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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逸滿臉失望的掛了電話，“教官老師，那就麻煩你們了。”
沒有，我沒有啊！我忍不住想哭，可沒有人理會一個嘴上說著愛孟知逸卻和一堆男人廝混的婊子。
黑夜裡一雙雙粗糙的手在我身上不斷遊走。
之後的兩年裡，孟知逸沒打來一個電話。
我被折磨的早已學會乖順。
回憶回籠我又聽到了孟知逸的質問。
“孟寧寧你說！你這麼多年學到了什麼!”
學到什麼？
這句話像是揮起的皮鞭，一下子調動了我身體的肌肉記憶。
我用膝蓋在地上膝行過去，用嘴去去解開孟知逸的皮帶，臉上染上機械的紅暈：
“我錯了，我不敢反抗，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享用我吧，我可以讓你舒服……”
我剛說完孟知逸便臉色鐵青把我拽起來。
“你在幹什麼孟寧寧！你還要不要臉！一個孟家的大小姐當著自己小嬸嬸的面搔首弄姿，勾引自己小叔叔？”
我有些不知所措，孟知逸在生氣什麼？
這就是我這幾年學到的啊，我學的多好，明明那群男人都誇我。
但我不敢反駁，我也不敢問，訓誡所裡的經歷告訴我質問和為自己反駁都只會帶來一次次電擊毒打和男人可怕的手。
看我不說話秦夢凝這才鬆了口氣。
“算了知逸。”
她從背後輕輕擁住孟知逸，孟知逸身體僵了僵。
“寧寧也是小女孩心思，我知道的。她只是太愛你了用錯了途徑，知逸只要我們結婚！我們結婚了有我們的引導，寧寧一定會恢復正常的！”
聽到她的話孟知逸臉上閃過掙扎。
半晌，他像是放棄掙扎一般，臉上閃過解脫的的釋然，薄唇輕啟：
“好。”
“那寧寧，你現在先和我們回家吧。”
秦夢凝一副大度的樣子，率先提出讓我先回家。
孟家的大宅金碧輝煌，室內高雅與豪奢並存。
沒有人能想到我身為孟家的大小姐在訓誡所裡吃不上一口飯，想要不捱餓就要拿身子去換。
一個男人一個雞蛋，要想吃上一口飽飯就要豁出臉，拿發熱的身體去取悅那群畜生，用總教官的話來說，體內熱才盡興。
我沿著記憶裡的路線往房間走去，到了二樓以前的張媽看到我突然面露同情欲言又止。
我沒看懂她的意思。
可推開門，我懂了。
從八歲父親離世，本就沒有媽媽的我被孟知逸收養，這個房間我住了十四年。
裡面有孟知逸害怕我怕黑親手為我做的水晶燈，裡面還有粉色的小熊牆紙……
可是現在一切都沒了。
我推門進去，牆壁被刷的雪白掛滿了秦夢凝的相冊，還有各式各樣我沒穿過的禮服。
我再怎麼自欺欺人都沒用，那些禮服都是屬於秦夢凝的，這個家根本沒有人想我回去。
突然，脖子被人從後面狠狠扼住，呼吸不暢眼前發黑，憑著身體反應我扯住了手邊的東西
“啊！”
耳邊傳來一聲尖叫，我從眩暈的狀態恢復時就看到秦夢凝滿手鮮血的跌落在地。
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怎麼了。”
孟知逸上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扶起秦夢凝，沒人在意我。
“孟寧寧，你到底要幹什麼，這個家你還嫌不夠亂嗎。”
孟知逸聲音裡滿是疲憊。
“不是我……”
我突然想起剛剛一直站在附近的張媽，張媽一定看到了！
“張媽……”
我面露祈求，可張媽避開了我的眼睛。
“對不起小姐，雖然你從小就是我帶大的，可我也要講道理啊，確實是你推的秦小姐。”
我徹底絕望了。
“知逸都怪我，我想起來這是寧寧以前的房間。我剛想和她說這間房間被你送給我了，可是她直接把房門口的玻璃裝飾砸碎扔在了我身上。”
