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心中一驚,臉上卻露出委屈的神情:“衛國,我能有什麼秘密瞞著你呀?”
任衛國冷笑一聲:“是嗎?那你最好一直瞞著我。”
錢朵朵強裝鎮定,嬌聲說道:“衛國,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
任衛國再次吻上錢朵朵,邊吻邊觀察著她的反應。錢朵朵努力讓自己表現得自然,心中卻緊張不已。
錢朵朵感覺自己的偽裝正在被一層層剝開,每次聽到任衛國喊她“芸芸”時。
她就心跟著顫動一下,心虛的很,嘴上就甜言蜜語。一如現在,錢朵朵索性踮起腳尖,主動迎合上他的唇。
這個迎合吻來得突然,任衛國卻很快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帶著侵略性,彷彿要將她拆吃入腹。
錢朵朵被他抵在牆上,後背貼著冰涼的牆面,身前卻是滾燙的體溫。
“衛國…”她喘息著,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黑髮,”我們去炕上…”
任衛國卻突然停下動作,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泛紅的臉頰:”芸芸,”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你今天很不對勁。”
錢朵朵心裡一緊,面上卻露出委屈的表情:”人家就是想你了嘛…”她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畫圈。
任衛國抓住她作亂的手,目光如炬:”是嗎?”
任衛國鬆開她,後退一步:”芸芸,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的聲音冷得像冰,”說實話。”
錢朵朵看著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突然笑了,其實心虛的很:“這個男人還沒有完全被她迷惑住,時刻試探著她,不愧是一名軍人,可我的心是真心呦”。
她慢慢解開外衣的扣子,露出裡面單薄的睡衣:”衛國,”她的聲音帶著蠱惑,”你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審問我嗎?”
月光下,她的肌膚泛著瑩白的光澤。任衛國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愈發幽深。錢朵朵知道,她賭對了。
這個男人再精明,也逃不過她的美人計,從跟她結婚那刻起他就接受了她的一切。
她主動上前,手指解開他的襯衫釦子:”有什麼事,一會再說。”她的唇貼上他的喉結,”現在…我只想要你…”
任衛國終於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錢朵朵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這個男人再厲害,終究還是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只是她沒看見,任衛國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這場博弈,遠沒有結束。
錢朵朵躺在火炕上,剛剛被任衛國折騰得渾身發軟。
她一邊嬌嗔地埋怨著任衛國不知節制,一邊心裡卻暗自得意於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
任衛國躺在她身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她的腰間,眼神中透著滿足後的慵懶。
錢朵朵微微喘著氣,臉上泛著紅暈,看似幸福陶醉,心裡卻在不停地吐槽著這北方軍區的條件艱苦,嫌棄著這土多塵大,東西破舊。
但嘴上卻還說著:“衛國,這軍區的生活雖然艱苦,可只要有你在,我就覺得啥都好。”
任衛國側過頭,看著錢朵朵,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似乎想要看穿她的真實想法。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錢朵朵的臉龐,邪魅地說道:“芸芸,你可真是我的寶貝。”
錢朵朵心裡一驚,臉上卻露出嫵媚的笑容,主動靠近任衛國抱緊他,嬌聲道:“衛國,我是真的愛你,離不開你。”
任衛國輕笑一聲,將錢朵朵摟得更緊,可眼神中依舊帶著審視。
錢朵朵蜷縮在任衛國的懷裡,即使任衛國的身體跟個火爐似的。
但是錢朵朵還是感覺有些冷,心裡忍不住吐槽:“這破地方,炕又涼了,真是冷得要命,明天還是讓任衛國多燒些柴。”
她一邊抱怨,一邊又往任衛國的懷裡蹭了蹭,試圖從他身上汲取一些溫暖。
任衛國此時半眯著眼下巴抵在錢朵朵頭頂,冷峻的臉上沒有因為剛剛的情慾而留下一絲表情,還是冷冷的。
她伸出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腰,聲音軟糯地說道:“衛國,陪我聊會兒天嘛。”
任衛國低頭蹭了蹭她的頭頂,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警惕:“聊什麼?”
錢朵朵眨了眨眼睛,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隨便聊聊嘛,比如……你今天在部隊忙什麼呀?”
任衛國淡淡地說道:“看你還是不累,那再聊聊?”
錢朵朵心裡暗暗吐槽:“這人真是惜字如金會轉移話題,多說一個字會死嗎?”
但她臉上卻依舊掛著甜美的笑容,故作好奇地問道:“那你今天忙不忙呀?”
任衛國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帶著一絲試探:“你今天怎麼這麼關心部隊的事?”
錢朵朵心裡一緊,臉上卻依舊掛著甜美的笑容:“哎呀,我就是隨便問問嘛。你是我丈夫,我當然關心你呀。”
任衛國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溫柔:“睡還是不睡?再來?”
錢朵朵立馬乖巧地閉上眼睛,心裡吐槽任衛國面上正經,床上不知節制。
錢朵朵閉著眼睛,心裡卻依舊在盤算著錢金金的事情。
錢朵朵一想到錢金金那生父給她定下的未婚夫居然是一本小說的未來男主,她就忍不住扶額長嘆。
“我的寶貝金金啊,你這女配的身份可咋整喲,這劇情的大網可不好掙脫。” 她心裡直犯嘀咕。
錢金金現在有兩個未婚夫,這事兒著實棘手。第一個未婚夫是男主喬玄書,兩人現在還在一個學校讀書,這簡直是穿書女配的標配劇情。
想起任衛國精明腹黑偵察兵的洞察力,錢朵朵心裡越發擔憂起來。
“不行,不能把金金接過來。” 錢朵朵心裡盤算著,“就任衛國這火眼金睛的,金金那點小秘密,還不得分分鐘被他看穿了?還是讓她在海城好好讀書。” 想到這兒,錢朵朵暗暗下了決心。
她輕輕嘆了口氣,往任衛國的懷裡又蹭了蹭,試圖讓自己暖和一點。
任衛國察覺到她的動作,伸手將她摟得更緊了些,聲音低沉而溫柔:“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