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真絲睡衣緊貼著男人強壯的身軀,
說沒反應是假的。
阮喬的視線在他臉上來回掃動,隨即點了點頭。
項澤軒看她的反應,勾了勾唇,極具魅惑的嗓音開口道:“那姐姐,我可以吻你嗎?”
阮喬沒說話,抬手摸了摸那對毛茸茸的耳朵,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睛,閉嘴,嘴巴,隨後抬頭看著他。
項澤軒垂眸看她,眼神彷彿要將她吞噬一般,薄唇微張,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不夠——”
話音剛落,就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唇齒相碰,便一發不可收拾。
馬上進入關鍵的時刻,阮喬開口打斷道,“那個,今晚可以不戴氣球嗎?我安全期,戴那個不舒服……”
項澤軒眼眸亮了幾分,他唇角微揚,回覆道:“可以,”,接著又似乎想到什麼,“忘了跟你說了,之前那些氣球有問題,我前些天重新買了幾盒,用完了,還沒來得及再買。”
阮喬彷彿天塌了一樣,她抬頭詫異的眼睛看著他,“之前用的是你重新買的?”
項澤軒低頭,斷斷續續的吻著她的脖頸處,“嗯,之前看到衛生巾的那個新聞,給你把家裡的都檢查了一遍,順道檢查了一下氣球,就發現那些包裝上有針孔,之後就重新買了。”
阮喬聽完這些話,氣笑了,
搞半天,問題是出在這兒了。
她看著還在熱情揮灑汗水的男人,有些生氣的將他的臉捧在手心裡。
男人正吻的情迷意亂,她抬手這一下,有些措不及防。
他眼裡的情愫未消半分,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女人。
阮喬看著他,鄭重其事的說道:“你也不用再買,從今天起,都可以不用帶,因為我不孕!”
說完,她不給男人回應的機會,抬頭自顧自地吻了上去,隨後又狠狠的咬了一下。
剛才的那句話一直迴盪在男人耳畔,久久不能消散。
不過隨著女人一下又一下的撩撥,他很快的將這句話又遺忘在了腦後。
屋內溫度高升,昏暗的燈光倒映在牆上那對幾乎融為一體的身影,拉長又拉遠。
薄薄的真絲睡衣,裡面夾雜著那些毛茸茸的耳朵髮箍和尾巴,也不知什麼時候散落到了地上。
髮箍在睡衣上來回晃動,久久不息。
直到快天亮,屋裡的才平靜了下來。
。
阮喬一睜眼,腦袋暈暈的,昨天晚上運動量確實有點大。
她剛要起身,輕輕的動一下,便發現渾身都疼的厲害。
這甜美的代價,真的要老命了。
她長吸一口氣,還是忍著疼痛起身了,換好衣服就去了餐廳,想著喝口水。
便看到項澤軒給她留的字條,
【早餐在桌子上,涼了熱一下再吃,】
阮喬看到這張字條以及那份早餐,眼裡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笑容,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自從和項澤軒同居在一起,他幾乎每天都給自己準備驚喜,
他是浪漫的,
而她,也漸漸的習慣了這種。
阮喬走到桌子旁,拉開椅子坐下,拿起勺子先喝了一口白粥,隨後又拿了一個包子吃了起來。
蝦仁餡的,很鮮美,這些都是項澤軒包的,她也幫了點小忙。
桌子上也有加熱墊,所以食物不算很涼。
她剛吃完一個包子,手機叮鈴鈴的響了,她看了看來電人——阿金。
眉毛皺了幾分,不到一秒,又緩緩展開,他接通電話,“阿金。”她開口道:“你這一個月都去哪了?”
阿金在電話的另一端,聽到熟悉的聲音,放鬆了幾分,開口道:“喬姐,你把我害慘了!”
他在那邊情緒激動的說道:“我這一個月都沒有跟外面接觸了!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惹項氏,我被他們整整追查了一個月,最近風口剛松,我才逮到機會給你打電話。”
阮喬也沒想到項澤軒還在查這事,他有這麼記仇嗎?
淺想了一下,她開口安撫阿金道:“辛苦你了,之前的費用我給你翻倍。”
之前答應給他10萬,翻倍那就是20萬!
阿金作為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才剛剛步入黑客行業,狠狠心動了!
跟你們這群有錢人拼了!
他聽到翻倍,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喬姐,以後您就是我親姐!你放心,那些監控都已經處理好了,您看您是要銷燬還是?”
“不,你把那些記錄保存好,等時候到了,讓他們查到。”,她緩緩地開口道,同時眼裡閃過一絲果斷。
另一邊阿金有些不平靜了,“姐,你玩呢?那我這一個月躲躲藏藏算什麼!”
阮喬笑了一下,“算你倒黴。”
阿金:“……”
阮喬緩解道:“開玩笑的,你這一個月確實辛苦了,再給你獎勵5萬,吃頓好的。”
阿金在另一邊阿諛逢迎道:“喬姐大氣!下次有事還找我啊,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
阮喬輕笑了一下,回答了個好就掛了電話,繼續吃飯。
等她吃完飯,將碗放進洗碗機,又收拾了一下桌子之後,就繼續窩在沙發上看書。
她一天非常閒,電視劇呢,也就那麼幾個。看著看著也就沒意思了。
所以她最近非常熱衷於讀書,各種各樣的書,涉獵範圍特別的廣。
。
另一邊,項澤軒的辦公室裡,他端端正正的坐著,在遠處看來,他在很努力的看著電腦上的報告,在認真工作。
但走近一看,你就能看到他眼睛下面,那雙緊閉的雙眼。
沒辦法,昨天晚上運動量大,他也很困的。
眯了一小會,于濤進來了,
項澤軒睜開略帶朦朧的雙眼,不耐煩的看著他,“你想死?”
于濤輕咳一聲,用眼神示意他,隨即開口道:“老闆,項董在看監控,他讓你別睡了。”
項澤軒緩緩抬頭,眼神上移掃了一眼監控,隨後又看著于濤,保持著標準的微笑,開口道:“知道了,於助。”
于濤點了點頭,就轉身往外走。
項澤軒連忙叫住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于濤,你告訴項程言!老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讓他不要再窺探我!!”,隨後指了指監控,“還有,把這個破監控給我拆了!”
于濤轉身,點頭,“好的。”說完,立馬回身,大步往外走。
咦,這個炮仗,真是一點就著啊。
他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