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思嫻眨巴著大眼睛不解的問道。
她又不是讓父皇解決夜天瀾,只是個奴才而已?
“因為那人是夜天瀾的暗衛之一,聽父皇的話,父皇會給你安排一樁滿意的婚事,以後休要去糾纏夜天瀾,父皇總是不會害你的。”
“父皇,可我還是不懂,天瀾哥哥不過是你封的異姓王而已,就憑我一介公主,配他那是綽綽有餘,他該對皇族感恩戴德才是……”
“嫻兒,不得胡說!”
李思嫻話音剛落,就被乾天皇打斷,乾天皇難得在她面前肅色道:“夜天瀾比你我想象中還要來的強大,就連朕都要忌憚幾分,以後你必須離他遠些,不得肖想一點半點。”
“哼,我不理父皇了。”李思嫻說完就走。
她本來是來訴苦的,順便在徵得父皇的同意,將她賜給夜天瀾,結果卻被教訓了一頓。
“哎,希望嫻兒懂得適可而止才好。”
乾天皇看著李思嫻走遠的身影,無奈苦笑。
猶記得當年,他被夜天瀾的人悄無聲息的捏住了命脈,偌大的皇宮無一人發現這幾名刺客。
當時他就知道這幾人只要想,便能將乾天皇朝顛覆,所以當夜天瀾說要當個異姓王后,他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
夜半時分,冷學義如同往常一樣在某小妾身上用力弛聘,可正當他快要得到滿足時……
“啊啊啊~”
突然,冷學義大叫出聲,咻的一下從小妾身上爬起,痛的蜷縮起了身子,冷汗連連。
“相,相公,你,你怎麼了?”
小妾嚇尿了,裸著身子連忙上前檢查,當她的目光落在冷學義那處時,瞳孔瞬間睜大,像是發現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般,叫的比冷學義還要大聲。
“相公,你的,你的命根子腐爛了。”
只見冷學義本完好的命根子上的肉一點一點變成了爛肉,被單都是爛肉搞出來的渾水,泛著陣陣惡臭。
“快,快請大夫。”
冷學義說完,痛的昏迷了過去。
冷家這一晚燈火通明,進進出出極為繁忙。
一開始請了大夫沒用,只能去請了一名兩品丹藥師,這才止住了命根子繼續腐爛。
可那命根子因為將爛肉全都剔除後,只剩下指甲蓋大小,接近於無!
冷學義第二天醒來看見這情形,接受不了自己再也無法傳宗接代再次昏死過去。
熱鬧的正街上,一名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抱著一隻只有成年人巴掌大的小白狗,水靈靈的大眼睛瞅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懊惱道:“小白白,我們去哪裡找孃親好呢?”
葉小桐給師公留了封信,便從風雲府裡逃了出來,他拿出一瓷瓶倒了幾顆糖豆在嘴裡,還不忘給小白白吃幾顆。
“汪~我也不知道啊,小主人。”
小白白同樣眨巴著大眼睛,踮起小爪子,好奇的看著熱鬧的人群。
要是有人關注一人一獸的話,一定會發現驚天的一幕。
一人一獸居然將丹藥當糖果吃,而且也只有高品靈獸才能口吐人言。
“小白白,我餓了,要不我們先去填飽小肚肚?”
葉小桐摸著乾癟的小肚肚,小肚肚還應景的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好啊,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