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坐前面。”程夕月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王富貴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不,我坐前面暈車。”
蘇雨晴一愣:“坐後面更容易暈車吧?”
“我坐前面暈。”廢話,坐前面多沒意思。
孤零零的,想弄個震驚值都弄不到。
坐後面多好,而且還要坐中間,左擁右抱的,才爽。
“那您坐邊上吧。”蘇雨晴說道。
“我就坐中間,中間不暈。”王富貴上了車,直接坐在了後排中間位置。
蘇雨晴坐前面,程夕月開車。
唐心和宋小夏一左一右,擔任護法。
車子一個轉彎,王富貴身子就一歪,差點撲在宋小夏懷裡。
叮!
收穫宋小夏震驚值+60。
“王大爺,您可要小心點。”宋小夏嚇得不輕。
再次轉彎,王富貴身子一歪,又幾乎躺進了唐心的懷裡,嚇得唐心趕緊伸手抱住了王富貴。
叮!
收穫來自唐心的震驚值+60。
“大爺,要不我扶著您吧?”唐心有些侷促。
宋小夏衝著程夕月喊道:“程姐姐,慢點開。”
王富貴一擺手:“不用,我沒事,晚點就要進入晚高峰了,會堵車的。開快點,我能頂得住。”
就這樣,王富貴一路搖晃著,震驚值也一直狂飆。
兩個小女生到了最後都麻痺了,她們也開始懷疑,王富貴肯定是故意的了。
就是想吃她們的豆腐。
可是看看他的年紀,再看看他病歪歪的樣子,又覺得不像。
車子停在了君豪大酒店門口,程夕月一扭頭:“到了,大家下車。”
王富貴瞥了一眼:“這裡恐怕不便宜吧?”
“放心吃吧,我請客。”程夕月下了車,攙扶著王富貴走進了酒店。
宋小夏和唐心鬆了口氣。
她們是真的不敢靠近王富貴這個老傢伙了。
總感覺怪怪的。
有姑娘的地方,歡聲笑語特別多,王富貴又是個老手,說話總是逗得大家咯咯笑。
酒菜端上來後,程夕月給大家倒上酒,剛準備放下酒瓶,王富貴就伸手了:“給我倒一杯。”
“這個,王大爺,您的身體?”
“沒事,頂得住。”健康值剛剛已經升到了35點。
喝點酒,還真能頂得住。
“好,我給王大爺滿上。”程夕月也不扭捏,直接給王富貴倒滿了一杯酒。
王富貴端起酒杯,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說道:“為了我們成為一家人,乾一杯。”
“乾杯。”幾個女孩都舉杯了。
就連內向的唐心,也舉起了酒杯。
顯然是被這裡的氛圍給感染了。
一杯酒下肚,氣氛就更熱烈了起來。
女人本來就是社交性動物,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熟絡起來。
王富貴也樂呵呵的,跟她們談的也很愉快。
真的是其樂融融。
許是多喝了幾杯,程夕月忽然對著王富貴說道:“王大爺,您高壽啊?”
王富貴擺擺手:“別叫我大爺,都把我叫老了,叫我王哥。我今年也才三十公歲,跟你們差不多。”
“咯咯咯,那我就叫您王哥。”程夕月倒是個見過世面的女孩,馬上就改了稱呼。
“王大爺,我敬你一杯……”宋小夏舉起酒杯,準備敬酒。
王富貴嗔怪道:“都說了,叫我王哥,別叫我大爺。你叫得年輕,我就活得年輕。叫的老,我就活的少。”
宋小夏看看王富貴臉上的老人斑和滿頭的花白頭髮有些無語,她畢竟是剛從學校畢業,臉皮薄,這句肉麻的王哥實在是叫不出口。
就在尷尬的時候,程夕月解了圍:“王哥,我會看手相,讓我給你看看你的生命線吧。”
不等王富貴答應,她就伸出手,握住了王富貴的左手,舉了起來。
她的手很溫潤,也很溫暖,握住王富貴的時候,讓王富貴蒼老的心跳的劇烈了起來。
可惜身體被掏空,最初的跳動之後,就平靜如初了。
“您的生命線好奇怪,明明斷了,還很淺了,但是卻似乎又綿延不絕。又像是命不久矣,卻又感覺生命長久,太矛盾了。看不懂,真的看不懂。”程夕月疑惑的說道。
王富貴卻心裡暗暗吃驚。
這個小妮子,看來是真的懂得看手相啊。
自己的生命本來就很矛盾。
這個身體的主人已經死了,而自己是穿越過來的。
要不是有系統撐著,他早就死了。
所以生命線已經斷了。
但是因為系統存在,自己又能綿延不絕的續命。
就這麼矛盾。
“王哥,我敬你一杯。”蘇雨晴也舉起酒杯,跟王富貴碰了一下,“我幹了,您隨意。”
她也是成熟的人,懂得社交場上的規矩。
所以叫王富貴也叫王哥。
王富貴本來想抽回左手,但是被程夕月握著,感覺很舒服。
跟這麼漂亮的人兒手握手,他才捨不得分開。
他右手舉著酒杯和蘇雨晴碰了一下,淺淺的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程夕月忽然開口了:“王哥,聽說三樓蘇小姐住的房子死過人,是嗎?”
叮!
收穫來自蘇雨晴、宋小夏、唐心的震驚值各+100。
這一次王富貴沒有光顧著高興,因為他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宋小夏和唐心震驚,他覺得很正常。
任誰知道自己租住的房子死過人,都會心裡有些震驚。
但這個蘇雨晴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知道她住的房間死過人。
這已經不是秘密。
她也說過,她是無神論者,不怕鬼神。
現在她卻震驚了。
這不科學,也不合理啊?
只是現在沒法思考太多。
王富貴看向程夕月說道:“是的,五年前有個女孩死在屋子裡。不過很久了,大家不要在意。”
他生怕宋小夏和唐心給嚇住了。
這可是他續命的人兒啊。
“那個女孩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跟你有關啊?”程夕月眼睛盯著王富貴,目光中似乎有光芒閃爍。
王富貴下意識的說道:“跟我有個毛關係。五年前我都不住這個房子。房子是我父母住的,那個女孩死了之後,我才搬回來的。而且那個女孩是自殺,又不是仇殺。”
“嘻嘻,我逗你玩呢。”程夕月這才鬆開手,繼續跟大家碰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