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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垃圾短信。”安以櫻合起手機,語氣冷漠。
她背對他躺著,聽見薄景行的手機不停震動。
安以櫻急著收拾行李,催促道:“你有事就去忙,我一個人可以。”
“你每次肚子疼都睡不好,我哪放心走?”薄景行眉眼含情:“今晚我哪也不去就想陪著你,走,給你換衣服。”
衛生間,兩人一前一後站著。
安以櫻搶先一步拿起睡衣:“你在外面等,我怕你看見我胸口的傷疤覺得噁心。”
“傻瓜,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會嫌棄你?”薄景行奪過她手裡的睡衣認真幫小女人穿好。
他俯身親吻著她胸口的傷疤,笑道:“這是你對抗病魔得到的勳章知道嗎?很酷的!”
說到這裡,男人似乎想起什麼,漸漸紅了眼眶。
他緊緊抱著她,語氣哽咽:“櫻櫻你知道嗎?你ru腺癌復發被送進ICU搶救那天晚上,是我這輩子度過的,最恐懼的夜晚。”
“我好怕死神會帶走你,獨留我一人在這世上孤零零的遊蕩。”
“我向來不信鬼神之說,只信人定勝天,可那晚我跪在手術室門口,虔誠祈求神明能保佑你,為此我願折壽二十年換你餘生再無病痛,所幸神明終於聽到了我的心聲,讓你平安活下來了。”
“所以,我永遠都不可能嫌棄你知道嗎?我也絕不允許任何人歧視你,如果誰敢這麼做,我弄死他!”
安以櫻暗暗冷笑。
頭一個嫌棄我的,就是你迷戀的凌夢。
你捨得弄死她?
簡直痴人說夢!
安以櫻打斷他虛偽的深情告白,道:“我有點累,先睡了。”
“叮咚。”薄景行的手機再次響起。
“櫻櫻,我去抽根菸,馬上回來。”
不等她說話,薄景行拉門走了出去。
安以櫻遠遠地跟著他,來到住院部的地下車庫。
見敞開的黑色勞斯萊斯車門口站著身穿白紗旗袍的凌夢,因為沒穿內衣顯得格外熱辣。
兩人熱烈接吻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倒在後大座上。
薄景行親吻著女人曲線畢露的身體,嗓音愉悅:“手感不錯。”
“薄總,你天天幫我按摩當然手感好了,對了,剛才你親她胸口的傷疤會不會有點噁心呀?”
“快喝點牛奶緩緩。”
薄景行將牛奶倒入女人口中,嗓音暗啞:“你餵我喝。”
凌夢摟著他的脖子,喂男人喝牛奶,衝安以櫻投來一道得意的眼神:“薄總,剛才你吃了一半沒盡興,我特意跑來給你解饞,乖不乖呀?”
“很乖!”薄景行將她抱起掛在腰上,發起了瘋狂的進攻,惹的女人叫聲越發高亢:“薄總,我好喜歡你送安以櫻的跑車,你可不可以送我呀?”
“咱們改天在那輛車裡做,應該滋味更銷魂!”
“不行。”薄景行冷聲拒絕:“那是我給櫻櫻的生日禮物。”
“我要,我就要。”凌夢拖長語調撒嬌道:“安以櫻又有名分,還有公司股份,而我就只有一套房子好可憐……嗚嗚。”
“不哭,不哭,都給你,什麼都給你!”薄景行呼吸粗重,大手握著女人波濤洶湧的位置,親的忘乎所以:“你真是個妖精。”
聞言,凌夢嗓音越發嬌媚:“所以,安以櫻是個毫無情/趣的木頭人,我是會討你歡心的妖精,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