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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是不是該鬆手了?俞老師。”

男人抱著她走到一輛黑色庫裡南車前,示意她鬆手下來。

俞淺看了眼已經背過身去的葉朔,又偷瞄了眼抱著自己的男人。

還是一張陰沉沉的臉,不過從她的角度來看,側臉輪廓鋒利,雖然看上去有些兇,但還是招人喜歡,讓人一眼淪陷。

她一抬腿,從霍靳沉臂彎上下來,很絲滑的動作鑽進車裡,衝著站在車外的男人挑了挑眉。

男人長腿一邁,彎腰俯身,坐在她旁邊,但中間隔了有一個人的距離。

“離這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瘟疫。”

俞淺說著還往霍靳沉的方向挪了挪屁股,直到兩人的腿隔著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一起,她才停下。

她似乎能從這層布料中感受得到他的體溫,好像越來越高。

霍靳沉垂眸看向身邊的女人,大大方方又張揚肆意,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動作有什麼不妥,好像撩人的不是她。

他又想到酒店那天晚上,喝醉的俞淺眼神瀲灩迷離,動作大膽,伸手去摸他的腹肌,沒有得逞還怪他小氣,不懂得分享。

他被惹得渾身燥熱不已,把女人抵在落地窗前,女人卻抬起一條腿勾上他的腰,為了防止她再次惹火,他的手順勢握住,此刻掌心彷彿還殘留著那晚女人肌膚的滑膩觸感。

霍靳沉的視線從俞淺的臉慢慢移到飽滿的胸口、細軟的腰肢,最後落在肌骨豐盈的長腿上,他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僅此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俞淺絲毫不在意他的眼神,車內擋板已升起,後座上的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有彼此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聲,往往這種更曖昧躁動。

車子駛入一座莊園,庭院打理的很細緻,門口有一個噴泉,在路燈下,格外有意境。

再往前,俞淺竟然發現院子一側還有一片玫瑰花海,火紅色的玫瑰花開的嬌豔欲滴,她心裡不禁感嘆,不愧是霍靳沉,養花都養這麼好。

不過,他種玫瑰花幹什麼?

這麼浪漫的嗎?

進了客廳俞淺發現,嘖,典型的霸總風格,黑白灰格調,冷冷的,沒有家的感覺。

不過,似乎有女生在這住的痕跡。

換鞋的時候,她明明看到一雙粉色小兔的拖鞋,像是經常穿的。

靠。

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來,霍靳沉不會是有個金絲雀吧?

霍靳沉找出藥箱出來,見她還愣在原地,眼神放空,顯然在失神。

“過來,塗藥,再不塗就找不到紅痕在哪了。”

俞淺嘴角微微抽動,這張嘴還挺犀利的。

她坐在沙發上,伸出那隻已經恢復白皙的手腕,嘴角揚了揚,“霍靳沉,你在家裡養了個女人嗎?”

她得確認一下是不是這麼個事,不然她不變成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了嗎?

雖然她還沒有撩成功,但如果霍靳沉真有女人,她立馬抽身而退。

涼涼的藥膏塗在她手腕上,男人的指腹在她肌膚上輕柔的按摩,直至藥膏滲入皮膚。

俞淺及時抽回手,瞥了眼淡定收拾藥箱的男人,他耳背嗎?她剛剛的問題怎麼不回答?

難道被她一語中的?

俞淺眉頭緊鎖,瞬間眼神晦澀不明,抬腳在男人小腿上踹了一下,“你怎麼不回答?被我說中了?”

這時,霍靳沉回過頭,幽深的眸子像是旋渦一般,能把人吸進去。

“跟著霍時澤這麼久,他沒告訴你我還有個妹妹嗎?”

“看來,你們兩個感情也不怎麼樣。”

俞淺發現這男人說話似在嘲諷,怎麼總感覺他臉上有種愉悅的神情?

聽到他沒有女人,俞淺立馬恢復了元氣,“誰沒事討論自己的小叔啊,更何況,霍時澤那種人渣,怎麼會希望自己女朋友對別的男人感興趣。”

霍靳沉眉頭一挑,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俞老師是這麼聽話的人嗎?看著不像。”

俞淺:“……”

“我是對那個死人渣不感興趣,對他都不感興趣,怎麼會對他身邊的人感興趣?真是耗費我三年大好年華,幸虧抽身及時,不然我得噁心死。”

“哦?對他身邊的人不感興趣?那我怎麼記得訂婚宴前幾天,俞老師把我拐進了酒店呢?”

俞淺看著霍靳沉靠在沙發上,一隻手臂隨意搭著,薄唇微微彎起,眸色深深的望著她。

她當即一個轉身坐在他大腿上,手指順著他的臉頰輕輕落在他唇上,唇涼涼的,軟軟的。

她俯身貼在霍靳沉胸口,唇不經意擦過他的耳垂,她似乎感覺到男人的身體緊繃起來,她的唇勾起,“霍靳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是我喝醉了,你沒醉。”

她的手指還在男人胸口戳了戳,下一秒,手指就被男人握在手心裡,他以同樣的方式反饋給她,剛剛微涼的薄唇此刻碰上她的耳朵,她感覺整個人都麻了,渾身上下有電流湧動。

他說:“我是被迫的。”

俞淺不可思議的看著霍靳沉那張堪似妖孽的臉,他是怎麼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他被迫的?

她拿著他的手摸她的腿了?

她拿著他的手摸她的腰了?

這個男人心機深沉啊。

“哦——”

“被迫的啊。”

“小叔——”

霍靳沉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叫小叔?不叫霍靳沉了?”

俞淺頭一偏,他的指尖落了空。

她無所謂的樣子,“既然是被迫的,叫什麼又有什麼所謂?小叔怎麼了?霍靳沉又怎麼了?”

“不準叫小叔。”

“為什麼?”

霍靳沉淡淡抬了一下眸,“因為你已經不是霍時澤的女朋友了,自然沒有資格再叫小叔。”

俞淺從他身上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卻在轉身的那一刻笑了。

這男人明明就是不想她和霍時澤有任何交集和牽扯,還要死鴨子嘴硬。

她的結論就是,霍靳沉渾身上下嘴最硬。

她一走神,一道水珠順著她嘴角流下,剛要拿出抽紙去擦,腦子裡靈光一現,把紙遞過去。

“霍靳沉,你幫我擦一下。”

在她轉過身的瞬間,霍靳沉眸色漸漸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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