緊收拾東西滾,就你這麼一個東西,差點影響我的職業生涯。”
“真晦氣!”
我拖著搖搖欲墜的身子,看著她:“馮主管,我真沒偷。”
馮主管嗤笑一聲:“你偷沒偷還重要嘛,你到現在還沒瞧清自己的現狀,哼。”
我從這話裡聽到了貓膩,所以這是趙若雅存心陷害我。
可是為什麼呢?
此刻的我已經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
我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宿舍,我的左手經過剛剛那麼一番踩踏早就腫成了蘿蔔,壓根使不了力。
還是關係較好的一個同事幫我收拾:“小舒,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這馮主管狐假虎威,下手也太狠了。”
事到如今,我只能認清現狀。
丟了工作,又沒地方可去,最後走投無路的我打電話求助閨蜜。
“洛洛,你能收留我幾晚嗎?我實在沒辦法了。”
閨蜜瞭解後立馬來接我,知道今天的事傅容衡也有份參與,更是將他罵的狗血淋頭。
“姓傅的也太黑心了,就算他失了憶,也不能任由那個鳩佔鵲巢的女人這麼欺負人。”
“要我說當初你收下那支票,就不應該捐出去。”
我只是沉默著不語,一切已經無法扭轉。
當初我確實拿了傅母的那筆封口費,因為龐大的治療費我難以支撐,如果我不收,只怕早就死了。
所以既收了錢,就失去了任何底氣,再去要個結果。
閨蜜小心翼翼護著我,就這麼罵了一路。
一個禮拜後,我進了閨蜜工作的會所充當服務員。
閨蜜在裡面賣藝,還是求了經理,才通融讓我進去。
頭一天,閨蜜拉著我的手叮囑:“舒兒,來這裡的男人可沒什麼好人。
要不是我爸病了,我也不會挺而走險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