孟知逸看向碎掉的東西，我眼睛一紅，那是孟知逸在我18歲成人禮當天為我定製的水晶天鵝。
“算了……”
孟知逸背過身，像是審判一般：
“把她先關起來吧。”
我被關到了一樓角落的雜物間。
孟知逸讓我反省，可他剛走沒一會兒，燈就被關上了。
我渾身顫抖起來不住的摁開關。
沒有一絲光亮的狹窄空間讓我回憶起被關進訓誡所的那幾年，不給吃也不給上廁所，大小便失禁也只能硬生生受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突然開了。
我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每次門一開就會有不斷的男人湧進來，他們會抓住我的頭髮，扼住我的脖子，把我扒光了抬在木馬上看我狼狽的樣子大笑。
進來的是孟知逸。
“怎麼不開燈？”
他聲音裡滿是複雜但很溫柔。
門口透出光亮，顯得在光裡的他像天使一樣。
“小叔叔求你了，求求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我怕黑。”
孟知逸不說話了，“怕黑就開燈，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
“叔叔！燈是壞的，沒有電！”
聽到我說的話，孟知逸伸手拉起癱在地上的我。
“那你和我出去吧。”
出門前他隨手按了一下開關。
燈亮了。
我滿是愕然，孟知逸臉色更是突然暗沉了下來。
他有些失望的看著我：
“寧寧，你還是在騙我。”
他將我推進了房間，沒聽我辯駁就反手鎖住了房門。
我一個人靜靜的抱膝縮在窗邊，被鎖住的窗戶透出一點點微微的月光。
“叔，這小賤皮子就送你玩了。”
嬌媚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來，秦夢凝打開了門，身後跟著那個送我回家的司機。
“啊呀，可憐的寧寧被自己親愛的小叔叔不信任的感覺怎麼樣啊？”
“這個電是我剛剛讓張媽斷的，張媽機靈，趕在知逸來的時候接上了。”
“只是可憐我們的小寧寧，怎麼樣？委不委屈？”
她說完朝我走了過來，形狀漂亮的美甲狠狠掐住我的手腕。
“叔，我制止住她你快用吧。”
進來後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中年男人解開了自己腰帶。
咔噠。
熟悉的聲音又讓我渾身顫抖起來。
男人眼神里滿是令人噁心的慾望，“秦小姐我沒帶套，這小丫頭會不會……”
秦夢凝嗤笑一聲，“不會，放心玩吧。這賤貨在所裡一次次被玩懷孕又流掉，早就生不了孩子了。”
我睜著眼流淚看她。
“沒錯，那些人我都好好打過招呼要好好招待你的。”
秦夢凝臉上滿是得意，她不理會我只是自言自語，“你留下的那個水晶天鵝，我連碰一下都會被孟知逸扯到一邊。”
“你還不知道吧，你剛剛看到的你房間的裝飾都是我讓張媽進去放的，孟知逸根本不讓我進那個房間，他雖然把你的痕跡清除了但他自己不進也不讓我住，那個房間是離他臥室最近的……”
她喃喃自語，可我已經什麼都不想聽了。
那又怎麼樣呢，孟知逸根本不信我。
秦夢凝走後司機直起身，還沒等我鬆口氣，我便看到他拿出手機對我不停地拍攝。
“你這個小賤蹄子倒是比秦夢凝那個丫頭摸起來舒服。”
司機咧開嘴，也不管我有沒有聽自言自語：
“好久沒上那個賤丫頭了，現在攀上了孟先生都是清高起來。也真是好命，以前還沒成年就開始混跡在男人中間，也不知道孟先生是怎麼被她矇騙過去了……”
就在他即將伏在我身子上時，門突然又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