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要買的嗎？”謝墨拿出手機，一邊打開二維碼，一邊看著顧傾問道。
“我還想逛其他的。”顧傾推開了收銀員遞來的填寫地址可以送貨到家的表，因為傷口的原因她提不了，所以她全部給了謝墨。
謝墨倒也沒有不願意，他只是覺得顧傾變了許多，應該說，變得更像顧傾，而不是他的乖乖。
“好。”謝墨想一個手全部提住，但是奈何顧傾買的東西太多，他只能彎一彎臂彎，示意顧傾牽住。
“我還想拍照。”顧傾兩個手扯著謝墨的手臂，搖了搖。
“自己拿。”謝墨停了下來，他對顧傾的防備放輕了些。
“咔嚓—”“咔嚓—”“咔嚓—”顧傾鬆開了謝墨的手，一路走走拍拍，拍拍謝墨和自己，也單獨拍拍謝墨。
顧傾也愛謝墨，只是長髮不同於短髮。歸根到底，沒有誰會不介意自己愛的人，也愛著別人。除非她已經愛到沒有了自己。
“好啦，不逛了。我們回家叭。”顧傾在把手機塞回謝墨口袋之前，快速地點了幾點，一些消息莫名地傳送，但是也莫名地消失。
我把照片留給你一份，也給我自己一份。你留不留，都是屬於你自己的選擇。謝墨，我愛你。很愛很愛。但是我不會接受你也愛她。兩年半的時間，我退出，讓你好好選擇。
“乖乖，你今天好乖。”回到停車場，謝墨將手裡的東西放進後備箱，然後摸了摸站在自己旁邊的顧傾。
“那主人要一直記住乖乖的好。”顧傾看著謝墨，露出了謝墨一直想要看見的笑容。她也在替短髮小孩，對他道別。
“傻不傻，我不記得，誰記得？”謝墨將顧傾摟在懷裡。
“謝墨，我希望再也不要見到你。”顧傾張口在謝墨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將某種藥物通過注射，想讓謝墨昏迷過去。
“你幹什麼？”謝墨被扎疼了，手抓住顧傾的手，整個人顯得異常亢奮。
“對不起。”顧傾的眼淚掛不住地在對謝墨說，也在對短髮小孩說。因為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顧傾身上，謝墨沒有注意到身後來的人。
“砰—”棒子敲打在謝墨的頸脖子上。謝墨還是緊抓著顧傾的手。哪怕他已經要暈過去了。
“快，走。”後來出現的人狠狠地扯過顧傾的手，然後帶著她上了另一輛車。
藥物，是長髮清醒的時候。揹著短髮小孩偷偷藏在商場的。後來出現的人，是夏浩。長髮讓夏浩一直緊盯著商場的監控，看見自己了，就要來和自己配合。
“等一下。”顧傾剛被夏浩拉上車，我就醒來了。是謝墨的血。
“不是說好不傷害他嗎？”我問長髮。
“對不起。”
“讓我下去。”我伸手推住車門。
“不要下去，會前功盡棄的。商場裡的監控，發現這裡出事肯定會來人的。”夏浩阻止了我的動作。
“我就下去看他一眼，就上來。”我三步並兩步地走到謝墨面前，然後跪在地上看著倒在地上的謝墨。
“主人，等乖乖好不好？乖乖說服了他們就回來，再也不離開主人。”我俯身親了謝墨的額頭，然後上了夏浩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