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回到家裡,意外的沒有在客廳看見章子君,他冷笑了一下,那丫頭該不會是看碟片看入迷了吧?
這樣甚好,希望她看了後知道該怎麼侍候他,面對一個青澀的女孩,他沒有那麼多的興趣去調教她。
走上樓去,三樓其實是主臥室,這棟樓以前沒有住過人,她還是第一次住進這裡的女人。
走進三樓的起居室,沒有見到意料中的身影,影碟機安靜的躺在那裡,席慕寒皺眉頭。
那丫頭就看完了嗎?人呢?
轉身走進臥室,看見床上的被子中間有些許鼓起,像個蜷著身體的人像,他冷笑了一下。
“這麼早就爬到床上去等我了?”
床上的人兒沒有回答,席慕寒臉一沉。
敢無視他,這個女人是不是太自大了,真把她自己當席太太了?
手,抓起被子的一角,稍微一用力,整床被子在一瞬間被他全部扯下,床上那個蜷起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章子君是被突然襲擊的冷風驚醒的,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一臉怒氣的席慕寒,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慌忙坐了起來,在抬頭的一瞬間,即刻換上了招牌式的微笑。
“老公回來了?吃飯了嗎?”
席慕寒看著那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瞬間有種沐浴陽光的感覺,眼前的這女孩子太陽光了,讓他覺得格外刺眼。
才18歲,他已經32歲了,大了她整整14歲,說他是她的叔叔一點都不為過。
可是,就是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已經嫁給他做了老婆。
想到這都是章天文搞的鬼他心裡就火帽八丈,他明明看上的是章天文的大女兒章子惠,那個女人今年都24歲了,那才是他要娶的女人。
男人大女人最多不能超過10歲,這是他能接受的年齡,現在面對眼前稚嫩的章子君,他覺得有些像虐待兒童一般。
還好她已經滿了18歲,否則他恐怕要抓狂到不能下手了,想到這都是章天文和眼前的章子君搞的鬼,他滿腔的怒火又都聚集到眼前這個小女孩身上了。
“今天碟片看完了嗎?”
席慕寒脫下身上的外套扔到沙發上,很自然的問。
碟片???
章子君愣了愣,這才想起那個東西來,她壓根兒就沒有動過,因為她心裡牴觸那個東西,怎麼會去看?
不過,人很多時候都不能說實話,實話的後果恐怕有些太過嚴重。
她臉上帶著微笑,用最甜美的聲音回答他的問話。
“是的,老公,子君已經看完了。”
席慕寒看著她那虛假得近似真誠的笑容,這個小騙子,明明沒有看,還要跟他撒謊說看了,那影碟機都沒有拿出包裝盒來,她怎麼看?
“哦,既然你已經看完了,那應該懂得怎麼侍候男人了吧?”
席慕寒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她,“過來!”
“好的,老公!”
章子君趕緊下床來,慢慢的朝他身邊走,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她知道自己在走向危險。
可是,現在的她,除了直面危險還有別的辦法嗎?
如果有,她就不會在這裡了。
一步,一步,再一步…..
終於,她還是站到了他的面前,只是,腳忍不住閃了一下,她儘量控制著,不給席慕寒看出她心裡的恐懼來。
怕,只能是在心裡,表面一定要強大。
席慕寒看著站在他面前像個傻瓜一樣一動不動的章子君,她臉上還強帶著招牌似的微笑,只是有些不穩。
“愣著幹什麼?幫我脫衣服啊。”
席慕寒眉頭皺緊,這樣傻愣愣的女人,哪裡能提起他的性趣?
“脫衣服?”
章子君有些沒明白過來,她的手拿到空中停在那裡,一臉茫然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說實在的,眼前的男人很俊美,她以前在財經版見過他的照片。
不席慕寒不是那種簡單的帥氣,而是渾身都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今天不是看碟片了嗎?怎麼,沒有學會?”
席慕寒聲音帶著嘲諷,明顯的諷刺她說謊。
“誰說沒學會,只是不習慣而已。”
章子君話一齣口就反悔了,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才好。
“既然學會了,那還等什麼?”
席慕寒看她那打腫臉充胖子的樣子,“趕緊幫你老公寬衣啊?”
章子君的手終於摸到了他的襯衣釦子,手,有些顫抖,一顆,又一顆,慢慢的解開,直到解完最後一顆,才發現還脫不掉他的襯衣。
原來,席慕寒的襯衣是放到褲子裡用皮帶紮好的,要脫下他的襯衣,就得先脫下他的長褲。
章子君的手放在他的皮帶扣上,手卻不停的顫抖著,一時間居然無法讓手聚集起力量來了。
“如果連你老公的褲子都不敢脫,那後面的事情不用做了,回去吧,讓章天文把章子惠送過來。”
席慕寒打開她的手,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了。
哼,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幫他解幾個襯衣釦子用了十分鐘的時間,讓他的腿都站得麻木了。
外邊的女人哪個是用手幫他解襯衣釦子的?
不都得是嘴咬開,皮帶扣也沒有哪個女人敢用手幫他解,都是用嘴的。
今晚他耐心好,想到她是個處,沒有經驗,一直等著她用手幫他解,結果他給她演小白兔,手都顫抖得那麼厲害。
章子君看見他已經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要走,心下急了,如果她被他遣送回去,那媽媽才擁有兩天的婚姻肯定要玩完。
不光是媽媽的婚姻要玩完,恐怕那畜生父親章天文也不會放過她,說不定會把她賣到暗道去做所謂的‘公主’也不一定呢?
用她的幸福去換媽媽的幸福,幸福和幸福相等,這樁買賣不吃虧。
想到這裡,她快步的跑上去,攔住了席慕寒的去路,趕緊對他彎腰。
“老公,別生氣,子君一定做好的,你先別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