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那晚回去,我洗了很久的澡,捂著傅硯辭給的卡,笑得比哭還難看。
——
和傅硯辭在醫院不歡而散後,我照常來到會所兼職。
會所在大廳舉辦了假面舞會,作為服務員,我們也被要求戴上半臉面具。
經理找到我說:
“小溫,傅老闆指定你去1001包間送酒,說是送他朋友一個驚喜。”
我不明白傅硯辭為什麼指定我去送,但還是做了。
1001包間的人在喝酒聊天,並沒有參加大廳的假面舞會,所以,當我看到那張和陸灼幾乎一模一樣的臉的時候,不由得晃了神。
男人左擁右抱著穿著暴露的女人,肆意地喝下各色的酒液,任由酒水順著脖子流到半敞開的衣領裡。
我突然產生一個荒唐的想法,眼前的男人會不會就是陸灼。
我既希望那個男人是陸灼,又害怕是他。如果真的是陸灼,說明他根本沒生病,能夠肆意瀟灑地長命百歲。同時,也說明他騙了我,背叛了我。
我悄悄地單手解鎖手機,給陸灼發了一條微信。
【阿灼,你在幹嘛呢,有沒有好好吃飯?】
男人低頭打字,馬上,我的手機出現了陸灼的回覆。
【忙著生病,治病。】
【[陸灼在病床上的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