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淺看著腳踩高跟鞋向自己走來的顧南伊,就連走路都要搞雌競嗎?走的那叫一個搖曳生姿。
“俞淺,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你真當我好說話?不要以為靳沉幫過你就有恃無恐,你在我面前還不夠格。”
“你在我面前毫無可比性。”
“靳沉?霍靳沉知道你叫他叫的這麼親密嗎?我為什麼要和你比?搞雌競?不好意思,不感興趣,不過,我對霍靳沉倒是挺感興趣的。”
顧南伊湊的近,看著俞淺淡笑的模樣,腦海裡只冒出三個字:狐狸精。
她們說的沒錯,俞淺這個狐媚樣子確實能勾引男人,就是個活脫脫的妖精。
她有點上頭,只要是涉及霍靳沉的,她都不太能夠冷靜,氣的直接抬起手朝著俞淺的臉扇下去。
就在俞淺出手的前一秒,有隻手先她一步鉗住即將落下的手腕,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滾。”
顧南伊被甩出去,踉蹌幾步被人扶住。
霍靳沉視線落在身旁的俞淺身上,胸前的衣服被浸溼了,還有幾根髮絲貼在臉上,一雙眸子帶著少有的冷光。
他脫下自己的西服裹在她身上,下意識將她臉上的幾根頭髮撥至耳後,“沒事吧?”
俞淺仰起頭和他對視,忽的勾唇一笑,眼神不似剛才清冷,而像帶了鉤子,“沒事。”
白卿塵臉上也是少有的不悅,冷冷開口,“怎麼回事?誰在這裡鬧事?”
被俞淺懟的啞口無言的幾個女人開始紛紛告狀,你一言我一語的。
顧南伊還處在被霍靳沉推開的震驚中,她不敢相信霍靳沉竟然對她說那麼重的話,竟然讓她,滾?
她看著俞淺向她挑眉挑釁的神情,氣不打一處來,甩開身後扶她的手,氣沖沖走過來,“靳沉,你剛剛為什麼推開我?你竟然為了她推我?你知道俞淺怎麼欺負我的嗎?”
白卿塵痛苦扶額,“顧大小姐,你怎麼也摻和進來了?俞小姐是我請來的,你有什麼不滿嗎?”
霍靳沉對於顧南伊的質問根本視而不見,轉頭問:“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白卿塵尷尬笑了笑。
他也沒想到會打起來,他只是想給他們製造點相處的機會。
霍靳沉垂眸望向一直盯著自己的女人,好像很受傷的樣子,“被欺負了?”
俞淺作勢向男人手臂位置靠了靠,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嗯,她們欺負我,說我不要臉,說我勾引你。”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冷淡的眼神掃過面前那幾個女人,“把她們丟出去。”
顧南伊不可置信的看著霍靳沉,“靳沉,你在幹什麼?你怎麼能只聽俞淺說的話?”
霍靳沉眸色一冷,薄唇輕啟,“我做事輪得到你來管?我剛剛說的話也包括你。”
俞淺恰好對上顧南伊憤恨的眼神,她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挑了挑眉,無聲說了句:“再見。”
“顧大小姐,你今天還是先回去吧。”
白卿塵頭疼的很,這也是個難纏的主,無奈是他二哥都發話了,他得聽啊。
淡淡的冷檀香包裹著她,俞淺緊了緊身上的西裝外套,踮起腳尖湊到霍靳沉耳邊很輕的說了句:“謝謝你,霍靳沉。”
霍靳沉看著那張明媚的小臉上笑容肆意,眼尾上揚,一副得逞的樣子,他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白卿塵一回頭就看到兩人眉目傳情,他抵唇輕咳一聲。
“接風宴也辦了,我就先走了,順便送俞老師回家。”
“好好好,二哥記得把俞小姐安全送到家裡啊,俞小姐可是我專門請來的貴客。”
俞淺跟在霍靳沉後面,剛出大門,就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小叔。”
俞可柔儘可能的展現著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妝補過了,香水也是剛剛補噴過的,連吊帶裙都刻意往下扒了扒,露出她引以為傲的曲線。
見霍靳沉眼神都沒瞥她一眼,又跟上去,“小叔,你能送我回家嗎?我身體不太舒服。”
俞淺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俞可柔,你以為你面前的男人是誰?他是霍靳沉,不是鴨店的頭牌。”
“你身體不舒服就去治,去掛號,讓你家時澤哥哥陪你一起,怎麼這麼沒點眼力見呢,看不到霍靳沉要送我回家嗎?”
俞可柔新做的美甲都快陷進血肉裡了,恨不得立馬撕了俞淺的那張嘴。
“姐姐,你誤會了,霍時澤今天忙沒時間,而且,我和小叔的關係送一下也不過分吧?”
“身體不舒服找白卿塵,我和你沒什麼關係,等嫁給霍時澤之後再叫小叔也不遲。”
霍靳沉幫俞淺打開車門,右手撐在車頂,“上車吧俞老師。”
之後很貼心的幫她繫好安全帶從另一側上車,吩咐司機開車,揚了俞可柔滿身塵土。
俞可柔陰狠的眼神盯著車離開的方向,為什麼連霍靳沉這種男人都圍著俞淺轉?她到底有什麼好?
“俞淺,我早晚讓你付出代價,這個男人早晚是我的,你等著。”
車內擋板升起。
俞淺解開安全扣,一屁股坐在霍靳沉大腿上,雙手隨即纏上他的後頸,看著眼前的男人眉眼深邃,鼻樑高挺,薄唇性感又好親,尤其是凸起的喉結,她突然很想咬上去。
她動作很快,仰頭就要觸碰到了,卻被他很巧妙的避開了。
“霍靳沉,你躲什麼?怕自己剋制不住嗎?”
霍靳沉低頭就看到一道冷白色深溝,他喉結不受控的滾動了下,很快把視線移開,幫她把胸前衣服收攏好,把她放在座椅上。
“挺能惹禍。”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惹禍了?”
“那幾個女人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是自己扇的?”
俞淺眼底帶著零星笑意,往後一靠,毫不在意的說著:“小時候吃虧太多,現在不想吃了,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怎麼,霍總不喜歡?”
“我怎麼記得霍總當時好像挺心疼我的,那個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其實說不上溫柔,但至少不是冷冰冰的。
“停車。”
司機靠邊停下。
霍靳沉獨自下車,很快便回來了,只不過手裡多了一個冰袋還有一支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