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了,人家喜歡蘇扶楹,圈子裡誰不知道,明知故問。”
“陳珍珍,你腦子被門擠了?你是第一天知道他周靖宇喜歡蘇扶楹?之前是誰來找我,讓我去弄蘇扶楹的,怎麼,現在你又要重新追著謝序南的後面當舔狗了?”
“不行嗎?還有,什麼叫追在謝序南後面當舔狗,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追求好吧。”
“誰管你追誰,總之,蘇扶楹我是睡定了,至於周家那個私生子,呵……”
陳珍珍撫了撫額,自作孽,不可活。
“沒事我先回去了,還有工作。”
“等等,誰說沒事的。”趙謙和拉住她,不讓她離開。
“所以,到底什麼事兒?”陳珍珍有些生氣的問道。
“蘇扶楹身邊一直有周靖宇在,我沒發的手,你得幫我。”
“幫不了。”陳珍珍甩開趙謙和的手就上了樓。
她動作夠快,趙謙和沒追上她。
上樓的時候,陳珍珍就很煩,不解決這個趙謙和,回頭他若是真的得罪了蘇扶楹,再把她賣了,她可就太冤枉了。
而陳珍珍不知道的是,剛才她跟趙謙和之間的拉扯,被樓上的三人看的清清楚楚。
回到工位的陳珍珍,思考片刻,還是敲開了謝序南的辦公室。
看到是她,屋內三人的表情都立馬冷了下來。
“怎麼了?”謝序南厲聲開口詢問。
陳珍珍眉頭微皺,不對勁,謝序南雖然不喜歡自己,但還沒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過話。
她看了眼對面的窗戶,瞬間瞭然。
“我,跟幾位有話說,謝總,周總,能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周靖宇沒搭理她,謝序南思索片刻之後,還是讓她進去了。
“剛才,趙謙和來找我了。”陳珍珍直截了當的開口。
“所以呢?”謝序南問道,其他倆人也盯著她看。
“我想,周總跟蘇小姐,你們應該都知道趙謙和看上她了,對吧?我之前因為喜歡周靖宇周總,做了一些錯事。”
陳珍珍緩了口氣,繼續說道:“比如,跟趙謙和聯手,各取所需。”
“陳珍珍,你可真有臉。”周靖宇冷著臉,厲聲道。
“是我的錯,我認,包括之前將蘇扶楹推進湖裡,確實也是我乾的。”
“為什麼?”蘇扶楹眼裡含了淚,柔聲詢問。
“對不起,我就是,之前太喜歡周靖宇了,所以才會做錯事。”
陳珍珍低聲解釋,她其實好想告訴他們,自己只是被作者寫成了這樣,在她的主觀意願下,她其實並不想傷害任何人,也,並不喜歡周靖宇。
但,她也明白,自己這麼說的話,可能在他們眼中,也只是自己給自己找的脫罪理由罷了。
“所以,你就用喜歡我的理由,去隨意傷害別人嗎?”周靖宇瞪著陳珍珍,冷聲詢問。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而我之前確實也做了很多荒唐的事兒,如今說開來,該怎麼處理,悉聽尊便。”
“你太惡毒了。”周靖宇咬牙切齒的罵道。
再看看蘇扶楹,也只是眼含淚水,匪夷所思的瞪著自己。
陳珍珍心中腹誹,作者把女主寫的這般柔弱善良,若是自己,可能現在大巴掌已經呼過來了。
“要報警嗎?”謝序南突然開口。
陳珍珍有些吃驚的看向謝序南,這人什麼意思,報警?
“需要嗎?”周靖宇看向蘇扶楹,他現在其實還不能跟陳家撕破臉皮,他想要上位,陳家若是出手阻撓,會困難很多。
蘇扶楹搖了搖頭:“你將我推到湖中,靖宇也將你推到了湖中,陳珍珍,咱們就算扯平了,往後,你若是再找我麻煩,我不會再這麼客氣。”
“不會了,真的,我已經不喜歡周靖宇了,而且,我之所以來認錯,就是因為,剛才趙謙和來找我,他想要得到你,所以,可能還會做一些偏激的事情,我就是想給你們提個醒,順便告訴你們一聲,往後他做的惡,可就都跟我沒關係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
“一定。”
“陳珍珍,扶楹心善,之前的事情不跟你計較,但若讓我知道你後面再對她做什麼,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明白,明白。”陳珍珍認錯態度良好。
“今天先這樣,項目的事情,之後再說。”
“可以。”
周靖宇帶著蘇扶楹離開,謝序南沒出去送客,倒是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盯著她看。
“那,我就……”
“為什麼要來主動承認?”
沒等她說完,謝序南便打斷了她的話。
“做錯了事兒,總要承擔後果的,而且,趙謙和算不上好人,他又對蘇扶楹放不下,我怕他日後連累我。”
“呵,你倒是聰明,這麼說,你真的放下週靖宇了?”
“當然了,人家有喜歡的人了,自然不能死纏爛打了。”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實在沒什麼可信度。”謝序南向後靠在椅背上,玩味開口。
“謝總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陳珍珍,你最好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全部收起來,人啊,除了男人,還有很多種活法的。”
“你,不允許我喜歡你了?”
“呵,剛剛說著喜歡周靖宇,現在又說喜歡我,陳珍珍,別太廉價了。”
“廉價,我?”她皺眉問道。
“別動蘇扶楹,她沒什麼錯。”
“知道了,我先出去了。”說完之後,沒等謝序南迴應,她就轉身推門出去了。
正好撞上在門口的柳若煙,陳珍珍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後錯身而過。
工位上也不想待,她需要釋放一下自己有些壓抑的情緒。
到了頂樓之後,她趴在欄杆旁邊,看著下面的車流量,心情沮喪。
“你該不會想不開吧?”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轉頭看過去,竟然是柳若煙。
“你……”
“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只是我正好去找謝總籤一份文件,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全部?”
“當然沒有,最後幾句。”柳若煙坦率開口。
“哦。”陳珍珍嘆了口氣,坐在了頂樓的凳子上。
“你說,公司讓大家能上來頂樓,就不怕有人想不通跳下去?”
“誰沒事會來跳樓?”柳若煙睨了她一眼,坐在了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