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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定不移的站在蕭霽身邊，向整個公司宣他是我的主人，並當眾認主。
不知為何，我對蕭霽有著最純粹的信任，彷彿融在代碼裡的，是卸載不掉的。
記者紛紛拍攝，揭露李媚的騙局。
她一瞬間憔悴了不少，氾濫著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我，恨不得將我卸了。
好像我是她什麼仇人一樣。
其實我並不明白李媚對我的仇從何而來，自從我做了她的系統，她便對我百般厭惡，從不像其他宿主和系統一樣和睦相處。
這個問題到現在，我都沒有機會問她。
蕭霽溫熱的手輕輕牽著我的手，他看似平靜的眼睛裡藏著狂熱的熱情，更劇烈的心跳卻逃不過我的監控。
他很高興。
他笑，我好像也跟著快樂。
可在我看他的時候，總覺得他在透過我的眼睛看另外一個人。
像是透過這層皮，看到了我最深處的代碼。
如同我幫李媚攻略他時，他彷彿透過李媚，在看我。
公司保安將李媚轟出去，陪她一起的還有一份離婚協議書。
臨走之前，李媚破防，破口大罵：
“蕭霽，李柔已經死了！你就算找個替身也不是她！你別自欺欺人了！”
李柔。
又是這個人，她到底是誰？
被蕭霽和李媚頻繁提起。
對主人很重要嗎？
蕭霽結婚又火速離婚的消息引起不小的轟動，股份也跟著浮動。
他一連處理了三天才將這件事徹底解決。
而結局是，李霆拿不出獨家系統，面臨鉅額賠償。
那晚，蕭霽回來已經天黑了，他沒開燈，直奔浴室。
洗完澡，只繫了一條白色浴巾。
小麥色健碩的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打開燈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我，他微微一愣，即使語氣平靜，可我也捕捉到了他的疲憊：
“怎麼不開燈？”
他說著，便伸手要開燈，我瞬即握住他伸過來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並問出這麼多天的疑問：
“李柔是誰？”
蕭霽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慌亂，聲音也跟著嘶啞：
“問這個做什麼？”
我臉再次靠近他，他的呼吸緊促，像蟬翼在我臉上浮動。
顯然，身體比嘴更誠實。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繼續問：
“對主人很重要，是嗎？”
蕭霽與我對視了好久，說對視，又像是在隔著我看別人。
過了很久，他俊美而略帶距離的臉徒增了一些傷感，卻又肯定：
“重要，她是我的愛人。”
果然，我的猜想沒錯。
我踮起腳，堵上他的唇，在他錯愕之下，加深了這個吻。
他清冷的眸子一點點迷失，在徹底沉淪的那一刻，我問他：
“主人，其實我……準確來說我這個系統，就是李柔，對嗎？”
事實證明我沒有猜錯，蕭霽渾身一震，喉結滾動片刻，張了張嘴，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將我按在沙發上，摩挲著我的載體，我親眼看著他從清醒變的迷離，一點點沉浸其中。
蕭霽一遍遍呼喊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