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週年那天,我被一夥黑人綁走。
他們像瘋子一樣折磨了我三天。
被解救時我滿身汙穢,生理失禁,徹底失去了生育功能,連話都說不出來。
妻子江雯希哭成淚人擁我入懷,吻著我的額頭允諾永不離棄。
可昏迷中我卻聽見她無情的吩咐秘書。
“叫記者在醫院門口等著拍照,讓他們一五一十的爆料,靳炎被幾個黑人折磨至不能生育!”
“江總,這是不是太狠了,你買通那夥黑人凌辱靳總,又讓記者來傷害靳總”
“就是要狠點!不能給他留後路,這樣的話,他才會把我和逸陽的孩子當成親生的看待,才能接受他。”
剛從死神手上奪過這條受盡屈辱的命。
下一秒又彷彿墜入了十八層地獄。
沒想到,我愛了七年的江雯希,竟這樣心狠手辣。
與她同床共枕的七年,成了我自掘墳墓的痛苦開始。
她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無法動彈,連眼皮都抬不起來,聽力卻異常靈敏。
救護車到達醫院後,一窩蜂的記者衝上來對著我拍攝。
“咔嚓——咔嚓——”
好似上斷頭臺的聲音。
剛還掩蓋著我身體的毯子,被江雯希狠狠拽走。
狼狽盡收記者眼中。
骯髒成了他們的笑柄。
我清晰地聽見了他們發出的驚呼。
犀利的問題接踵而至。
“江小姐,請問靳先生這一次都遭受了些什麼?您在案發現場都看見了什麼?可以仔細描述一下嗎?”
“靳先生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他為什麼會惹上這種事?是不是之前就有過‘前科’?您對這事兒知情嗎?”
“你們的婚姻狀況還好嗎?平時有過夫妻生活嗎?”
“這一次靳先生受傷慘重,而你們結婚七年還未生育,以後會不會影響你們的夫妻關係?”
一連串的問題讓江雯希哭得泣不成聲。
她趴在我的身上,緊緊抱住我,卻一步也不肯往裡走。
“謝謝各位關心,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很好!以前很好,以後也很好,並沒有什麼影響!而且我們已經有孩子了,只是不願意公開。”
“請大家把注意力放在施害者身上,而不是放在我先生身上!即使我先生以後不能生育,我依舊會守著他過一輩子!”
鬧哄哄的說完幾句話,我才感覺到解脫。
我被送進了搶救室,幾個科室的醫生都來查看我的傷勢。
晃眼的燈光下,我迷迷糊糊看見江雯希也跟著進來了。
她和主治醫生的話被我聽了個一清二楚。
“江總,靳總這身體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不能生育是肯定的,而且以後還得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生理失禁,會讓人很狼狽,所以我建議還是做一個手術造口”
“不用了!”
江雯希的嘴角竟然噙著一絲笑意。
“不用給他做手術造口,幫他保守治療就可以,也不必告訴他做手術可以好轉恢復!我願意陪著他慢慢康復。”
“可是這過程很折磨人,也極其傷自尊心啊!靳總還這麼年輕,又有經濟實力,完全可以做造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