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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鐵山得意地狂妄著:
“方淮安現在雖然有梁家的保護,我輕易動彈不了他。”
“但是以看似正當的理由找找方淮安公司的麻煩,罰款幾個億,讓他錢財損失,心力交瘁還是能辦到的。”
“你捨得嗎?”
楊鐵山成功擊穿了我心底層層糖紙包裹起來的最軟柔的雲朵。
方淮安自小就心心念唸的創業夢想,不能因為我遭受重創。
我顫抖著聲音問:
“這次你又要我做什麼?”
楊鐵山捏著我的下巴,滿意地看著我在他的五指山下脆弱不堪。
他的手探索地在我身上游離:
“果然是世間尤物,難怪權力圈的男人們對你念念不忘。”
“我要參加競選,你要去我指定的男人的床上,為我穩住他們的人,堅定支持我。”
一想到又要回到做權力圈公共情人的日子,我忍不住作嘔。
我牙尖咬破嘴唇,讓血的味道強迫自己冷靜:
“還有呢?”
“還有那份你從孫奇那裡抽走的資料,給我。”楊鐵山伸手,勢在必得。
想要保護方淮安的心,讓我在這一刻穿上了武俠小說裡最堅硬的軟蝟甲。
只有我努力讓出辦法,才能護得方淮安遠離楊鐵山。
我抓起果籃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喉間:
“文件藏在你競選對家有可能找到的地方。”
“我可以再做你和你需要的人的情人。”
“但是你必須遠離方淮安,否則我立即自刎。”
脖子上的血印顯現。刀深一分,即可要了我的命。
楊鐵山也因為我的決絕慌了神。
“好。你個賤人,算你狠。”
楊鐵山恨恨地摔門離去。
水果刀滾落腳尖,用盡最後一絲勇氣的我頹然跌坐在地上。
方淮安,你今夜是抱著手機裡的哪個女人魚水歡好。
心間疼痛如絞腸痧。
沒關係,只要君安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