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喜興奮極了。
在房車裡面這摸摸那看看,親切幸福的感覺。
老爸老媽去哪了?下車遛彎去了?
不行,不行,做個夢受驚過度,趕緊給老爸老媽打個電話。
她在車裡找到她的包包,翻出手機準備打個視頻。
“咦,沒信號?”喬安喜皺著眉頭劃拉了幾下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
她試著撥了一個電話,也同樣撥不出去。
她走到前面駕駛座那裡,打開車載電話,一樣也是沒有反應。
拎起手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還是一樣一格信號都沒有。
四周靜悄悄的。
喬安喜終於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她以前穿的,還是她在蘇家穿的衣服。
那就是說一切不是做夢,她的確是穿越了。
她一下就失落起來。
但現在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在她的房車裡面?
一個大膽的想法湧進她的腦子。
她意念剛一動,人也動了,眼前又是蘇家那間屋子。
她的心激動得有點怦怦怦的。
意念再動,她又進到了房車裡面。
她摁住怦怦直跳的心,意念一轉又出去。
她起身把屋子的門關緊,然後再去把窗戶也關緊。
這才放心地再次回到房車裡面。
現在她很肯定,這個房車就是她的空間。
她的房車跟著她過來了。
她立刻走到冰箱面前,打開冰箱門。
謝天謝地,裡面是滿滿當當的食物。
感謝老媽,臨出發前她把冰箱塞得滿滿的。
並且和她突擊了一段時間學習做飯。
雖然說她的手藝不咋地,但是弄點吃的填飽肚子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老媽考慮得比較周全,她在冰箱裡面還放了很多的成品和半成品的菜,都是收拾好的,直接放鍋裡做就行。
還有不少是現成的食品。
再打開旁邊的儲物小櫃,裡邊有米也有面。
有個細心又周到的老媽真是幸福。
喬安喜正打開一盒蛋糕的手突然頓了一下。
想到老媽,心裡好酸好難過。
好想老爸老媽啊。
想到之前他倆還在車上悠閒地喝茶。
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怎麼樣。
是在醫院嗎?還是……
她不敢再想。
她含著眼淚塞了一塊蛋糕進嘴裡,有點食不知味。
不能哭。
她抬手擦了擦眼淚,不管在哪裡,不管在哪個時空,都得好好地活著。
喬安喜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強行把對父母的思念之情暫時壓下,打起精神。
又找了點熟食,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吃完以後,她去衛生間裡好好洗了個澡。
尤其那張臉,她細細地再清洗了一遍,然後敷了一個保溼滋潤的面膜。
真舒服啊!
喬安喜坐在沙發上,拿著吹風機慢悠悠地吹著頭髮。
幸好這個房車裡面,東西挺齊全。
因為他們一家三口要出去玩一段時間,東西準備得還是十分充足的。
數量雖然不多,因為想著路上可以補貨。
種類倒是非常的齊全。
不管了,至少省省,暫時夠在這裡一段時間的。
最最關鍵的是,車裡有衛生間能洗澡。
車裡還有洗衣機,她不需要自己用手搓衣服。
而且她發現空間自己會處理垃圾汙水這些。
喬安喜現在已經非常的滿足。
她在空間裡面舒服地待了一會,還是出來外面。
她剛到這裡,一切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為好。
她躺在床上,嘗試了一下從空間拿東西再放回去。
又拿著外面的東西,放進空間裡面。
反覆幾次,直到熟練。
然後也嘗試意念操控空間裡做東西。
也行,就是太耗精力,一番下來,整個人是很累。
她決定這個少用,還是自己親自動手。
發現擁有空間的激動喜悅漸漸平復下來。
喬安喜這一天情緒上也是大起大落。
她感覺到一陣疲憊,睡意一下襲來,隨即進入夢鄉。
……
次日清晨。
喬安喜在床上悠悠轉醒。
她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看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已經穿越的事實。
她把臉埋進被子裡,賴了好一會的床。
等到清醒之後,心念微轉,她一下就進了空間裡。
第一件事,她先進了衛生間裡洗漱。
出來以後,拉開冰箱準備找點東西吃早餐。
“誒?怎麼感覺冰箱又滿了?”
喬安喜翻了翻冰箱,驚喜地發現她昨天拿走吃的東西今天又給補上了。
意外之喜,喬安喜狂喜至極。
好了好了,這下不用擔心生計問題了,至少不會餓死了。
她吃完一小盒蛋糕,再喝了一盒牛奶,就趕緊出了空間。
喬安喜坐到桌子前,對著鏡子梳理她的頭髮。
昨天晚上在空間裡洗完再吹乾之後,她就發現這一頭微卷的頭髮非常漂亮。
這一頭自來捲髮只是微微地卷。
她在前世見過有的人的自來捲髮,是非常非常卷的。
披著不紮起來的時候真的跟個爆炸頭差不多。
而現在她的這一頭捲髮卷得很恰到好處,像燙的大波浪,非常漂亮,長長的劉海也被她撥到一邊。
跟她以前的髮型還有點像。
紮起來真有點可惜。
但是現在這個年代,可不興披頭散髮的。
她還是按著原主的方式梳了兩個麻花辮。
額前那礙眼的劉海,她還是決定往旁邊稍微撥開一點,那樣完全擋著眼睛,是真不舒服。
收拾完自己,她坐在那裡琢磨開了。
現在空間在手,生計問題是不用愁了,但新的問題又出來。
她一個小孤女,身無分文,不去下地掙工分還能吃喝不愁,這個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總得想個辦法讓這變得合理一點。
接著她又想到蘇家那兩個舅舅家的打算。
如果她沒有蘇大民給定的這個婚約護身,蘇家舅舅那邊可能真不太好對付。
更怕的是萬一他們為了達成目的,出點什麼齷齪的昏招,那可就麻煩了。
這樣的時代,她一個弱小的孤女是對抗不了什麼的。
她不能也不想去對抗什麼。
該怎麼辦呢?
要不跟那個兵哥商量商量,借他的婚約苟到高考恢復?
到時她就可以天高任鳥飛了。
雖然時間到了那邊的兵哥沒有過來。
她還是不認為那邊會一聲不吭就毀約。
她覺得這個時代的軍人,尤其像是蘇大民的老團長,他們肯定都是一言九鼎的。
如果不同意,人家當時就想辦法拒絕了,既然答應了,應該還是不會馬上就毀約的。
過不來估計是被什麼事情給耽誤了。
她覺得對方是會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