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想要我了嗎?”等到饒醫生來縫了針,然後又囑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項之後,謝墨帶我回了家。我倆就躺在床上,不,應該說,我躺在他懷裡。
“不是。”縫了針還是有感覺的,打了麻藥之後,現在左邊越發地難受。我只能右手玩弄著謝墨的手。
“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因為我喜歡你,我很愛你,我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要有任何人阻撓我們。”
“那你就把刀朝向她們阿!為何要這樣對你自己。”
“我們不要因為這個吵架可好?以後不會了。”當然不會了,她經過這一次,應該會覺得我是認真的了吧。
“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他掀身下床,然後拿起腳鏈,又把我的腳拷了起來。
“去公司?”我自然不會反抗,我還晃悠了一下。就想聽聽這親切的鈴鐺聲。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再到處走,他已經搜遍我的身,確定了沒有其他危險的東西。
“嗯。”他掩飾了他的表情。
“我不想你去。”公司自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有這個自信公司沒有我重要,對於他謝墨來說。比我重要的,永遠只有那個女人。
“別鬧,乖乖等我回來。”他揉揉我的腦袋,然後親了我的額頭之後,就起身整理衣服。
“你愛他,他愛你。那她,他愛不愛呢?”
“顧傾,你真的以為你剛剛的行為會讓我乖乖地待著這裡嗎?你願意義無反顧地愛他,但是我不願意。我憑什麼要給他把愛分多給另一個女人?現在可是晚上,他去了,還會回來嗎?”
“顧傾,你如果再這樣忍耐,我可就要把這具肉體奪回來了。”
那個長頭髮的我,一直在耳邊說話,一直在說。我當然愛他,他也當然愛我。
“謝墨。”女聲在房間響起。
“你叫我什麼?”謝墨剛邁腿走到房門口。
“謝墨,你是要去找她?”
“乖乖,兩年前我就說過。我不喜歡聽見你這樣叫我的名字。”他轉身又折了回來。
“你今天要是去找她,那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回來可就見不到我了。或許,明天你可以去夏浩那裡。和我道個早安。”顧傾支起身,左邊半具身子還是不太舒服。
“乖乖,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允許你禁錮我的自由,允許你干涉我的朋友圈,允許你像拷犯人一樣拷著我,怎麼?謝墨。你是家裡養一隻狗,外面養女人嗎?”(“這些是我自己自願的!”)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謝墨的眼睛開始充血,然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骨節泛著白。
“不如,我當真不要你。讓你去和她雙宿雙飛可好?”(“你是不是有病?”)
“這些傷口,可不是你的免死金牌。”謝墨失控了,眼睛只是瞥一眼我的傷口,隨即就一直盯著我的嘴巴。然後身體顫抖,一直在笑。
“你是早就想離開我了吧?嗯?想去找你的浩哥哥。是你想和他雙宿雙飛吧?”謝墨在那個籃子裡四處翻動,然後拿出一條似皮帶的東西。
“如果你不去找她,我自然不會說出這些話。”
“是嗎?你若是沒有想過,又如何會這麼快就說出這些話?”
“那你是去還是不去?”我用右手抵擋住謝墨想要將那條皮繩捆在我腰上的動作。
“我現在覺得,收拾你。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我敵不過謝墨的力氣。那條皮繩一圈兩圈的繞在我的腰上,最後謝墨用力一拉,就如同餡進肉一般的讓我呼吸不過來。
他站在床尾,然後通過拉我的腳鏈拉拖動我的身體,將我也拉至床尾。掐著我的脖子讓我跪坐著面對他。
看著他褪下他腰間的皮帶,然後一手掐我的脖子,一手按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