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忌日那天,兇徒綁走了我,用一根棒球棍敲碎了我下體,鮮血淋漓。
被找到時,我被丟在豬圈糞堆裡,奄奄一息。
是媽媽的閨蜜蕭媚梨花帶雨衝到我身邊。
像小時候一樣,將我緊急送往醫院,又為我調來國內外最好的專家為我手術。
手術室外,她緊緊握住我的手,終於答應嫁給我。
婚後五年,幸福美好。
直到我進醫院再次複查,意外聽到蕭媚和她秘書秘密談話。
“媚姐,小天現在都做不成男人了!”
“當年您為了林雄綁他就算了,可完全沒必要直接摘除他一顆精巢啊?”
“醫生當時都說還能搶救!”
蕭媚聲音透著冷冽。
“他不能做男人才是最好。”
“我和小天結婚,註定是不被認可的,只有這樣做,才能讓我心有所安。”
“而柳月也不會再對小天念念不忘,會選擇和林雄在一起。”
我閉上眼,心如刀絞。
原來,我心中觸不可及的夢,不只是禁忌的隔閡。
我所擁有的一切美好,竟是她為我塑造的桎梏地獄。
既然如此,我消失就是!
連綿的陰雨天,令我病痛再度復發。
下體傳來的尖銳刺痛,即便我蜷縮在醫院長廊上,也無法緩解分毫。
成婚五年,我一直想和蕭媚有個孩子,卻始終無能為力。
此刻看著手中性無能的醫療診斷報告,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苦楚,淚如雨下,近乎窒息。
回過神,我精神恍惚地走過康復室,卻意外聽見蕭媚和助理秘密談話。
“媚姐,小天的診斷記錄我看見了,他現在已經性無能了,以後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當年您為了林雄派人去綁小天,手段真的太狠了。”
“醫生明明說還有一絲搶救機會的,您卻直接選擇一刀割掉!”
“這可是您好閨蜜的親兒子,您這是讓他們家絕後啊!”
蕭媚的聲音透著冷冽。
“他不能做男人才是最好。”
“我和小天的婚姻,註定是不被許多人認可的。
只有這樣做,才能讓我心有所安。”
“而柳月也不會再對小天念念不忘,會選擇和林雄在一起。”
助理聲音帶著擔憂。
“您養他長大,他從小就只信任您。
如若有一天他知道真相,您該怎麼辦?”
蕭媚斬釘截鐵道。
“他不會知道的!”
“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嫌棄他的人,他沒得選!”
“況且和我結婚,不是他從十歲開始就一直渴望的嗎?我給了小天最想要的!”
“轟”的一聲,我如遭雷擊,徹底淚崩。
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敢哭出聲來。
原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苦難,竟都是來自救贖自己的蕭媚。
自己曾以為最甜蜜的愛,只不過是包裹著毒藥的蜜餞。
我強忍著痛苦,衝入吸菸區,顫抖著手點燃香菸,狠狠地吸上兩口,才不至於讓我當場崩潰。
腦海裡不斷閃過的和蕭媚曾經的甜蜜畫面。
如今卻像凌遲的刀片,正一片一片剜開我的心。
“顧天!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誰允許你抽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