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動起來,你還能更快!”
蘇離死死攥著操縱桿,看著屏幕前飛速旋轉的景色,餘光掃過屏幕中的一連串數值。
“警告,該機甲腰部傳感配件受損,請宿主停止當前操作。否則三秒後,機甲腰部動力裝置,將會出現一定程度的損毀。”
系統的播報聲響起,讓蘇離手中的動作一頓,不過他很快調整過來,左手再次開始輸入指令,右手則帶動把手,通過微調調整著機甲的重心。
場中的紅色機甲身形猛然一個拔高,在旋轉中高高躍起,重劍自頭上揮過,朝著地面便是狠狠一記下劈。
巨大的轟隆聲在競技場中響徹。
整片地面都因為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發出顫慄。
駕駛室中,蘇離脫下了自己的頭盔。
視線之中,閃電保持著騎摩托的姿態,半趴著的嬌軀微微顫抖。她的整個耳廓都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蘇離疑惑的看著她,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垂。
後者下意識一個哆嗦,整個人發出一聲“嚶嚀”。
那突如其來的一叫,讓蘇離跟著老臉一紅。本想關心一下狀況的他手忙腳亂關閉了上方的安全壓力裝置,手動打開了駕駛室的艙門。
伴隨著壓力柱卸去氣壓的聲響,駕駛室艙門緩緩打開。
他倒是想讓閃電直接將他解離出去。可是看著她微微顫抖的嬌軀,他還是善解人意的自己打開艙門跳了出去。
機甲的轟鳴聲消散在競技場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紅髮御姐劇烈的喘息聲。
她癱坐在地上,朦朧的雙眼中滿是水霧。
場地上的青草調皮的穿過她的指間。豆大的淚珠滾落,砸在草葉上,變得支離破碎。一聲聲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的嗚咽聲響起,聲音越來越大。
蘇離站在她的身前,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能伸出手,輕拍她的肩膀。
閃電揚起臉,直接抱住了蘇離的腰。
巨大的力道,讓蘇離瞬間開始懷疑人生!
他只覺得腰間像是卡上了液壓鉗,別說掙脫了,那個力道足以瞬間將他的腰肢擰斷。並且力量還在持續加強。
他嚇得連忙拍打著閃電的手臂,後者這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梨花帶雨的模樣,讓蘇離心中一揪。他從口袋裡摸出了指頭粗細的試管,放在她的臉前晃了晃。
“你要喝嗎?”
閃電揚起自己的臉,夕陽的餘暉下,道道淚痕閃著璀璨的光芒。她顫抖著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接住面前的潤滑液。可是臨到近前,她又停住了自己的手掌。
他這樣的駕駛員,值得更好的機甲。
蘇離望著面前的閃電R5,微微皺起了眉頭。明明看起來是個御姐,怎麼性子這麼擰巴?他上輩子光顧著研究機甲了,沒顧上研究女人。
所以說,機娘究竟算是機甲,還是女人?
他一把扯掉試管的封口兒,伸手捏起閃電的小臉兒,將潤滑液灌了進去。
鮮紅的雙唇叼著試管,微微揚起的臉上,淚痕遍佈。
閃電的臉上仍舊泛著潮紅。那不過兩口的潤滑液讓她徹底見識到了蘇離的財力。
那東西根本來不及細細品味,就順著喉嚨滑進了轉動裝置。
“我不管,你喝過了,就是我的人了。說說吧!謝幕賽後,你打算出價多少?我可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個窮學生,沒什麼錢。”
蘇離說完,心中有些發虛,不自然的將頭轉到一側,不敢去看閃電。
幾滴潤滑液從她的唇邊滾落,滴在酥胸之上,慢慢洇開。閃電顫抖撫摸著自己的胸口,片刻後,緩緩開口。
“不用了,這支潤滑液,就是我最後的出價。”
蘇離驚喜的轉過頭,發現後者早已經將自己的機械核心捧在了手上。
“你,你真的要契約我?不要錢?”
閃電輕輕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機械核心舉到了蘇離的面前。
他強壓著心中的狂喜,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在了機械核心上面。
只見機械核心吸收了鮮血,原本淡藍色的色澤漸漸變成了一片鮮紅。
“太好了!閃電,謝謝你的認同。你放心,我絕對對你不離不棄!”
他撓了撓頭,轉身又從腰間的小包裡,拿出了兩支同樣的試管,遞到了閃電的面前。自己屬實是有點小氣了,早知道靠著潤滑液就能契約,他該從學院裡拿上兩大桶的。
閃電:……???
什麼時候,八十二號潤滑液,需要用試管兒裝了?這個主人,是不是在演她?
看著蘇離高興得手舞足蹈的模樣,她伸手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從他手中接過試管,拔掉了封口的塞子,直接兩支一起塞進了嘴裡。
隨著劑量的增大,她終於品味到了八十二號潤滑液的味道。
她瞪大自己的星眸望著面前的蘇離,長久以來遭受別人白眼兒和唾罵所凝結的壓力,在剎那間蕩然無存。
無所謂了。哪怕是他將來遇到了更好的機娘,只要他不拋棄她,她便一生都跟隨他的身旁。
只是,這看起來年紀不大的主人,是如何擁有如此出類拔萃的駕駛技術的?打從孃胎裡,就開始練的嗎?
腰間的異樣感傳來,讓她的臉上再次泛起一陣紅暈。
如此厲害的技術,自己真的能夠勝任他的機娘嗎?不過是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她的腰便扛不住了。這要是以後戰鬥時間稍稍長一些……
整備吧!多一分都等不了!
她一手撐地,一手扶著自己的腰,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主人,你說的整備跟保養,還算數嗎?”
蘇離剛想拍胸脯保證,就覺得腰上傳來一陣劇痛,下意識彎下了身子。
兩輩子,他還是第一次被機甲擁抱。
這個老腰,估計要養上一陣子。
“放……放心吧!回去,回去等我歇歇腰。”
閃電臉上一紅,不顧身上的疼痛,抬手扶起了挽著腰的蘇離。
夕陽下,一男一女相互攙扶著,扶著自己的腰子,向著競技場外一步一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