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人已經雙雙昏迷,任由攸寧怎麼拍怎麼喊都喊不醒。
雖然她空間裡有效果非常好的靈泉水,但即便是已經被稀釋過多遍的她也不會拿出來給這兩個陌生人用。
畢竟是這個年代的軍人,也算是閱歷豐富受傷無數,什麼程度的傷要什麼樣的條件恢復,他們其實比任何人都有著清晰的感知。
她雖然空間裡有很多寶貝,但誰讓她這個主人太菜都用不了呢,沒有自保能力,該苟還是要苟著點啊。
摸了一下兩人的額頭都在發燙,攸寧只好拿出在這個世界買的退燒藥給兩人吃下。
看著兩人燒的迷迷糊糊的,沒辦法她又去端水過來給兩人物理降溫。
外面那些人雖然走遠了,但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殺個回馬槍,所以現在她也不好出門去派出所。
去房間拿出兩床舊被子在密室裡鋪好,將兩人小心的挪了上去,因為她置辦家當的時候並沒有買到什麼外傷藥。
看到這兩人的傷口,她只能找出一塊白色的棉布,用剪刀剪開後給兩人把原來的粗布拿開,簡單給包紮了一下。
折騰了一夜,兩人的體溫也只是降了一點。
第二天一早,拖著疲憊的身體,攸寧還不能休息,還要去派出所找公安幫忙。
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晚上派出所裡有一群人也是著急的不行,就差把那一片地界都翻過來了,那兩位受傷的同志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直到攸寧的到來,看著派出所大廳裡有好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
隨機選擇一個走上前:“同志,我重要的事情要報案,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說?”
那位公安一看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說要報案,本以為沒啥大事,正想找另一個同事過來接待她。
因為幫著軍方找了一晚上的人都杳無音訊,所以他此時的心情並不算好。
只是聽到對方說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才說的話,心裡感覺有些奇怪,於是便壓下心裡的煩躁點點頭,儘量耐心的帶對方到了一間沒有人的接待室。
“同志,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報案?”
“是這樣的,我家裡昨晚進了兩個受傷了的人,他們說他們是軍人同志,原本昨晚我就要過來報案的,
但還沒出門就聽到外面像是有人在找什麼,還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言,我不敢亂動,只能裝作睡著了的樣子矇混過去,沒辦法只能等到今早才來,不過那兩位同志現在的身體應該不是很好,
昨晚就開始發燒,我給他們吃了退燒藥,物理降溫也沒用,你們還是趕緊帶人去看看吧。”
許安一聽兩個受傷的軍人,立刻反應過來這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情緒立刻便有些激動。
“你說真的?真的是兩個受傷的軍人?”
攸寧點頭:“對,他們昏迷前說的,這倆人傷的都挺重的,你們還是趕緊想辦法送醫院比較好,不然再晚一點人都要燒傻了。。”
許安讓攸寧在這裡稍等,趕緊去找領導去了。
沒一會,許安就帶著兩個穿著便服的男人一起過來了,看到攸寧:“同志,你說那兩位軍人同志在你家,你是怎麼逃過……”
兩人正準備再詢問攸寧什麼,攸寧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她剛才應該講的很清楚了吧,這人去找人的時候沒有轉述嗎?不然這架勢就是不問清楚不出門了唄?
搶先開口道:“要不咱們邊走邊說?或者等到了地方再問,不然現在有那時間盤問我,那倆人能不能挺到你們去都不一定,人燒傻了你們幹啥都來不及了。”
真的不是攸寧沒禮貌,實在是這些人太磨嘰,再等他們盤問下去,黃花菜都要涼了,做事情真的分不清輕重緩急。
幾人不由的面上都有些尷尬,心中不由也有些慚愧。
“我來帶路,你們還是跟我先回去吧。”
幾人立即跟著攸寧一起回了家,好在她家其實距離派出所不算遠,這邊也住了不少派出所的工作人員。
攸寧在今天出門之前就將家門上的忽略符又揭開了一半,想著有派出所的人要來,也不能過於低調不是。
幾人到了攸寧家,最後只有那兩個便衣和一位老者跟著她進入了密室,看到這姑娘居然把人藏的這麼嚴實,怪不得昨晚那些人和他們都沒有找到。
只是在看到兩人真實情況的時候,他們心裡的所有想法就都消失了。
這兩人都是中了彈的,說實話能撐到現在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怪不得小姑娘剛才說他們快挺不住了,現在看他們確實是有些磨嘰了。
於是趕緊將不知什麼時候加入隊伍的老爺子拉過來:“齊老,您快給看看。”
那個被稱為齊老的拿著藥箱上前,給兩人檢查了一下傷口後又號了脈。
又是皺眉又是搖頭的,好久才開口:“子彈他們應該是自己取了,但傷的重,雖然後面傷口清理了,但沒及時上藥,傷口有要發炎的趨勢。”
攸寧心裡驚訝,這倆人也是狠人,自己就把子彈取出來了,這得多疼啊。
但聽到老者說沒及時上藥,攸寧解釋:“我這裡沒有傷藥,昨晚看他們的傷口包著簡易的粗布繃帶,才給他們清理了一下換上乾淨的。”
老者一邊給兩人重新將傷口清理上藥,一邊說:“沒有藥的情況下,保持這樣已經可以了,他們發熱的情況昨晚你應該給他們做了物理降溫吧。”
“嗯,我也只能做這些了,其他的也幫不了他們。”
李虎和陳瑞,也就是跟著來的那兩個便衣聽後,看向攸寧:“多謝姑娘的幫助,不然我們兩個老大就……”
“不客氣,既然你們來了,那他們就交給你們了。”
幾人紛紛點頭應下,他們當然知道這姑娘已經幫了他們很多了,雖然對這姑娘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有些好奇,但現在也不是盤問的時候。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他們的連長和副連,這次的任務兩人都傷的不輕,他們還傷了好幾個兄弟。
就是到現在,那些人都還沒有全部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