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潘金蓮給武植整理衣衫,終於發現武植的變化了。
“大朗,你的衣服怎麼小了?我看你的膚色也白了些!”潘金蓮後撤著身子,仔細打量武植後驚訝地說道。
武植颳了刮潘金蓮的鼻子,教訓道:“娘子到現在才發現,實在是該罰。我的確長高了一些,也變白了些。”
“我不是說過嘛,我修煉了師父傳授的武功,今後會長高,變俊朗。最多十天,你就會發現你家相公我啊,貌比潘安!”
之前潘金蓮還有些不信,現在是真相信了。她就更激動了。
男人喜歡美女,其實女人也喜歡帥哥,都是外貌協會的。潘金蓮如此絕色女人,自然也希望自家男人風流倜儻。
“大朗,你昨日拿的布料很多,奴家也為你做幾身衣衫,可好?”
武植趕緊擺手說道:“不可!”
潘金蓮不解,武植趕緊解釋:“娘子,一來我的身高是一天一個樣,你按我現在的身材做,過兩天又會變小。另外,我今後要練武,不適合穿那種精細布料。等我回來弄一些棉布,你再來幫我做。”
潘金蓮這才作罷。
“娘子在家歇著,我出去溜達一圈!”
武植穿越這一天多,都在家裡跟潘金蓮在一起,雖然守著大美妞很爽,大有一種此間樂不思出門的想法,可還是得出去。
要知道這可是水滸世界,更是宋徽宗時期,外面危險重重,過幾年更是要發生靖康之難,武植可不能縮在溫柔鄉里,得發展,得壯大才行。
同時,他也很好奇,外面的世界究竟如何?
走出家門,一陣冷風吹過,武植緊了緊棉衣。
剛出門,對門一個老太婆正朝外潑水,看到武大,調笑道:“呦,武大舍得出門了,這兩日莫不是娶了漂亮媳婦,不捨得出被窩!”
老太婆以為自己很幽默,說完發出鴨子般嘎嘎嘎的笑聲。
武植看著這老太婆,腦海裡思索這老傢伙是誰。顯然不可能是王婆,王婆在陽穀縣,這裡是清水縣。
想起來了,這老東西叫容婆,家裡明面上開豆腐鋪的,實際上跟王婆一樣,是個牙婆,也做媒婆,總之不是個好東西。
最重要的,經常欺負武大的那幾個青皮無賴中,就有一個是容婆的侄子,一家子的壞種。
武植懶得搭理這種東西,直接看也不看的走了。
容婆看著武植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老痰,小聲罵道:“一看就是個絕戶短命鬼,娶了個這樣的娘們,將來有你好受的!”
武植直接將容婆給忘了,一路上打量著清河縣的容貌。不時有認識的人跟他打招呼,大部分都是調笑他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忘了賺錢,這都兩天不出攤了,武植就隨口應付。
溜達一圈後,武植十分失望。古代的縣城看上去都是風塵僕僕的,大部分都是低矮的房子,街道狹窄,只有幾條主幹道才會鋪青石板,其他道路都是土路,風一吹就揚起塵土。
路人很多都是粗布衣衫,大部分都很瘦削,胖子很少,穿著光鮮的人也不多。
果然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古代終究是古代,生產力擺在那兒。
影視劇中那種一塵不染的城市容貌,男女主高大帥氣,美麗動人,穿著華麗,路上的行人也都是衣服比臉都乾淨,十分悠閒,想想都不可能。
後世生產力如此發達,有多少人為了餬口奔波?手停就得口停,一直都是忙碌奔波的人才是大多數。古代生產力低下,老百姓為了餬口就更不可能幹乾淨淨,悠閒自得。
溜達一圈,武植走進了一家當鋪。沒錯,武植是來典當東西的。
武植在清河縣也是大名人,他這身材,他的樣貌,那真是幾千年才出這麼一個玩意兒,想不出名都難。
尤其是在娶了潘金蓮,美女配野獸,實在是太有談資了,武植就更出名了。
因此當鋪的夥計自然認識武植,也知道武植家的情況。武植家算不上有錢,也就中等偏下的水平,家裡怕也沒有啥值錢的東西可以典當。
“呦,這不是武大嘛,有幾天沒見你出門了。聽說你娶了張員外家那漂亮的丫鬟潘金蓮,咋得,這是身子虛了。”
武植在清河縣就是個小卡拉米,系統的評價是任誰都能欺,就連這當鋪的夥計都敢調笑幾句。
換成以前的武植,最多也就尷尬的笑笑,根本不敢說硬氣話。可今日的武植自然不會慣著對方。
“咋滴?你羨慕了,你也就只有羨慕的份兒,你這輩子連個媳婦怕是都討不了,怕不是夜夜想媳婦想到睡不著”
說著,這夥計頓時臉漲的通紅。因為武植說到了他的痛處。
夥計不甘示弱,撇嘴小聲譏笑道:“呵呵,娶個漂亮媳婦有什麼好得意的,怕不是被張員外吃剩下的。難道沒聽過,娶妻圖色,陽衰壽短嗎?小心將來死在女人身上。”
武植冷笑一聲,也不跟這種貨色鬥嘴,可這個時候系統發出聲音。
“作為大反派,被人騎臉嘲弄,這能忍?”
“不能忍,可我打了他,有獎勵嗎?”
“為你身為男人的尊嚴而戰,要什麼獎勵?”
武植無語,不過可不能被系統瞧不起,他二話沒說,上去狠狠地給了那夥計一腳。
“你東家沒教過你,對客人要客客氣氣嗎?今後再讓我聽到你滿嘴噴糞,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那夥計沒想到武植會動手,更沒想到武植的力氣這麼大,一腳將他踹得狠狠摔在地上。
夥計疼的捂著肚子直哼哼,良久才指著武植痛斥:“武大,你敢打人?你這個三寸丁,枯樹皮,你找死,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家開的當鋪?”
武植冷笑道:“再敢說我跟我家娘子的壞話,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武植說完,直接坐在椅子上,對著還躺在地上的夥計,喝道:“快點上茶水,在把你們東家喊來,老子有好東西要典當!”
那夥計艱難爬起來,面色陰冷,可又不敢靠近武植。
“你這三寸丁,你等著,我這就是喊人。”。
放完狠話,這傢伙一溜煙跑進當鋪後院。顯然,他不可能給武植上茶,更不信武植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