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找來了紅酒,看著年份還不低。蘇瑤沒有問,拿起剛打開的紅酒,就直接喝起來。
白潔看著蘇瑤喝酒,連忙示意她慢慢喝,不著急。蘇瑤一口氣喝完一瓶,又拿起一瓶喝起來,白潔去奪蘇瑤手中的酒,被蘇瑤閃開了。對著白潔說,
“白白,你放心,這點酒可喝不醉我的。”
接著繼續喝起來,白潔看著喝酒的蘇瑤,無奈的倒一杯酒陪著蘇瑤喝起來。
兩瓶的紅酒讓蘇瑤有些醉意,臉上泛起了紅。蘇瑤還是低估了紅酒。白潔也不可能拿出差的酒。白傢俬定F國空運的勒樺紅酒 (Domaine Leroy) ,她也是從自家帶出來的。
蘇瑤雙眼迷離,大腦開始不清醒的。拿起第三瓶對著白潔說,
“來,白白,一起幹一杯。”然後又喝起來。
等第三瓶被蘇瑤喝完,蘇瑤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突然哭泣,嚇得白潔起身照看蘇瑤。
“白白,你知道嗎?當我看到我老公和別的女人一起回公寓,我的心就有多痛。
白白,我不想和老公離婚,我知道錯了,老公為什麼不原諒我。
我已經和白源斷了,我不會再見他,老公為什麼看不到我的決心,
我知道我傷害了老公,可我是真的愛他,我沒有想過欺騙他。都怪我,是我隱瞞了,我不該,我是壞女人。”
蘇瑤突然站起來,帶著恨意的聲音,
“白源,你為什麼要回來,你已經欺騙我一次,還要再一起傷害我。我不會放過你。我,我,嘔……”
蘇瑤吐了,倒在椅子上,嘴裡一直唸叨,
‘老公,我最喜歡你了,老公,我們不離婚,好嗎,老公,你的瑤瑤真的好愛你。’
白潔站在旁邊,身上沾滿了嘔吐物,她沒有嫌棄,公主抱起蘇瑤走進主臥的衛生間,褪去衣物,給蘇瑤簡單的沖洗一下,放到自己的床上。把蘇瑤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裡。然後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澡。三十分鐘後,走出浴室。
白潔的酒意也上來了,她今天比平時多貪杯了。大腦暈乎乎的,雙眼迷離,看著床上沉睡的蘇瑤,走了過去。
身體慢慢的貼近蘇瑤,嘴唇吻了上去。蘇瑤意識模糊,身體本能的作出反應。兩人纏綿在一起。一隻手放在蘇瑤的豐滿的月匈,撫摸起來。蘇瑤自覺的張開退,不時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白潔放開蘇瑤,另一隻手的動作。蘇瑤發出聲音。過了一會,白潔伸回受,蘇瑤哼哼的不滿足的摩擦起雙腿。白潔看著身體泛紅的蘇瑤,身體慢慢往下。
(哈哈,懂得都懂哈,不敢過深的描寫。大家自己意會)
第二天中午,蘇瑤醒過來,頭還有些疼。這是醉酒的後遺症。看了看陌生的環境,才想起這是在閨蜜家裡。看了眼旁邊熟睡中的閨蜜,沒有打擾她。起身去衛生間了。出來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開看到時間已經中午,上面還有十幾條未接電話,備註是老公。突然他才想起,陸銘昨晚說過今早的離婚。她還是撥打過去。電話接通後,
“老公,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但你放心,我在閨蜜家裡,沒有跑去外面喝酒。”
陸銘本來接到蘇瑤的電話,生氣的想罵她,罵她的爽約。但聽到蘇瑤喝醉,心裡的生氣消了下去,他還是心軟了。但語氣還是很冰冷。
“我知道了,離婚的事儘快,我不要再託。算了,這次就當是你我扯平了。接下來我不想再聽到你不來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老公。”蘇瑤心情低落。
“對了,不要再喊我老公了。”
“不,只要我們還沒離婚,你就還是我老公。就算離婚了,你也是我老公。”蘇瑤堅決的說。
“隨你。”
蘇瑤剛掛完電話,電話又響起。
“蘇瑤,你是把公司當家嗎?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我對你最近的表現真的很失望,你自己好好想想,”說完,電話被掛斷,沒給蘇瑤反應時間和開口。蘇瑤呆呆的站著。
白潔被蘇瑤的電話聲吵醒,身體疲倦的起身,看到呆立在原地的蘇瑤,開口問道,
“瑤瑤,你怎麼了?”
“白白,我好難受”蘇瑤崩潰的哭泣。
白潔抱住蘇瑤,安慰道,
“沒事,過去了就好了。你要知道,有我,還有你的父母,都一直愛著你。我們都不會拋棄你,放棄你。”
蘇瑤沒有注意到白潔說愛的異樣神情,提到父母,她不知道父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不會讓他們生氣。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們。
手機第三次的響起,蘇瑤麻木的拿起接通,
裡面傳來蘇母的聲音。
“閨女,今天回家一趟,我和你爸有點事想問你。”
蘇瑤收起哭泣,強壓著聲音,
“媽,什麼事情啊,可以電話說嗎?”
蘇母聽到女兒的聲音不對勁,著急的問,
“閨女,你怎麼了,媽聽你聲音不對……”
“我沒事,媽,最近嗓子疼。”
“哦哦,去醫院看了嗎?閨女,主要也沒什麼事,我和你爸主要是想你了,回家來吃飯。”蘇母沒有提及陸銘。當然她也沒有在電話說離婚的事。她本來想問,聽到了自家閨女的異樣,就沒有說。
“沒事的媽,只是最近上火,過幾天就好了。好了,我馬上回來。掛了,媽”
白潔從衣櫃裡找出一件裙子遞給蘇瑤,看著蘇瑤不解的眼神,白潔打趣著解釋,
“不知道誰昨晚說是喝酒,一個人連幹三瓶,然後就吐了,最後不省人事,還是我給某人洗澡,換衣服。”
“哎呀,別說了,尷尬死了。”蘇瑤被白潔如此打趣,微微臉紅。
“好了,先穿我的,你的衣服還在洗衣機,改天你再來拿。”白潔不再打趣蘇瑤,認真的說道。
“好,謝謝你,白白”
蘇瑤穿上白潔的衣服,就對白潔說了拜拜,向父母家趕去。對於上班的事情,被蘇瑤拋在腦後,她連老公都守不住,上班對她也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