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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景陽和常月眉就像是兩隻被發現偷吃的耗子,立刻就分開了。
飛飛一看是我來了,趕緊抬起頭撲過來:“爸爸,爸爸,我想你了。”
我隨手拿起來一個手帕,給他擦嘴:
“爸爸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吃太快,你看看你這嘴上糊的。”
飛飛笑起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常月眉心虛的說:“雲墨,你怎麼來了,鄭總剛同意進我們公司,我請他吃飯,順便就把孩子接過來了,待會兒我帶回去就行。”
她臉上的潮.紅都還沒散去,心虛的樣子一覽無餘,此時卻還在強裝鎮定。
“是啊,雲總,您要不也坐下來吃一點?我剛跟月眉說了不少以前我們的事情,你也坐下來聽聽嘛。”
“不了。”我看了他們一眼,眼裡滿是審視。
而此時,他們也心虛的都在躲避我的目光。
我站著,居高臨下,心死了,居然也感不到痛了。
原以為常月眉這些年已經將鄭景陽給忘了,沒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居然還是這麼濃烈。
而我,這幾年的付出,還是個外人。
一個可以隨時利用,也可以隨時算計,最後被拋棄的外人。
“不用了,你們好好聚餐吧,我還有事,先帶著飛飛走了。”
說完,我就直接拿起來飛飛的書包,也沒跟他們道別,直接走人。
我甚至都不想看他們一眼。
回到車上,飛飛還在打著飽嗝,對我說:“爸爸,我不喜歡這個叔叔,他跟老師描述的壞人長得一樣。”
“他確實不是好人,飛飛,以後不許跟他接觸。”
飛飛趕緊拼命點頭,保證自己不跟他玩了。
我還是不放心,最後給幼兒園園長髮去消息,說如果常月眉以後再提前接孩子走,就提前告訴他一聲,尤其是常月眉身邊有陌生人。
原本我們家庭裡誰去接孩子園長是不管的,但是一聽說是有陌生人,立刻就想到什麼,她於是答應了。
我帶著飛飛回去,給飛飛洗好澡,就讓他去學鋼琴了。
我開始寫辭職信。
寫好後,我打印出來,然後收了起來。
最後給常家的競爭對手,實力不相上下的集團打去了電話。
“聽說你們最近正在找常氏集團的內部財務問題是嗎?”
對面的張總警惕起來:“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也不知道你是誰。”
“張總,連我的聲音都忘記了?”我冷笑一聲:“如果你裝傻,那我接下來要說的合作,你也就別聽了。”
他一聽有合作,趕緊說:“雲總,您說。”
“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朝思暮想的東西,讓你們在接下來市中心那塊地的競標上贏,但是你們也要幫我做點事。”
張總苦笑:“雲總,您別開玩笑了,那可是您老婆的公司,您能幫我們?”
“感情破裂了。”
“怎麼樣,談不談?”
電話那頭思考了一下,然後說:“好,不過雲總,您的條件是什麼?”
“我要你們幫我找出鄭景陽回國的目的,並且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