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不比春藥遜色。
“……”
夜深人靜。
沈歸荑躺在床上抓心撓肺,輾轉難眠,這是她第一次體驗想男人想得睡不著的感受。
從前都是看著室友們想男人想得睡不著,當時的她還肆意抨擊室友們是戀愛腦,太不穩重了。
現在想想,迴旋鏢算是扎到了自己身上。
思緒亂飛間,一顆石子打在拔步床旁邊的窗稜上,驚動了精神頭十足的沈歸荑。
小姐閨房附近的大樹上,謝從幽躲在茂盛的樹冠中,眼睛黑沉沉地盯著還未熄燈的窗戶。
他此來只是想見見沈小姐的面,想確認一些事情,並沒有想幹什麼。
雖然他知道,自己大概率只能見到沈小姐的丫鬟,可是不來他又靜不下心。
會一直心心念念地難受。
殊不知,屋裡的丫鬟早就被沈歸荑強行打發走了。
聽見窗戶外面傳來的信號,她頓時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下床時著急忙慌,連鞋子都穿反了。
只想趕緊過去見見那個讓人心情複雜,又愛又恨的人形解藥。
沈歸荑輕輕打開窗戶,探頭往外面看了看。
一片黑乎乎的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誰?”她出聲。
謝從幽聽見這把清越的聲音,只覺得很好聽,心中不由自主地喜歡。
同時也疑惑,自己從前聽過不少美貌女子的聲音,其中也不乏好聽的,心中卻從未起過波瀾。
為何,獨獨對沈小姐的聲音如此喜歡?
沒有原因,但是至少他確定了,自己的確是喜歡沈小姐。
連這個認知都讓人覺得開心,指尖彷彿在微微發麻,是一種謝從幽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誰在外面鬼鬼祟祟,快點出來。”沈歸荑道。
一時不確定外面究竟是誰,萬一是季明宣呢?
謝從幽一陣猶豫,有些不敢露面,萬一沈小姐將他當成登徒子怎麼辦?
當紈絝多年,謝從幽頭一回對自己紈絝的假身份感到不滿。
懊惱間,聽見沈小姐軟聲道:“是不是表哥?你再不出來我就關窗戶了?”
聞言,謝從幽莫名覺得不悅。
他不想被對方當成是季明宣。
於是再不管會不會嚇到沈小姐,立刻從樹上跳了下來。
“沈小姐,是我,輔國公世子謝從幽。”
謝從幽走到窗戶邊,微弱的月光照在他如玉的俊臉上。
當看見沈歸荑瞪大眼睛的表情,他手疾眼快捂住沈歸荑的嘴巴,壓低聲音:
“噓,不要聲張,我沒有惡意。”
沈歸荑眨眨眼,腦子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就一步先替她做主。
深深呼吸了一口謝從幽掌心的氣息。
這個舉動太變態了,但是她卻很滿足,甚至還想要更多!
謝從幽:“……”
生怕她深吸一口氣尖叫出聲,立刻翻身進來捂得更緊:“不要叫,我真的沒有惡意。”
沈歸荑在謝從幽的懷裡微微顫抖,因為雌蠱與雄蠱找到了彼此,太興奮了。
謝從幽:完了,她害怕我,害怕得發抖。
可是說句君子不該說的話,沈小姐的身子出奇地軟乎,氣息也很好聞。
像謝從幽曾經養過的一盆晚香玉,他抱住了便一時不想撒手,只想天長地久地抱下去。
“沈小姐……”謝從幽嗓音低沉,滾了滾頜下的喉結,商量道:“如果你答應不叫,我便鬆開手,好嗎?”
“唔……”沈歸荑乖巧地點點頭。
“我真的沒有惡意,我是明宣的好友,你相信我。”謝從幽又多說了兩句,感覺沈歸荑也冷靜下來了,這才緩緩地鬆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