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楠這邊收拾東西 ,其實她裡裡外外沒有幾身衣服 ,床上的被子也是蓋了10多年,又薄又破舊,不過這些都是她的舊物,都要帶走才行。
要不然等待它們的下場就只能被丟棄。
她是個很念舊的人,最後收拾下來就剩下箱子,據說這個箱子是姥姥的陪嫁,是因為蓋子壞了才輪到她用。
“可惜這個箱子不能帶走!”她喃喃自語。
“可以把它收到空間裡。”小白說。
顧若楠望著大箱子,“小白你確定,這箱子的能放到空間裡?”
“確定以及肯定,你只要心中所想,這箱子就能進空間。”
“那我試試。”
顧若楠閉上了眼睛雙手握拳祈禱,在她意念發出的那一刻,面前的大木頭箱子就消失。
只留下了地上的痕跡,就像是不曾出現過一樣。
顧若楠睜開眼睛看到箱子沒了,還走了幾步,確定箱子真的消失了,
“小白,箱子哪去了?真的在空間裡了?”
“對啊!就在屋子裡,你要知道咱們的空間可強大了,可以無盡的放東西,毫不誇張的說,就是你把外面這個世界放進去也是可以的,但是天道肯定不允許 ,所以還是有侷限性的。”
“啥玩意?可以把外面的一切都放進去,那得多大的地方?”
“無窮無盡的大, 這裡就是一個小世界,只不過現在空間陷入了沉睡,只剩下了一些水果樹而已,要是之前的樣子,那才是真正的強大!”
顧若楠心裡挺高興的,自己現在有個牛逼的東西,就在這時他注意到牆上的磚頭,有塊像是凸起來了,於是蹲下身子把磚頭拿下來。
看到裡面竟然有一個飯盒,表面看起來像是用了很久的飯盒,如果是鐵盒早就生鏽了,伸手拿出來打開。
裡面金燦燦的一片,竟然是6根金條!
看著比例大小一致拿起來看,上面還寫著承德元年。
這時候她不由得想到,小時候在爺爺奶奶家的時候,有次爺爺喝多了,說家裡有金條,只說了那麼幾個字,然後就睡了。
那些人也沒有太在意,畢竟爺爺沒有說出金條的所在位置,而且家裡窮的叮噹響,再窮下去就要餓死人了!
要是有金條,老爺子早就拿出來了,怎麼可能眼看著他們過苦日子。
“這是什麼?”小白問。
“金條,很值錢的!”顧若楠把蓋子蓋上,然後一個意念放到了空間裡,接著就把那個磚頭塞到了牆上。
“值錢是什麼?”
“錢可以用來換很多東西,就是一種通用的貨幣。”
“你要是這麼說,我就懂了,那跟靈石作用差不了多少。”
“靈石?”
“跟錢一樣,可以換好多好多的東西!”
“哦!”
顧若楠不知道小白經歷了什麼,但是她可以學著理解,在她的理解當中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生活方式不一樣。
所以流通貨幣也不一樣。
拍了拍手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再要帶走的,於是她揹著包袱下了樓。
看到兩個人已經躺在地上,你揪我的頭髮,我揪你的衣領,一副難捨難分的樣子。
他們臉上都掛了彩顯然剛才打的不輕。
印象當中,這是他們打的最激烈的一次。
之前他們每次打架,她都會去攔著,這次她選擇視而不見。
顧晚星看見姐姐又從樓上下來了,手上拎著個包,看起來也不大,像是沒有裝多少東西的樣子。
想到她把錢拿走了一大半,父母就是因為錢才打起來,於是上前攔住她,
“姐,你就不管他們了嗎?”
“你是還沒有捱揍挨夠嗎?”顧若楠放下手裡的包,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打一打。
顧晚星嚇得退後幾步,“我的意思是你不管爸爸媽媽,你們看他們打在一起!”
“那是他們的事,關我什麼事?”
“他們是因為你把錢拿走了,才會這個樣子。”
“那是我掙的錢,並不是拿他們的錢,別以為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是因為媽媽拿了錢給舅舅蓋房子,你要是心疼他們,那你就去舅舅家要錢就行了。”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對我如此,對他們也是如此。”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作的。”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直到把人頂在牆上,右手掐住她的脖子,怕她反抗,還踹了她肚子一腳。
顧晚星眼睛瞪得老大,不信姐姐敢殺她。
“顧晚星!你再鬧我不介意再打你一次!”
顧晚星害怕了,姐姐的眼神太嚇人了,於是她只能跟媽媽求救,用盡所有力氣大喊,
“媽!”
朱桂芝用手抓了丈夫的眼睛,頭髮總算是解脫出來了,然後一腳踹到他的胸口,這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顧東勝疼的嗷了一聲,雙手捂著胸口整個人蜷縮。
朱桂芝管不了那麼多,她一口氣衝過去,打架打的火大,她現在有的是力氣。
伸手要抓顧若楠頭髮,想要狠狠的教訓這個白眼狼。
顧若楠有察覺到把顧晚星朝他們所在位置一扔,看著她們母女倆摔倒在地,現在這個家一片狼藉,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
這畫面挺好。
原來不內耗發瘋起來是這麼爽!
“從今天起,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說完轉身瀟灑離去,心情從來沒有這麼敞快過,走出了大門,直接去招待所,她才不會跑到什麼天橋底下火車站躲著去,有錢還有金條,想怎麼活就怎麼活!
而屋子裡的三人花了好長時間才從地上爬起來。
顧東勝捂著胸口望著朱桂芝說,“你下手可真夠狠的,想要把我踹死啊!”
“那還不是因為你,對我也下了黑手!”朱桂芝摸著頭這才發現少了一塊頭髮,仔細摸還摸到了血,看著地上散落的頭髮,被揪了一大塊下來。
“顧東勝!老孃跟你沒完,你竟然薅了我這麼多頭髮下來!”
“那還不是因為你蠢!”顧東勝嘴裡喘著氣,現在每說一個字就感覺胸口疼一分,這感覺讓他不妙。
“不行,我得上醫院,你們送我去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