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看著趙小玉漸漸走遠的背影,轉身去和柳寡婦匯合。
他也奇怪三柱四柱怎麼突然不跟著他。
前幾日,他倆還總是跟蹤他,害得他每次和柳寡婦幽會都要繞好大一圈,才能將他倆甩掉。
莫不是趙小玉真放下了?
他不敢掉以輕心,仍舊琢磨怎麼將趙小玉這個隱患徹底解決。
得想個萬全之策。
王楓林來到約定的地點,村尾廢棄的一個茅草房。
柳寡婦還未到,王楓林盤坐在一堆稻草裡,從懷中掏出一本書讀了起來。
這次考試他勢在必得,很是用功。
他看出很專注,再抬頭時發現天早已黑透了。
就在他以為今日無法行歡時,姍姍來遲的柳寡婦踏著月色進來了。
王秀才喜不自禁,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將柳寡婦抱在懷裡,啞聲說:“想死我了,怎麼來這麼晚,是不是找野男人了?被餵飽了,才這麼吊著我。”
以往輕易便能撩撥的她情動的淫詞浪調,如今看清王楓林的為人再聽,才知這是多麼的噁心。
王秀才在外面端著君子方正的讀書人架子,每每和她行房都說得極其下流,現在她終於看清王秀才拿她不過是當個樂子,都是她自己眼瞎心盲竟信他是真心待她。
柳寡婦心裡悽苦、不甘,一把按住王秀才猴急的雙手,悶聲說:“你如今也退親了,何時去我家提親?你可答應過我的,只要退親了就娶我。”
王秀才嫻熟地扯下柳寡婦的腰帶,“我現在去考學的盤纏還不夠呢,哪裡有錢去你家提親,本想著賣了那頭豬也能換幾兩銀子,這不都被趙小玉搶走了嗎?我怕她到處亂說毀了你的名聲,只好順著她。”
王秀才三兩句話便將一切說成都是為了柳寡婦好,他這人嘴甜會說,以往也是這麼哄騙趙小玉的。
但是柳寡婦不是趙小玉,如今又看破王秀才的無情,自然明白他只是為了保全他自己名聲,才不得不同意趙小玉牽走那頭豬。
好在老天有眼,竟然讓她娘從王媒婆那裡知道王楓林竟然揹著她和里正的女兒趙秀議親,兩家已經合了八字,再過幾日便要下聘了。
最初,柳寡婦也是不信的,她和王楓林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平時一日不見都想得難受。
王楓林每次見她更是寶貝兒、心肝兒叫的熱切,恨不得粘在她身上,她怎麼也無法相信王楓林會變心。
直到看到兩人合八字的帖子,柳寡婦如遭雷擊,徹底死心了。
柳寡婦隱忍著,她不能和王楓林翻臉,卻也不甘心再讓王楓林再幹她,她死命的按著王楓林已經伸進她底褲的手。
王楓林急了,為了躲三柱四柱,他總是不能盡興,心裡本就憋著火,柳寡婦突然抗拒,讓他生出戾氣,猛然用力,一把便將柳寡婦摁住,頂了上去,兇狠,不管不顧的發洩。
柳寡婦受了疼,小聲低泣起來,心裡越發難受。
許久之後,王楓林終於暢快了,這才停下來喘息回味,好久沒這麼……
通身舒暢的王楓林,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解義,“寶貝兒,怎麼還害羞了,不舒服嗎?哭得我都心疼了,我的心肝兒……”
……
柳寡婦抹乾眼淚,顧不得疼,就要起身走人。
王楓林自然不肯放她走,柳寡婦的反抗莫名激起了他的興致,一次當然是不夠的。
“心肝兒,你怎麼這麼狠心,自己爽了,就要扔下我走了?”
柳寡婦心裡已經有了盤算,默默地攏著衣服說:“我不想再來這郊外了,太嚇人了,前些日子還聽說有狼下山吃人。你要是想我,就來我家吧,我給你留門就是了。左右我家也沒人,你小心點,便不會被發現。你看外面天都黑透了,我害怕。”
柳寡婦柔聲說著,透著委屈和懼怕。
兩人畢竟好了這麼多年,王楓林又愛極了柳寡婦豐腴的身子,心裡也生出了憐惜,不忍再對她用強,只是不捨的說:“那我明日就去找你,給我留門。”
手不老實的伸到褻衣裡狠狠地抓了幾把。
“好,我給你留門。”柳寡婦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
趙小玉拿著野菜來找秦霄,秦霄和妹妹剛吃完晚飯。
秦詩妍正纏著哥哥講故事,見趙小玉來了,高興的喊:“小玉姐,我娘拉出來了,拉的可多呢,現在還在茅房呢,我娘說要好好感謝你。”
小孩子一高興,將大人的告誡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如廁這種不足以外人道的私密事情,就這麼被他大張旗鼓的喊了出來。
秦霄一臉淡定,好似沒聽到一般,一個眼神都不給趙小玉。
秦瑾冷著一張臉,嫌棄的盯著趙小玉。
只有秦詩妍仍舊熱情的歡迎趙小玉。
趙小玉嘴角抽了抽,心想,拉出來好呀,她幫了這麼大的忙,秦霄又十分孝順,這回總該同意了吧。
這時候,孫氏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熱切的抓著趙小玉的雙手感謝:“小玉來了,你的方法真管用……”
孫氏話說了一半頓住了,不好意思的笑笑。
趙小玉將野菜遞給孫氏說:“嬸子,這是我嫂子挖的野菜,你燉粥喝或是做菜餅子都是好的。另外,嬸子還是去找大夫瞧瞧才好,體虛的人也容易這樣。”
秦霄聞言抬眸打量趙小玉。
孫氏也奇怪,“小玉你還懂醫?”
哪裡懂了,不過是久病成醫罷了。
趙小玉推脫說:“雜書看得多了,知道點皮毛。”
秦霄:“娘,還是去找趙大夫看看吧,諱疾忌醫要不得。”
秦霄是當真感謝趙小玉的,要不是她出主意,他還不知道孫氏一直排便困難。
孫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忙說:“嗯,我這回一定去。也多虧了小玉,你可幫我的大忙,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