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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小貓對白月光哈了氣,沈妄洲就把我和貓扔在高速上,自生自滅。
貓跑了,我在暴雨的車流裡找了三個小時,直到暈死過去。
醒來在醫院時,醫生說我有流產的徵兆。
我給沈妄洲打了上百個電話,他一個都沒接。
下一秒,卻出現在白月光的直播間裡,曖昧調情。
“別生氣,那隻傷了你的畜生,已經被我丟了。”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還好有你保護我。”
我慘然一笑,麻木地點了個贊。
拔掉針頭,留下戒指和離婚協議書,離開了那裡。
可後來,沈妄洲卻慌了,“老婆你去哪了?為什麼我找不到你?”
……
我在家裡瘋找年糕的時候,三天不見的沈妄洲突然回來了。
他扯著領帶,蹙眉道,“怎麼亂糟糟的,你在發什麼瘋?”
我慌聲道,“妄洲,年糕不見了!”
“不知道是不是跑出去了!”
他卻黑瞳微閃,輕描淡寫地說,“不用找了。”
“今天梔梔生日,我把年糕送去她那玩幾天。”
我猛地一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明知道年糕對我有多重要,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或者是我的目光太過幽怨。
沈妄洲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走過來想要示好。
我卻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猛地將他推開了。
男人的手僵在空中,眼底閃過惱怒,“不過就是一隻貓而已!”
“能為梔梔解悶是它的福分,你不要不識好歹!”
說完,便拂袖而去。
我追在他身後,“沈妄洲,你把年糕還給我!”
“它那麼膽小,一定會應激的!”
他卻突然轉身,不耐地掐住我的脖子,臉色陰沉:
“饒思箏,你鬧夠了沒有?!”
“要不要我提醒你,貓和我,曾經都是她的!”
“當年要不是她出國,哪裡輪得到你上位?!”
頓時,我的心像墜入了冰窖,一片冰涼。
胸口只剩酸澀。
一陣窒息中,我拼命掙扎著,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聲音:
“沈妄洲,那你是不是忘了……”
“今天不僅是你白月光的生日……”
“也是我的生日……”
男人猛然一愣,鬆開了我。
惱怒地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