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父,還未請教師叔道號名諱?”
“道號也行啊,不然以後沒辦法稱呼。”
張角拱了拱手,目光好奇的看向南華。
“徒兒啊,你師叔他…”
南華剛想本本分分的給自己師弟介紹一下。
“說起來,貧道與你太平教,也算有些淵源。”
結果一旁的黃殊又雙叒叕的打斷了他。
主要是黃殊覺得,自己這位師兄實在太low了。
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像是道士。
連吹牛都不會!
如果按照他的那種說法,效果實在是太差。
這才不得不讓他這個緬北留學生親自出馬。
“還請師叔明言。”
張角有些詫異的看向黃殊。
什麼叫與他太平道有淵源?
本來就有淵源好不好。
自己是你的師侄,咱們同出一脈啊。
雖然我現在自立門戶了,但是一身道法也是師承一脈。
“貧道的俗家姓名,姓黃,名殊,師尊賜我道號黃天。”
黃殊神色淡然,目光若有深意的看向張角。
轟——
這一句話,如同炸雷一般在張角的腦海中炸響。
黃天!?
黃天!!
“師叔,你…你莫非是黃天大神!”
張角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眸,聲音興奮至顫抖的驚呼道。
【感受到張角對宿主的行為產生信仰之力,系統獎勵:信仰值+200】
一下加這麼多?
果然是虔誠的信徒!
黃殊在心中默默想道。
“其實,在貧道達到如此境界之時,便已覺醒了一些零散記憶。”
“雖然不是很多,但相信隨著我的境界提升,這份記憶會越來越多,直至回憶起全部。”
黃殊做出一副很牛掰的樣子,對著張角說道。
“原來如此。”
張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你懂了嗎?”
南華有些茫然地問道。
“徒兒愚鈍,不…不是太懂。”
“但世間之事,很多看似巧合地東西,實則冥冥之中皆有安排。”
“徒兒相信,黃天大神不會坐視太平道消亡。”
“師叔,應當就是黃天大神受到了吾等教徒的感召,所以才親自下凡前來拯救我等。”
張角眼中帶著一絲狂熱,絲毫沒有懷疑。
【感受到張角對宿主的行為產生信仰之力,系統獎勵:信仰值+100】
【感受到周倉對宿主的行為產生信仰之力,系統獎勵:信仰值+100】
第一,黃天是南華帶來的,南華是他的師父,黃天是他的師叔。
第二,他所信奉的太平道,雖然已經創辦了十多年,但也是這幾年間才形成龐大的規模。
而眼前的師叔,顯然不可能因為太平道而改的道號。
“師弟,看來你是真的打算留在太平道了。”
南華神色複雜的看著黃殊,低聲道。
“師兄,修道之人,要明確道心。”
“或許,我生來就是為了護佑我的信徒以及天下萬萬黎民蒼生。”
黃殊神情悲憫,露出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胸懷。
【感受到張角對宿主的行為產生信仰之力,系統獎勵:信仰值+50】
【感受到周倉對宿主的行為產生信仰之力,系統獎勵:信仰值+50】
或許是薅太多了,張角和周倉給自己提供的信仰之力漸漸變少。
“感謝黃天大神,沒有遺棄我們這些信徒以及天下受苦的黎民蒼生。”
張角尊敬的對黃天施禮。
“唉。”
“如今天下亂起,師弟你以身入局…”
“罷了,人吶,活著自有其使命,命格不凡的人,早晚會身兼大任。”
“而似我這等人,還是老老實實回山中修行吧。”
“師弟,保重。”
南華見事情已了,於是起身離去。
“師兄,若有機會,我會煉製出九轉金丹,親自送到你的手中。”
黃殊起身相送,開口說道。
“呵呵呵。”
“師弟有這個心就好,貧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呢。”
“回吧,江湖路遠,送到何時呢?”
南華輕聲淡笑,一甩拂塵腳步輕盈的離去。
目送著相處數月的南華離開,黃天多少有些不捨。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就是可惜,最後沒能再薅一波羊毛。
嘖嘖!
“師叔,我已命人大掃除一座宅院,以供師叔清修。”
等到黃殊回到府中時,張角笑著對黃殊說道。
“此番前來,並非是為了清修而來。”
“若要修煉,山中豈不是更加清淨?”
“此番下山,只為煉心。”
黃殊坐回首位上,對著張角淡漠的說道。
“那…不知師叔打算何為?”
“可願伸出援手,助我黃巾、太平道掀翻這腐朽的蒼天?”
張角神色激動,詢問道。
“自然如此。”
“大漢的命數將盡,如今天下眾生皆苦,朝堂朽木為官,若不能改天換日,受苦的便是天下萬民。”
黃殊神色嚴肅,口中仁義道德拉滿。
人嗎!
就是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尤其是在這個滿嘴仁義道德的年代。
你不講仁義道德,別人就會用仁義道德來擊敗你。
既然別人都臭不要臉,他黃天也可以。
“好,好啊!”
“有師叔相助,黃巾有救了呀。”
張角眼中縈繞著熱淚,顯然最近的接連失利,讓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知如今,黃巾軍是何情況了?”
黃殊喝了口下人送上來的茶湯,那股怪味讓他精神了許多。
以前喝茶的時候是真沒覺得提神。
但是這大漢的茶,真特麼好使啊!
什麼紅牛、魔爪、東鵬特飲,哪裡比得過咱老祖宗的茶湯,就是這味道有點不太適口。
“唉,實不相瞞。”
“南陽、潁川這兩大戰區局勢很糟。”
“原本在下想著能夠儘快解決眼前的盧植,從而支援各地。”
“只可惜,師侄我無能啊,盧植老匹夫連戰連勝,我軍士氣低迷。”
“本來就因為裝備不夠僅憑一股信念支撐,如今恐怕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了。”
張角嘆了口氣,將如今黃巾軍的局勢說了出來。
“這樣啊。”
黃殊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來到冀州,就已經猜測到了黃巾軍如今的處境。
畢竟已經是五月份了,在大漢有所應對之後,靠著突然性接連取勝的黃巾軍後勁不足簡直不要太正常。
“不知師叔,有何辦法助我取勝?”
張角拱了拱手,一臉期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