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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而那頭鄭安邦剛剛才跟陸銘洲說了沒兩句話,就看到他剛誇過文靜知禮的喬念薇正拖著一個臉腫成了豬頭的人過來。

鄭安邦:……..他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現在怎麼青天白日的還開始做夢了呢?

“大隊長!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吳知青欺人太甚,我快要被逼死了!”

哦,不是夢,這是真的。

直到喬念薇把人拖到他面前了,鄭安邦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到底看到了什麼:

陸銘洲看到喬念薇把人拖過來之後,也是愣了一下。

這樣子,是她打的?

喬念薇直接給吳鈺扔在了地上,眼眶“唰”的一下就紅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

“我剛才不過和您說了幾句話,回去以後這吳知青就開始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要臉,說我勾引有對象的男人,丟了知青點的臉。

大隊長,吳知青她是說我在勾引您還是陸知青啊!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平白被她扣上了一頂狐狸精的帽子,這叫我怎麼活的下去啊!”

鄭安邦:!!!∑(゚Д゚ノ)ノ

陸銘洲:∑(っ°Д°;)っ

跟在後面趕來這裡的其他知青們:!!!∑(゚Д゚ノ)ノ

喬念薇上來就把事情給鬧大了,若是受害者只有她一個人,說不定就會被勸著大度一點,息事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之類的。

但若是上升了高度呢?比如多扯進去幾個當事人,那麼這件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

“簡直胡鬧!”

果不其然,鄭安邦一張老臉氣的通紅,真是小刀剌屁股開了眼了,他為大隊盡心盡力幾十年,結果一把年紀了還要被潑這樣的髒水,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這個吳知青從剛來這兒的時候就沒有安分過,整天不是嚼這個舌根子就是嚼那個舌根子,比他們大隊裡嘴最碎的陳四嬸還要討人厭!

現如今,當著他的面都敢把髒水往他身上潑了,這樣的人要是繼續留在他們大隊,要是鬧出了更大的事了還得了?

今天不管說什麼,都要把這個禍害給送走!

“窩沒有!窩沒有嗦你勾引大隊長!窩似嗦你不要臉,陸知青都有對象了你還對他笑,這不是在勾引他是什麼!”

就在那一瞬間,在場的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對準了陸銘洲,就連還在幹活的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陸銘洲周身的氣息一下子變冷了,他看著坐在地上的吳鈺一字一句的說道:

“請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第一,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明明有這麼多人在場的正常的交流卻被你說成是勾引。喬知青和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只是說了兩句話卻要被你潑上這樣的髒水。

第二,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我自己有對象了,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你根本就是造謠成癮……”

“薛知青!你明明和薛知青在談對象!陸知青你怎麼能不承認呢,你對得起薛知青嗎!”

什麼情況?這是有更大的瓜?

喬念薇的眼神立刻亮了,而這一臉看熱鬧的表情自然也沒逃脫的掉陸銘洲的眼睛,他心下無奈。

自己受的委屈還沒解決呢,現在倒是看上他的好戲了。

想到這裡,陸銘洲也沒有再猶豫,直接了當的說:

“大隊長,報公安吧。”

“啊?”

由於話題轉的太快,鄭安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陸銘洲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覺得喬知青說得對,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男同志,什麼時候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談了對象,這不是在毀我的名聲嗎?

我當然要報公安,今天這件事不說清楚,我就要告她一個誹謗罪!”

鄭安邦:………

喬念薇:她剛才是這麼說的嗎?

坐在地上的吳鈺人傻了,不可置信的搖著頭:

“不…..不可能啊,我問過薛知青,她都承認了。你們兩個明明就是在談對象,你現在怎麼還不承認呢!”

“別說了,大隊長,報公安吧,我就是幾天沒在大隊裡就有人開始造謠我談對象,那要是我再晚回來幾天我是不是連孩子都要生出來了。

都知道名聲對一個人來是多麼重要的東西,我要是名聲壞了,背上了一個始亂終棄的罪名那我以後還怎麼找對象?

這件事沒得商量!必須要報公安!讓公安來還我和喬知青一個公道!”

鄭安邦被叭叭兒的頭都開始疼了,可誰讓這陸知青來頭不小,剛來的時候上頭還有人打過招呼要關照一下,這是個得罪不起的主兒啊!

這吳知青還真是作死,眼看著這喬知青和陸知青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惹的樣兒,今天她只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過她也是活該,以前總想著息事寧人,結果她不但沒有改正還越來越過分了,現在踢到鐵板了吧!

想要在先鋒大隊搞事情?那就拿她來做這個典型!殺雞儆猴,好好震懾一下這群不安分的。

鄭安邦抬手,指了指人群中的一個年輕人:

“二柱,你去騎上我家的自行車,去報案,動作快點兒。”

“好嘞!這就去!”

“順便把那個薛知青也叫過來,我倒是要問問我什麼時候成她的對象了!”

“好!”

李二柱的動作快得很,一路上自行車鏈子都快蹬出火星子了,沒到兩個小時就帶回來了兩個公安,還有薛婉月:

“你們誰是報案人?”

“我是。”

而在場的人早就已經從屋子外面挪到了陸銘洲的房子裡,此時他們紛紛看向了陸銘洲。

陸銘洲上前一步,看了一眼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不太對勁的吳鈺:

“我就是報案人,有人對我進行了造謠,在我本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誣衊我談了對象,並且到處散播謠言,對我本人的名聲造成了極大損害。

現在另一位當事人就在這裡,我想請問一下薛知青,我什麼時候和你成了對象關係了,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

還有剛才那位吳知青說,她問過你,是你自己承認的,也就是說我可以認為你對這件事是知情的,但是你並沒有否認,而且任由她誤解我和你的關係並造謠傳播。

在場的人眼睛又“刷”的一下,轉移到了薛婉月的身上。而薛婉月表面雲淡風輕,實則藏在背後的手心都快被摳出血了。

沒有人知道,她在見到陸銘洲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挺拔俊秀的男人,甚至放下身段多次向他示好,這是她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因為只有別人向她示好的份。

可是自己難得的動心,小心翼翼的示好,他從來都是視而不見!

在這樣的情況下,薛婉月逐漸有些魔怔了,只要是她想要的那就必須要得到!

她想如果別人都認為自己和陸銘洲關係不一般的話,那麼到最後即使不是真的,也會變成真的吧?

出於這樣的心理,在吳鈺私底下來悄悄問她的時候,薛婉月並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直接承認。她知道陸銘洲向來和知青點的人不怎麼往來,女知青更是如此。

所以吳鈺不可能直接去問他,但是隻要吳鈺這樣認為了,那就很快會傳的全大隊都知道這件事,到時候她就要想方設法的把這段關係坐實。

薛婉月並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錯,陸銘洲是她看中的男人,既然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努力,耍一點小手段又有什麼關係呢?

只是她沒想到吳鈺這個蠢貨,這麼快就把事情給搞砸了,她都還沒來得及實施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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