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完理療,醫生囑咐我不能久坐久站,也不能做體力活,否則我年紀輕輕就要重度腰肌勞損了。
在醫院樓下,同事謝斯南大老遠就看見我,他笑著朝我招招手跑到我面前。
“瑜姐!你這是…生病了?”本來笑得燦爛的謝斯南在看到我手上的藥時瞬間皺起了眉。
我淡然一笑:“小病。”
謝斯南堅持要送我回家,我本打算拒絕,可是面對著他那雙自帶水光特效一樣的狗狗眼的乞求,我實在狠不下心來。
謝斯南說什麼也要堅持扶我上樓,就在我們倆拉扯的時候,裴澍牽起我的手:“多謝這位小兄弟送我老婆回家,現在你可以滾了。”
謝斯南悻悻地收回手,跟我告別。
裴澍的力氣很大,把我的手攥的生疼,他大步走著得很快,幾乎是把我拖著走的。
他把我扔在沙發上,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霸道又野蠻,毫無體驗感可言。
我推他,他陰陽怪氣道:“裝什麼?昨晚不是上趕著讓我上你嗎?”還是說,你想讓樓下那個男的親?”
“裴澍你混蛋!”我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他臉上。
裴澍頂了頂被打痛的腮:“蘇瑜,我混蛋還是你混蛋?揹著我帶我媽去安樂死?你簡直好的很吶!”
裴澍一提起媽媽,心裡的痛瞬間超過了身上的痛。
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海水:“那也是我的媽媽!”
裴澍紅著眼:“你他媽放屁!你就是個殺人犯!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聲音哽咽:“裴澍,離婚吧。我不想再跟你互相折磨下去了。”
“蘇瑜,想擺脫我逃避良心的譴責?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