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衛國放開錢朵朵,目光灼熱地看著她說:“任衛國現 32 歲,現任副師長一職,父母都在橸都任職,兩個哥哥兩個妹妹,都已成婚。我未來很多年會一直在北部任職,可以隨軍,婚後工資上交,請問錢朵朵同時願意和我結成革命友誼嗎?”
錢朵朵看著任衛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錢芸芸橸都女子學校畢業,現 28 歲單身,帶著一個 10 歲女兒,願意與任衛國結為革命友誼。”
任衛國那張冷俊的嘴終於說出:“我明天早上來接你去領結婚證,現在正是國家困難時期,我們就領結婚證,不辦婚禮了。”
錢朵朵聽到了領結婚證,領結婚證。。。。。辦不辦酒席不重要,她終於離悲慘結局又遠一步。
任衛國送錢朵朵去招待所,一路上,任衛國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茉莉香,那香氣彷彿有生命一般,纏繞著他的理智。
任衛國看著朵朵說:”明天我來接你,我們去領證。”
她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我等你。”
任衛國站在原地,看著她背影消失在招待所門口。
他知道自己可能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可他心甘情願。
這個叫錢朵朵的女人,就像一劑毒藥,明知致命,卻讓人慾罷不能。
而此時錢朵朵靠在牆上,長舒一口氣。終於,她離那個悲慘的結局又遠了一步。
任衛國,這個她精心挑選的第三個男人,將會是她最好的保護傘。
夜色漸深,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卻都在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這場始於算計的愛情,最終會走向何方,誰又能說得清呢?
第二天
一早,任衛國就來到了錢朵朵的住處。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胸前彆著幾枚勳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錢朵朵打開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準備好了嗎?”他問,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錢朵朵點點頭,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紅色的旗袍,襯得她更加明豔動人。
她挽起任衛國的手臂,感受到他肌肉的緊繃。
去民政局的路上,任衛國一直緊緊握著她的手。
他的手掌寬厚溫暖,卻又不失力量。
錢朵朵偷偷打量他的側臉,發現他的耳尖微微發紅。
“你在看什麼?”他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笑意。
錢朵朵臉一紅,趕緊移開視線:”沒…沒什麼。”
任衛國輕笑一聲,握緊了她的手。
領證的過程很快,當工作人員將結婚證遞給他們時,任衛國的手微微顫抖。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兩張紙,彷彿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芸芸……”他輕聲喚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
錢朵朵抬頭看他,發現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動了心。
“衛國……”她輕聲回應,聲音裡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任衛國將她摟進懷裡,下巴輕輕擱在她的頭頂。
他聞到她髮間的清香,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腔。
“我會好好照顧你和金金的。”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堅定的承諾。
錢朵朵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忽然感覺眼眶有些發熱。她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滑落。
這一刻,她忽然明白,自己或許真的找到了歸宿。這個看似冷漠的男人,用他獨特的方式,一點點融化了她築起的心牆。
從民政局出來,任衛國帶她去了軍區大院。
他牽著她的手,走過一排排整齊的營房,最後在一棟小樓前停下。
“這是我們的家。”他輕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期待。
錢朵朵抬頭看著這棟兩層小樓,忽然感覺鼻子一酸。她從未想過,自己還能有一個真正的家。
任衛國打開門,牽著她的手走進去。
客廳裡擺著一張老式沙發,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給整個房間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
錢朵朵心裡想:“這破地方總算有個好點的房子,現在這形式她也不好再嫌棄什麼了,暫時就這麼著吧。”
“喜歡嗎?”他問,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
錢朵朵點點頭,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她轉身撲進任衛國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
“謝謝你……”她哽咽著說。
任衛國輕輕拍著她的背,感受著她單薄的身子在自己懷裡顫抖。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等了32年,就是為了遇見她。
“傻瓜,謝什麼。”他輕聲說,聲音裡帶著寵溺,”這是我應該做的。”
錢朵朵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任衛國低頭,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這個吻溫柔而纏綿,帶著無盡的憐惜。
“芸芸……”他輕聲喚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愛意。
錢朵朵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這個吻裡。
她忽然明白,自己或許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這個看似冷漠的軍人,用他獨特的方式,一點點融化了她築起的心牆。
最終,在錢朵朵 28 歲的時候,她如願以償地拿下自己的第三個男人任衛國。
初春的北方軍區,寒意還未完全褪去,清晨的陽光透過薄霧灑在二層小院的窗欞上,映出一片朦朧的光影。
錢朵朵蜷縮在溫暖的被窩裡,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只覺得全身骨頭都像被拆散重組了一般痠痛得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心裡暗暗吐槽:“這任衛國,看著冷冰冰的,沒想到體力這麼好,真是要命。”
嫁給軍官丈夫任衛國,對她來說,本就是權衡利弊後的選擇。
她從小養尊處優,抓緊嫁給任衛國,無非是看中他高高在上的級別,想著以後家裡大小事務都無需自己親力親為,當然,除了伺候男人這點她無法推脫。
前幾個月為了在軍隊領導面前表現,尤其是錢留年生病住院那會兒,她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展現出對錢留年的十二分關心。
而在追求任衛國的時候,更是將自己的各項技能發揮到了極致。
其實,她骨子裡就是個慵懶至極的人,有時看著手中的結婚證,她真想就此擺爛,可一想到那可怕的夢境中自己前世悽慘的結局,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