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軍區,初春的寒意依舊濃重,冷風呼嘯著,彷彿要穿透每一個縫隙。
在這軍區的新房裡,50 年代的氣息濃郁而獨特。
白坯木傢俱泛著清漆的微光,四根床柱上纏著褪色紅綢,那紅綢雖已不再鮮豔,卻依然承載著新婚的喜悅。
搪瓷缸子在五斗櫥上投下橢圓光斑,與工農兵牌暖水瓶並排的,是印著雙囍字的鐵皮糖盒,簡單而樸實。
錢朵朵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落在眼前這位英俊得令人心醉的男人身上,內心一直在尖叫著。
“她一邊嫌棄著這房間的佈置太過簡陋,一邊又為自己成功嫁給這個男人而暗自得意。”
“老天爺呀,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身旁這位帥氣的軍官是她的第三任丈夫。”她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場既刺激又瘋狂的冒險之旅,恰似在艱難地渡劫。
她深吸一口氣,那臉上瞬間綻放出甜美的笑容,其速度之快,猶如翻書一般。
緊接著,她猶如一隻靈動的小狐狸,雙手環住了新婚丈夫任衛國的脖頸。
身子微微前傾,湊近他的耳畔,嬌嗔地說道:“親愛的,從今天起,你可就是我的男人啦。”
任衛國解皮帶扣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驚落了窗臺的積霜。
檀木衣櫃的鏡面映出她攥緊男人衣領的手,骨節泛白如同她此刻緊張又期待的心緒。
“芸芸。” 任衛國低沉的嗓音響起,軍裝下襬掃過她蜷縮的腳趾,帶著松枝與槍油的氣息。
“衛國。” 錢朵朵的尾音纏著蜜糖,她像條銀魚滑進男人懷裡。
指甲刮過軍裝銅釦,發出琴絃般的顫音:“往後你可要疼我……” 紅燭爆出燈花,在她頸側烙下硃砂痣。
那聲音,溫柔得彷彿能滴出蜜來,說完,還輕輕抬起頭,送上了一個甜膩得能讓人沉醉的吻。
任衛國擒住她作亂的手,虎口槍繭碾過她的細腕間。
他忽然咬開她盤扣,滾燙呼吸混著硝石味:“芸芸我會是你最後一個男人。” 低笑震得床架吱呀。
此刻貼著任衛國的胸膛,錢朵朵聽見兩個心跳在博弈。
他忽然掐著她腰肢翻坐起來,“要個孩子。” 他咬著她耳垂,衣櫃鏡面蒙著水霧,映出兩具交纏的剪影。
錢朵朵心中的小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回想當初,為了能夠嫁給眼前這位帥氣的軍官,她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一路披荊斬棘。
在自己已然 28 歲且已是三嫁的情況下,憑藉自身的出色,將那些年僅十八歲的小姑娘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她心裡吐槽著這一路的艱辛,嘴上卻甜膩地說著情話。
瞧瞧任衛國,出身於典型的軍人世家,那劍眉星目,五官精緻得就如同是老天爺親手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
稜角分明之中又透露出一絲柔和的俊秀之氣。
他的皮膚白皙得令人嫉妒,無論怎麼暴曬都不會變黑,彷彿塗抹了一層神奇的防曬霜。
一米八五的高大身軀,胸膛堅實得猶如一堵密不透風的牆。
還有那標誌性的八塊腹肌,往那兒一站,活脫脫就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
任誰看了都會為之著迷?關鍵是人家還是軍二代。
雖說前幾年因為戰亂耽誤了個人問題,如今 32 歲,但正值壯年。
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師長,雖說人有些腹黑,心眼多了點。
可巧了,還是個十足的顏控,並且還是初婚,連個白月光都未曾有過。
錢朵朵心裡簡直樂開了花,這不就是老天爺專門為她量身打造的嘛!
幸虧他是個顏控,不然自己哪能有這般上位的機會。
想到這兒,錢朵朵差點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一邊暗自得意,一邊那雙手又像一條靈活的小蛇,輕輕滑向男人的勁腰,俏皮地輕輕一掐,嬌滴滴地說道:“老公,我愛你。”
隨後,她的吻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沿著男人的唇,慢悠悠地遊移到喉結。
任衛國被她這一系列大膽又火辣的舉動瞬間點燃了內心的熱情,哪裡還能按捺得住,當即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任衛國的雙手緊緊抱住錢朵朵,嘴唇熱烈地回應著她的吻,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輕輕遊走,每一次觸碰都帶著熾熱的慾望。
錢朵朵嬌喘著,雙手更加用力地勾住任衛國的脖子,身體與他貼得更緊。
房間裡的溫度急劇上升,兩人的呼吸愈發急促,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任衛國將錢朵朵抱到床上,壓在她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佔有慾。
他的嘴唇從她的臉頰滑到鎖骨,留下一串串熾熱的吻。
錢朵朵的身體微微顫抖,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牢牢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這一晚,兩人如同被捲入了一場激烈無比的愛情風暴之中,激情熱戰直至後半夜。
副師長任衛國只覺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不斷衝擊著他的感官,一路暢通無阻地直達心底深處。
錢朵朵呢,實在是累得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眼皮子直打架,最後昏睡了過去。
心裡還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可真是個厲害的男人啊,我這算是撿到寶了。”
任衛國看著昏睡過去的錢朵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寵溺至極的笑容。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錢朵朵的臉龐,內心還是對死去的戰友錢留年存有一絲嫉妒。
錢朵朵與錢留年一起長大,兩人有著眾多美好而快樂的回憶,朵朵還為他生了個女兒。
他暗下決心要加把勁,讓錢朵朵為自己也生個孩子。
他在錢朵朵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對待一件世間罕有的珍寶,然後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
北方軍區,初春的寒意依舊滲骨,冷風如調皮的孩子,在街巷間肆意穿梭。
錢朵朵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那略顯荒涼的景色,忍不住在心裡抱怨:“這鬼地方,土又多,東西又破舊,真讓人受不了。” 可臉上卻掛著勉強的笑容,似乎在努力適應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