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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物資囤夠了,男主也沒出現,林菲菲擔驚受怕又清靜的過完了最後兩天。

第三天,天還沒亮,林菲菲就早早起了床。

坐在鏡子前,用梳子把頭髮梳順。

原主的這一頭酒紅色捲髮保養的特別好,又濃又密,光澤油亮。

每一個卷都彈性十足,每一個彎曲的弧度都散發著浪漫嫵媚的氣息。

鏡子中的女人粉面朱唇,豔若桃李,美的驚心動魄。

酒紅色的捲髮輕柔地環繞著她的臉頰,使她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

這真是個天生尤物,此刻林菲菲也不得不承認對方長的真美。

就算她是個女的,看到這樣的女人,也願意對她呵護備至,花費一切心思讓只為博對方一笑。

因為美到極致,真的就不分國界不分性別了。

對著鏡子痴痴了照了五分鐘,想起原主這頭長髮是為了男主而留,就因為對方喜歡在床上時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頭髮裡。

林菲菲打了個冷顫,拿起梳子立馬給自己紮了個雙馬尾。

然後摸出一把剪刀,揪住頭髮,拿著剪刀的手遲遲未動。

暴遣天物,暴遣天物,這麼漂亮的頭髮,她真的不忍心剪掉。

但不剪,一路上留給人的印象就深刻,不行不行。

一狠心,咔嚓一聲,頭髮被齊肩剪斷。

只要第一刀動手了,後面就簡單了,林菲菲比對著把另外一邊也剪了。

取下皮筋,她對自己的新發型特別期待。

看清鏡子中的人影后,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怎麼會這樣,算不上醜,有原主這張臉打底,只能說有種自由凌亂的美。

默默的拿起剪刀,她開始給自己修理。

十分鐘後,頂著一頭胡蘭頭,林菲菲委屈的放下了剪刀。

她也沒多剪,就是左邊長了剪左邊,右邊長了剪右邊,怎麼最後卻被剪了這麼多,連耳朵都露出了一半。

還好她沒有動劉海,否則現在就要剃光頭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半,她立馬掏出染膏開始調製。

她買的自然黑,酒紅色還是太顯眼了。特別是現在,她只想泯然眾人已,做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存在。

二十分鐘後,她去洗了頭,等頭髮吹乾就更像五六十年代的胡蘭頭了。

半個小時後出門,林菲菲戴了一頂軍綠色的漁夫帽,緊了緊頭上的帽子,頭髮沒長起來前,她跟這頂帽子是不會分離了。

五點半,拖著行李箱,她準時出現在了高鐵站。

“六點整了,六點整了,馬彩虹,李海濤,王睿,林菲菲,敬軍點到名字的導遊這裡來報道。”

林菲菲拉著箱子默默走了過去。

為了能順利離開,她早早的就報了去海南旅遊的旅遊團。

嘿嘿,男主想不到她會以這種方式,這種形象離開京北吧?

下身灰色工裝褲,上身老頭背心疊穿,頭戴漁夫帽,外加一個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還有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一大片大片的骷髏紋身,今天林菲菲走的是隨性街頭酷蓋黑暗風。

走起路來,耳朵、脖子、手腕上的金屬骷髏飾品嘩嘩作響。

此時的她,即使原主的熟人面對面站在她面前也認不出來了。

看著自己原本白花花的手臂變成了兩條大花臂,林菲菲自己也有點不適應。

不過看著周圍的普通路人不自覺會遠離她,她又高興了。

現在的她一看就是黑道大哥的女人,除自己作死的,別人都不敢招惹她更別說跟她搭訕。

老闆說這個紋身三個月才會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希望它能保持久一點。

坐在高鐵上,林菲菲背靠窗戶眼睛透過墨鏡不停的打量著過道和窗外。生怕下一刻有一群黑衣人衝了上來把她帶走。

還好,直到火車啟動都沒人來。

坐在位置上,看著京北在她眼裡慢慢遠去,林菲菲沒有難過,只有說不出的激動。

離開了,馬上要離開了,終於可以擺脫這慘死的枷鎖了。

看著空間裡堆滿的物資和行李箱裡的兩百萬現金,林菲菲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

即使這輩子啥也不幹,節約一點,這錢也夠她用一輩子了。

這次旅行團給大家買的軟臥,價格更高,但在路上也會更舒服一些。

京北到海南要坐三十八個小時,中間還要同站換乘,總之不是一趟輕鬆的旅程。

接近兩天時間,夠她逃跑成功了。

把行李箱放好,她去了廁所,把原主的手機卡拔下扔進了廁所裡沖走。

隨後把舊手機放進空間裡,拿出了一個新手機。

回到車廂躺在自己的床位上,林菲菲眼裡是說不出的輕鬆,準備安詳的睡去。

今天起的太早,她要補眠。

聞著頭上劣質香精的味道,她默默掏出了口罩戴上。

下次染頭髮不用再用十幾塊錢的染膏了,嗯…起碼得用二三十塊的。

花園國際酒店

早上十點,秦如夢正在吃早餐,移民局的人打電話通知她提交的移民申請已經被審批,被移民國同意她移民申請。

她可以提前離開了。

放下手機,秦如夢慢條斯理的吃完早餐,打電話改簽了飛機票,從明天改簽到了今天下午三點。

望著窗外她有點悵然措失,為了離開做了一系列方案措施,結果真正離開時霍城暮居然在國外出差。

看,連老天都覺得她們的婚姻是錯誤的,讓他們早點各自回到正軌,她怎麼就在對方身上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呢?

霍公館沒有她的東西了,她也就沒有在回去的打算,親戚朋友昨天也相聚過了。

一時之間她才發現,自己要走了,京北居然沒有任何值得她留戀的。

收拾好了東西,她乾脆提前去了機場。

法國,巴黎

“霍總,霍總?”

李特助推了推霍城暮手臂,對方猛的回神。

對著對面法國代表歉意的笑笑,霍城暮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早上一起床,他就心慌意亂,總感覺他要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

或者說這種心慌其實在兩個月前就開始了,平時都被他忽略了,但今天特別明顯,

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已經讓他不能冷靜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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