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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大舅五十多歲生了一場大病,這位徒弟別說出錢了,就是連力也不出,還把大舅從醫院接出來不給治療,至此大舅病死,大舅母傷心欲絕跟著去了,周家那一棟兩層的屋子被外人佔據。

正義化身沈民警當然看不慣繼兄沈叢的做法,他大義滅親,抓住繼兄繼嫂殘害周鐵勺的“證據”,把人關進了牢房,周家的房子再次變為公家房,最後在沈民警立了一次大功後,被分配給了沈民警。

靠!

靠靠靠!

以前看劇只覺得那位對照組惡毒反派繼兄噁心,現在成為了大舅外甥女的蘇芸後,她快氣得頭頂冒煙了好嘛。

那可是她大舅,作為直系親屬,大舅老了她養老,大舅死了那房子就該是她的。

大舅無兒無女,剛好蘇芸蘇明蘇煙三個無父無母,絕配啊!

這麼一想著,蘇芸都要拍手鼓掌,等不及飛奔去市裡找大舅,然後吃大舅做的滷豬蹄、炒三絲、辣燉雞、麻婆豆腐、涼拌菜……電視劇裡可是好好炫了一把大舅這角色廚藝,只想想,口水要氾濫了,穿越好幾天,就沒吃飽過,吃的那窩窩頭還卡嗓子,特麼的,在現代最窮苦每天吃泡麵的日子,都沒這麼難熬。

蘇芸抹下一把辛酸淚,至於穿都穿了,聖誕老爺爺給沒給金手指,那還是給了的,不過這些以後再解釋。

現階段,她還有事情要做。

“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啊,蘇老二,你還不說話,你是能養活六個孩子是吧!我真應該早點和你離婚!”

隨著二嬸尖銳哀嚎聲從堂屋響起,蘇家兩老闆著一張臉跨過門檻走出來,蘇二山沉默的站在門口,這次安放三房三個拖油瓶的事件到此結束了。

看著面色鐵青的蘇家兩老達成了他們的目標。

哀嚎哭聲的二嬸張荷花成為敗者。

她那不作為的丈夫蘇二山真成了一座沉默冷冰冰的山。

蘇芸拉著左手牽著蘇明,右手牽著蘇煙,走出了屋子,三個拖油瓶在她打頭下,完全沒有即將寄人籬下的意識和認知。

臉上帶著笑容,一雙如周美麗這位早死母親的大眼睛彎了彎,蘇芸跨過門檻,在二嬸張荷花驚訝面容下,開口說出了來意。

“二叔二嬸,你們放心,我和弟弟妹妹不會待在你們家。”

張荷花眼睛一亮,隨即皺著眉說:“說不住,你們能去哪裡?”

“我媽那邊的親戚,我大舅,我親大舅,我準備帶著弟弟小妹去投靠大舅,他在景陽市國營飯店當廚師,能養活我們三個。”

“唉?那好,那就好,真是太好了。”張荷花臉上笑容滿面,一連說了三個真好,都難以表達出她此刻高興的心情,高興完了又覺得當嬸子的這樣不像話,趕忙又說:“你們也別怪嬸子,實在是家裡養不活,要是你二叔也像你大舅一樣,有個正經工作,我也不會這樣。”

說實話,電視劇蘇芸最後悲慘的人生,全部能怪張荷花嗎?

怪不了,因為三個拖油瓶,張荷花大兒子娶親拖了又拖,只差兩歲的二兒子也一樣,家裡連一粒米都要精打細算,沒有人吃飽了,都是窮鬧的。

這也是蘇芸打定主意要去景陽市投奔大舅最重要的原因。

“二嬸,我明白。”蘇芸面帶笑容的表現出善解人意一幕,她的下一句話,卻把一向沉默的二叔蘇二山激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

老實、沉默、能幹、黃牛、孝順兒子、自討苦吃這些標籤,都是蘇芸能放在蘇二山身上的。

此刻,蘇二山是破防了吧!

蘇芸那雙大眼睛裡狡黠一閃而過,隨即是大眼無辜,說:“二叔,爺奶沒跟你說嗎?要把我家的房子給大伯家的大堂哥住,說是長房長孫曾長孫要住寬敞點。”

要說這一點,也是蘇家兩老先斬後奏,把三個拖油瓶帶來沒說,等到長孫一家搬進去,一切塵埃落定,二房一家再鬧,兩老拿根繩子就要搞一哭二鬧三上吊,那個時候二叔才是破防破大了呢。

與蘇二山情緒沸騰說不出話相比,張荷花那張嘴開始叭叭叭:“好嘛,這就是我的好公公好婆婆,氣死我了,給老大家好的,給我們家壞的,就這樣,蘇二山,你還叫我多忍忍多讓讓,說他們是你爸你媽。”

氣上頭的張荷花一拍桌子,指著蘇二山開罵:“可你瞅瞅,他們把你當成兒子了嗎?長子長孫是個寶,你丫別忘了,咱家磊子還沒成婚,看看這房子,多的一間沒有,別人家好姑娘一聽咱家的條件,連相看都不肯,我今兒個就把話撂在這裡,你要還讓我忍著,不去掙不去搶,我就跟你離婚!!!”

剛從爹不疼娘不愛破防,這又從自家婆娘離婚破防,沉默蘇二山這次變成了火山,那張黝黑的臉,還透出了暗紅色,脖子血管冒出,張嘴就來:“天天離婚離婚,你離了我還能找啥樣的啊!”

聽到這話,張荷花更氣了,與蘇二山面對面,抬頭挺胸叉腰,一米五五的個子矮了一截,氣勢不落,邊說還邊頂人。

“你就會跟我耍脾氣!”

“有本事到你爸媽面前耍去!”

“我嫁你這麼些年,我忍了多少,我做了多少,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還對著我說這種話!”

“蘇二山,你還有良心嗎!”

一邊看戲的蘇芸:估計沒有,對已然被蘇家兩老從小洗過腦的蘇二山來說,除非事情涉及他自己的利益,不然永遠只會和泥。

目瞪口呆的蘇明:咋了,他不僅要跟著阿姐去投奔新出現的大舅,還要攪和二叔二嬸嗎?

發呆的蘇煙:要跟阿姐去城裡,城裡是怎麼樣的呢……

三雙同從周美麗哪兒繼承來的大眼睛,像六個大燈泡,蘇二山顧及著三個小輩,不想鬧得太難看,如常往一樣,吭聲應下:“是是是,是我說錯了。”

張荷花打了勝仗,輕哼一聲,重新坐回板凳上,才想到問:“大侄女,你和我說這些話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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