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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在她準備自救時,聽到秦興吼了一聲:“誰跟你們是自己人!我們是華東軍區的軍人,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都什麼年代了,還敢拐賣婦女!”

那個男人也太不知死活了,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在這兩位軍人的槍口上蹦躂,“既然不是自己人,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我們可沒有拐賣婦女,是她親妹妹,收了我們鐵牛哥的彩禮,把她嫁給鐵牛哥的!”

另外一個男人開始幫腔,“這種女人,你們真的沒必要幫她,她在村裡的名聲可臭了,仗著有幾分姿色,到處勾人,毀了多少人家。我們鐵牛哥看她可憐,好心娶了她為民除害,沒想到她居然恩將仇報,打傷鐵牛哥跑了。”

冉憶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通通發洩了出來,“別把作惡說得這麼好聽,我長得好看,就得戳瞎自己的眼睛?那你們的心這麼髒,怎麼不挖出來餵狗?不,你們的心,狗都不吃!”

秦興笑出了聲,憋回去後,衝著這幾個冥頑不靈的的村民呵道:“現在都講婚姻自由了,就算是她爸媽,也無權把她賣給任何人,更別說妹妹了,你們這就是拐賣婦女,有一個算一個,都跟我去派出所自首去!”

冉憶剛才還沒覺得不舒服,這會兒憋在身體裡的那團火,開始向她的全身蔓延,一時間頭暈燥熱,渾身都難受。

江天成出聲問她,“怎麼了?”

可冉憶根本說不出話,嗓子眼彷彿都在冒火,她想到原主被打暈之前,喝過一杯冉念給的水,一定是那杯水有問題。

生平第一次,她用極度不可描述的音調,在心裡罵出了最難聽的髒話,“我*你大爺的!@#¥%&*….”

很快,她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摟著江天成的脖子,整個人都貼了上去,火熱的唇瓣精準地貼上他的雙唇,將他按在車頭上。

她的舉動震驚了所有人,就連刀架在脖子上都能臨危不亂的江天成本人,都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局面,從頭髮絲到每一個腳趾,都是僵的。

秦興簡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他的團長正在被一個陌生女人佔便宜,更恐怖的是,他的團長居然沒有反抗!

但那四個男人,也看得眼睛都直了,開始對冉憶指指點點,說什麼好人家的姑娘做不出這麼放蕩的事,說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一邊說,還一邊不懷好意地舔著嘴唇,好像被冉憶親的人,是他們。

剛才挑事的那個又帶頭起鬨,“她可是我們鐵牛哥花了三十塊錢買回來媳婦!鐵牛哥都沒嚐到滋味,怎麼能便宜別人!兄弟們!上!”

緊接著,四個人全部朝江天成和冉憶撲去。

江天成這才一個手刀把冉憶劈暈了過去,回頭對秦興說道:“你先擋一下!”

秦興非常配合,一個箭步過來,擋住了那幾個男人。

江天成把冉憶放到車裡,回到秦興這邊,二對四,輕輕鬆鬆結束戰局。

秦興見江天成迅速回到車裡,問他,“不去接人了嗎?”

江天成應聲道:“我先送她去醫院,你去趟派出所,查一查怎麼回事。”

冉憶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華東軍區醫院的病床上了,她從頭到腳哪哪都疼,脖子痛得仰不起來,腳也被裹成了粽子。

“你醒了啊。”小護士拿著鹽水瓶子走到病床邊,一邊幫她調換,一邊和她說話,見她想坐起來,連忙制止,“插著尿管呢,可不能亂動。”

什麼!尿管!

冉憶結巴得話都不會說了,“我…這是得了什麼需要換零件的大病嗎?還要插…尿管?”

小護士連忙解釋:“你啊,被人灌了那種東西,需要儘快排出去才行,但你又在昏迷中,還打了麻藥,只能插尿管,你就安心在床上躺著休息吧。”

冉憶眼前一黑,“給我拔了吧。”

小護士看了一眼又快裝滿的尿袋,連忙搖頭,“這可不行,江團長要是問起,我們也不好交代。”

這和江天成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醫生,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親了他,所以打擊報復吧?

冉憶記得大一的時候割闌尾,都沒用上這東西。

突然一陣頭疼,冉憶伸手扶著額頭,“江團長人呢?”

“說是去什麼村處理一些事…哦,好像叫瓦窯村。”小護士換完了鹽水瓶,賊兮兮地靠了過去,“聽說你親了江團長?你都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做夢都不敢想,能拉一下江團長的手就能笑醒,怎麼樣?快說說是什麼感覺?”

這小護士還挺八卦,冉憶想到自己現在在醫院,不能得罪醫護,但又不想聽她們繼續八卦,所以故弄玄虛地回道:“我那時都沒意識了,親他就和親一塊木頭沒什麼區別,下次再親的時候,一定好好感受,第一時間告訴你。”

“你還想親啊?膽子也太大了吧,我們一般都只敢遠遠地看他一眼,都不敢…”小護士小臉一紅,四下查看時,看到站在門口的人,頓時收了聲。

但是躺在床上的冉憶,被她擋著,絲毫沒有察覺,還大言不慚地繼續說:“他是洪水猛獸,還是有傳染病嗎?為什麼不敢?”

“我…我先去忙了。”小護士拿著換下來的鹽水瓶子,趕緊小跑著離開了。

冉憶聽到門口傳來一道笑聲,這才看到黑著臉站在門口的江天成,和捂著嘴走開的秦興,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聽到了多少。

於是,她試探地問:“江團長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來?”

江天成沒有回應,但是秦興嘴快,“就是你說,親他像是在親一塊木頭的時…”

話還沒說完,江天成冷聲呵道:“出去。”

秦興憋著笑,敬了個禮,“是,團長。”

原來他都聽到了,冉憶只好先道歉,再轉移話題,“江團長,剛才是我出言不遜了,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還有,你,能不能讓護士幫我把尿管拔了?”

江天成走到病床邊站著,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拔了就要有人陪床照顧你,不然你連廁所都上不了,你要是願意,我可以通知你家人。”

通知家人?開玩笑的吧,是讓張翠萍來,還是讓冉念來?

冉憶不想看到那幾個礙眼的人,很肯定地告訴江天成,“江團長放心,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人照顧,那麼多里地我都能跑出來,去廁所的路肯定沒問題。”

開玩笑,闌尾炎那次,她就是自己一個人開刀住院,怎麼可能不行。

江天成點點頭:“行,希望你不要後悔。”

說完,他就去把護士找了過來,還是剛才那個小護士,“你還真不怕遭罪嗎?要我說,插都插上了,就插幾天算了,至少可以不用下床,你這腳要是著地,會很疼的。”

冉憶果斷回道:“拆吧,我不怕疼。”

話音一落,小護士就開始動手拆除尿管。

尿管一拆,冉憶終於自由了,她絲毫沒有猶豫地坐了起來,但是雙腳著地的一瞬間,酸爽的痛感從腳底一下子竄到了天靈蓋。

小護士也跟著呲牙咧嘴,“我就說吧,你不能下地,你這兩隻腳啊,一共有四十八個口子,有六個是縫了針的,最嚴重的有一釐米那麼深,聽說清創室的人都驚呆了,都說你有鋼鐵般的意志,不管做什麼事都能成功。”

冉憶簡直欲哭無淚,“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不能給我拔尿管,是因為怕江團長怪罪,可沒說我的腳…已經爛成螞蜂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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