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豬?哦~對對對是給豬。”
“啊!哈哈哈哈哈!”
“對了,分一半給你家的豬吃吧?”
你們這裡的豬吃的還怪好嘞!給豬就給豬吧!反正這麼多她也背不動。
後悔自己手賤,當時掰嗨了,忘了自己現在實力不允許!
“可是我家沒養豬啊?你是不是背不動,你這麼瘦肯定背不動,我送你回去吧!”
時知雨看著楊新月一臉知心姐姐的樣子。
“不用不用,今日已經夠麻煩你了!”
說著楊新月背上揹簍準備起身。
第一下,揹簍紋絲不動。
第二下,揹簍終於戰勝萬有引力脫離了地面,接著就聽到“嘟~”的一聲,無比響亮!
後面自然沒站起來連帶著她也和揹簍一起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還是熟悉的場景,還是同樣的位置,不同的是這次是負重觸地。
屁股不痛臉很痛,太太太太丟人了,她楊欣悅前十九年的人生裡就沒有這麼尷尬過。
“那個,你沒事吧!我就說你背不動吧!還是我來吧!”說著便幫她推下揹簍,自己背上起身看著還靜止在地上思考人生的楊新月。
“走,走嗎?”時知雨這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響嗎?”楊新月抬頭問道。
“什麼?”時知雨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屁!響不響?”依舊忍著笑一本正經的問。
“噗!哈哈哈哈哈!”時知雨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響!從沒聽過這麼響的。”時知雨從未見過楊新月這樣的女孩子,果然和別人不同。
“嘿嘿!我也是這麼覺著。”說著,她這才從地上站起來,拍掉屁股上的土便和時知雨出了時家的門,往村東頭的楊家走。
“你還沒告訴我熊貓到底是什麼貓呢?”路上時知雨問道。
聞言楊新月心道:“這姑娘怎麼還記得,她還以為剛才那個屁讓她忘了這茬呢!”
想了想便道:“就是一種愛吃竹子的熊,長著一對黑眼圈,也叫竹熊。”
“原來就是竹熊啊!這個我知道,聽我爺爺說他小時候還見過,不過都在深山裡,原來它們愛吃竹子。”
“這裡有竹熊?”
媽媽呀!那可是國寶啊!這裡居然有,她小時候的夢想就是能養一隻熊貓,這個夢想一直只能是個夢想。
“有是有,但是很難見到,我就沒見過,想來它們都喜歡躲在深山裡,很難見到,就連我爺爺都是他年輕的時候進山才見到的,深山裡野獸多,村裡除了獵戶很少有人進去。”
獵戶啊!她外婆家不就是獵戶?她娘不是說過幾日便帶她去外婆家,到時候在問問。
到了楊家後,時知雨直接把竹筍倒在了牛棚便對楊新月道:“倒在這裡方便餵豬,我先回去了,咱們明日再見!”
“好,明日見!”楊新月已經接受了竹筍餵豬這件事。
送走了時知雨,一轉身就見到她奶站在院子裡,黑瘦的臉上眼皮耷拉著眼神不善的看著她。
接著便罵罵咧咧的朝她走過來,“死丫頭片子,你出去做什麼了,這不是挺活蹦亂跳的嗎?這些天你是不是在裝病,我就說什麼破點皮哪能躺那麼多天,白白瞎了我那麼多米,看我這麼教訓你。”
楊新月見這情況立時轉身就往外跑,出了大門轉身便把大門給關上然後上了栓。
這才道:“奶您可別冤枉我,我這不是躺了那麼多日才修養好的嗎?也是我爹疼我給我找來了野雞蛋才好轉的,要不然我今日可能還在床上躺著呢!只可惜那雞蛋沒了,要不然我可能恢復的更好。”
“雞蛋,雞蛋,你還敢提雞蛋,若不是因為那雞蛋,我怎麼會一下子少十個銅板,都是你這個死丫頭惹出來的。”說著一掌拍在了木門上。
“死丫頭片子,你把門給我打開!”
“嘭!嘭!嘭!”門框都被她拍的顫了顫。
“您這個樣子我才不開!我又不傻!”說完楊新月還隔著門縫朝桂婆子吐了吐舌。
轉身便往河邊走,完全不管身後桂婆子尖銳的叫罵聲。
遇上這戰鬥力爆棚的奶奶,她這副小身板可經受不住她老人家的鐵砂掌,還是三十六計先走為上的好。
桂婆子見這丫頭跑這麼快,心裡雖然不痛快可也覺著奇怪,“這死丫頭居然敢跑了,以前不是挺木訥嗎?打她從來不知道躲的,這摔了一腳,難不成還給摔靈光了?”
到了河邊才楊新月發現這水居然這麼清,就連在水邊遊動的小魚和河底的石頭都看的一清二楚,這麼清的河水,難怪女主摸個魚也能發現金鐲子。
正想著要不要沿著河找找看,萬一就被她給找到了呢?
“姐!姐!你怎麼在這。”身後響起了熟悉的叫聲。
一回頭果然見到小四正朝她跑來。
“我出來轉轉,你怎麼回來了,爹孃呢?”
“爹孃不是在田裡嗎?我剛從村學裡出來,還沒見過爹孃,姐你剛才看什麼呢?是不是想吃魚,我下去給你撈幾條出來。”
說著就開始脫鞋脫衣服準備下河。
“停!”楊新月抬手一隻手按住他,另一隻手學著孃的樣子揪住他的耳朵,“下什麼河,撈什麼魚,我說讓你撈魚了嗎?我就是看看,看看懂不懂?”
“姐,姐姐姐,我不下河了,你別揪我耳朵行不行,我這不是看你想吃魚了嘛!”說著還委屈的揉著自己被揪過的耳朵。
“姐,你變了,你以前從沒這麼兇過我,也從不會揪我耳朵。”
聞言楊新月揚了揚眉,心道能不變嗎?芯子都換了,脾氣能一樣嗎?
可楊新月自然不會承認的,她抬手撐腰指著小四,“你還敢抱怨,你才多大啊?就敢下河摸魚,萬一被淹了怎麼辦,況且這才三月,水那麼涼,你下去凍病了怎麼辦 ?你是想讓娘在為你了哭不成?”
聞言小四兒連忙抬頭,“不想,不想,娘太能哭了,爹說娘在哭下去早晚要哭瞎,我可不想娘變瞎,還有你姐,你以後也不能在惹娘哭了。”
“喲呵!你倒教育起我來了,我什麼時候惹娘哭鼻子了?”
小四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話,指著楊新月便道:“你居然不承認,從小到大就你惹娘哭的多,奶打你一次娘就哭一回,可你偏偏就任由奶打你,無論娘怎麼教你你都不知道躲,這些難不成你都給忘了?”
楊新月點點頭,理所應當道:“忘了!”
那是以前的楊新月,她楊欣悅才不會任人打罵也不還手的,她從來都是你打我一拳,我敬你一腳,公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