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峰皺眉,一時間沒有說話。
冷學義是什麼樣的人,他多多少少也有些知道。
葉瑤再不好,也不是冷學義能配得上的。
一旁,葉婉婉對著冷香如動了動下巴,示意她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老爺,我覺得學義的提議也不無不可,你想,葉瑤或許在外面不止養了一個情夫,到時候若真的被世人發現,世人又該如何看低我們葉家,而且葉瑤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嫁去好人家,若是進了冷家,我們也好掌控一些。”
葉文峰覺得冷香如說的有道理,正想對葉瑤開口時。
“你們,說夠了嗎?”
葉瑤緩緩走到幾人跟前,勾唇不屑道:“你們真當我不存在啊,還想在這決定我的未來,你們有這個資格?”
“我是你爹,我怎麼沒有這個資格。”
葉文峰本就一肚子氣,被葉瑤一刺激,又發怒了。
他現在是打不過這個女兒,但是再怎麼樣,他也是生養她的爹,他有權利決定她的人生。
“呵,葉文峰,你最沒有資格,你若是想要感受當爹的優越感,不如將葉婉婉嫁過去。”
“怎麼可能!”
葉婉婉聞言,當即跳了出來,瞪大眼睛道:“冷學義是我表哥,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所以不可能在一起。”
“葉瑤,你說話能不能經過下腦子?”葉文峰對葉瑤越發的失望了。
“我的腦子只留給有良知的人,至於你們,不配!”
葉瑤昂起下巴,似睥睨蒼生的王者般仰視著葉文峰,眉眼間充滿了霸氣。
“還有,別在我面前瞎比比,若是你們不服,我便打到你們服為止。”
葉文峰僅憑冷學義的一面之詞,就想定她的罪,誰家爹會這樣?
簡直可笑。
葉文峰霸被氣的嘴角直哆嗦,可卻對葉瑤無可奈何。
打又打不過,只能忍。
葉瑤沒在理他,他走到冷學義身邊,冷學義看著她嘴角含著那抹冷笑,一股寒氣從腳底竄了上來,莫名驚恐。
“葉瑤,你,你做什麼?”
“冷學義,看來你是被打的不長記性啊,既如此……”
一抹藥粉自葉瑤的衣袖中劃出,無形中飄散在了冷學義的身上。
葉瑤冷笑了一聲,轉頭離去。
“呼!”
等葉瑤走後,冷學義的衣服都被冷汗溼透了,腿腳發軟的靠在冷香如後背。
“她,她真的變得好可怕,有點像個惡魔。”
他現在有點後悔了,他覺得就算將葉瑤娶回家,也不一定能制服,說不定還會被打的半死。
“哼,就憑她的做法,總有一天她會後悔的。”
葉文峰冷哼了一聲,先一步離去,冷香如幾個連忙跟了上去。
皇宮,御書房內。
“父皇,天瀾哥哥竟然狠心的派人縫了我的嘴巴,父皇,你幫我去教訓那個奴才。”
李思嫻那張被縫的唇塗抹過藥膏後,終於完好如初,但想到那天的痛與屈辱,她就恨得想要殺掉那個狗奴才。
“嫻兒,朕早就和你說過不要纏著夜天瀾不放,他不是你所能喜歡的,就連你說的那個奴才,朕也不敢動。”
乾天皇放下毫筆,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她這個女兒愛夜天瀾成痴,吃過那麼多虧還是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