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令晚揹著斜挎包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嘴角翹起漾著笑意,路過國營飯店門口時絲滑的轉了個彎走了進去。
快走到收銀臺的時候,許令晚腳步一頓。
理直氣壯的說:【系統,給我點票。】
不知道系統會不會給她票,先要了再說,萬一給了呢。
系統不想說話,可看著許令晚漂亮到人神共憤的臉,他緩和著語氣說:【忘記和你說了,剛綁定系統有新手禮包。】
【新手禮包——該世界全套票證一份】
許令晚只感覺斜挎包多了些重量,掀開一個口子往裡一瞧,裡面是厚厚一疊的票證。
系統不僅給她錢給她票,還給她可以存放東西的系統空間。
許令晚感慨,如果系統早幾年出現就好了,這樣她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
點了一份紅燒肉,配上一碗米飯。
菜的分量很多,夠許令晚吃了。
色澤鮮豔,香味撲鼻的紅燒肉端上桌,許令晚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塞進嘴裡。
她吃飯的速度很快,卻很秀氣,或許是長得好看的原因,看起來格外的養眼。
放下筷子,許令晚從口袋裡掏出有些泛白的手帕擦著嘴。
她語調上揚輕快:“回家。”
許令晚回家的時候,家中沒有一個人,許棟樑還未下班,許聰還未放學。
太陽順著走廊旁的窗戶照了進來,屋內格外地悶熱,等走到家的時候,許令晚鬢前的碎髮溼噠噠的黏在肌膚上。
她坐在實木沙發椅上,這沙發椅有些年代了,是許棟樑從二手市場淘來的,不知經歷了幾代人,穿著褲子坐在沙發椅上容易往裡滑。
許令晚歇息了一會,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走進許棟樑的屋子,她飽含期待的環顧四周。
【系統,你知道許棟樑把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產藏哪了嗎?】
系統想,許令晚只是想找到她的母親留給她的遺產。
她能有什麼錯?她需要他的幫助。
系統:【床頭下面有個暗格,挪動暗格後會有個木頭匣子掉下。】
許令晚立馬走到床頭,蹲下身子開始搗鼓。
一個兩個成人巴掌大的木頭匣子掉落在許令晚的手心之上。
許令晚手往下沉了沉,用力托住了木頭匣子。
有點重。
木頭匣子上了鎖,許令晚回房間拿了一根鐵絲過來搗鼓了兩下。
木匣子打開,許令晚小心翼翼的把疊好的錢幣票證放到一旁,然後開始翻找了一起來。
一本紅通通的存摺,背面還印著主席語錄,打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許令晚三個字。
許令晚鼻尖一酸,捧著存摺的手微微顫抖,存摺上記錄著一筆筆的錢,總共八千塊錢,是媽媽留給她的。
除了存摺,一個房本,以及數張信封。
上面寫著:晚晚親啟
信封有拆開的痕跡,顯然裡面的內容已經被許棟樑看過了。
時間還早,許令晚打開信封一一細看。
“今天是晚晚七歲生日,我深知自己命不久矣,提前寫下了晚晚七至十八歲的生日祝福。”
“今天的晚晚又年長了一歲,媽媽給你準備了禮物,由爸爸代為轉交……”
“……”
“……”
“今天是晚晚十八歲生日,我的晚晚成大姑娘了,是否有心儀的男孩?
如今的晚晚已經是大人了,爸爸把鑰匙給你了吧?那是媽媽的嫁妝,從今以後就交到晚晚手裡了。”
“此生有晚晚已是最大的幸運,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看著晚晚長大結婚生子,希望晚晚永遠平安健康。”
趙沅無法知道,在她死後,許棟樑本性暴露,喪妻未滿半年就迎娶新妻,而許令晚,在趙沅死後再也沒有感受過幸福的滋味。
淚水在眼眶打轉,許令晚用力剋制住那幾欲傾斜傾瀉而出的淚意,顫抖著雙手把信紙塞回信封。
視線落在了木匣子最底下的那個鑰匙形狀的玉,許令晚拿起玉鑰匙握在手心。
房本上面的地址是附近的一處四合院,而四合院,在許令晚名下。
媽媽留給她的財產在……
許令晚把東西收拾好,握著玉鑰匙奪門而出。
氣喘吁吁的停在四合院門口,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鎖,許令晚環顧四周,從側面翻牆爬了進去。
許令晚:【系統,我媽把東西放哪了?】
趙沅太放心許棟樑了,以為許棟樑會告訴許令晚,就沒有告訴年幼的許令晚,怕許令晚因年幼說漏嘴引來災禍。
系統:【西屋有個密室,通地下。】
許令晚走了進去,根據系統的指引打開密室。
順著密室往下走去,許令晚拿著火柴點燃牆壁上的燭臺。
微弱的燭光照亮了整個密室,狹小的密室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
許令晚攥緊玉鑰匙,挪動牆面上的機關,密室裡響起機關轉動的聲音,面前多了巴掌大的圓形凹陷,而圓形中間,則是玉鑰匙的形狀。
許令晚小心翼翼的把玉鑰匙按了進去,伴隨著機關極速轉動的聲音,石壁緩緩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堆積在一起的木頭箱子,許令晚隨意打開一個箱子。
在燭光的照射下,金燦燦的光芒映在許令晚的臉上。
許令晚屏息凝視,緩緩抬起手,指尖輕拂過金條。
【系統,請你幫我把這些放入系統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