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只因多瞧了皇上一眼,我就被封為和親公主,遠嫁給燕國安王。
三萬里路,我被兩萬將士日日折磨。
當我帶著滿身青紫跪在安王面前,他卻嫌我早非處子之身。
滿眼嫌惡:“逼走寧兒,你罪該萬死。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也配當安王妃?!”
五年裡,他納了五千房姬妾。
我大著肚子平靜的抬人入府,跪在門外聽他們歡好。
在又一次結束後,葉寒聲命我進去收拾殘局。
汙水溼透我的下襬,像極某種曖昧痕跡。
花魁依偎在懷中,不懷好意的說:“王爺,姐姐好像很想要男人呀。”
安王抬腳將我踹翻,嫌惡的說:“溫若桐你當真低賤,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劇痛下,我宮口大開,羊水流了一地。
1.
“既然如此,本王自然如你所願!”
我身形抖若糠篩,劇痛下,大腦一片空白。
安王一把揪起我的頭髮,將我拖出房門。
“來人,帶王妃回馬圈,好好照顧她。”
門口的侍從接過我,隨手把我拖到樹下。
十八個男人瞬間冒出,撕開我的衣服,將這五年我遭受過的暴行再次施加。
五年前皇帝收我為公主,與燕國和親。
燕國對這樁婚事極為不滿,僅派使臣接旨。
安王對我這王妃心有嫌惡,命人好好將我磋磨。
三萬里路,兩萬將士,日日凌辱。
將士們精力旺盛,對女人比對待敵冦還要殘忍。
我的小腹一次次隆起又癟下,早已記不清多少次。
“嘖,這王妃還真是浪蕩。瞧這下面,早就發洪水了。”
男人們瞬間鬨笑起來,動作間越發兇狠。
我只感覺下體撕裂般的疼痛,求饒道:“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還懷著孩子。”
身上的男人譏笑一聲:“不知道哪來的野種,還想野雞裝鳳凰。”
無人在意我的呻吟,他們只是像野獸般發洩著獸慾。
我死死地撐著,意識渙散之際,他們將我扔回馬圈,勾肩搭揹著離去。
我勉強喘了口氣,早就沒有知覺的下體站不起來,只能狼狽的在地上爬行。
府醫在西北角,只要我能找到他,肚子裡的孩子就有救了。
男人的液體混著鮮血,在身後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我看到了府醫的草屋,嘶啞著出聲。
卻被不知何時出現的侍衛拖回馬圈。
下體撕裂感越來越重,我能感覺到孩子在努力的往外鑽。
我痛的眼前一陣陣發黑,還是咬著牙弓起身子。
哆嗦著手往下伸去。
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嬰兒孱弱的哭泣出聲。
我心裡頓時一鬆,用手邊鋒利的瓦片隔斷臍帶。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他摟進懷中,親吻額頭。
他是我在這裡唯一的親人。
異國他鄉,我再也不用一人孤苦伶仃。
馬圈四處漏風,唯一能保暖的是茅草。
不出意外我發起了高燒。
意識飄飄蕩蕩,好似回到了從前。
我曾與葉寒聲有過一段真正的夫妻日子。
他沒有嫌棄我只是臣子的女兒,反而對我溫柔以待,事事親為。
甚至親自為我操辦婚事,為我撐腰。
我內心愧疚,對那段往事閉口不提。
貪婪的汲取愛意,百倍的回報。
我不分晝夜的學習禮儀,操持王府,服侍王爺。
葉寒聲笑得寵溺:“還好有你,要不然這偌大的王府我可打理不明白。”
我真以為自己覓得良人,盼著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在新婚夜,我哭著向他坦露傷口。
得到的不是心疼的撫慰,而是嫌棄的眼神。
姜挽寧最後的書信,更是為這如履薄冰的夫妻生活,雪上加霜。
昏昏沉沉間,花魁趾高氣昂的闖進來,命人將我弄醒。
一盆摻雜著冰塊的水潑到我的臉上,下一瞬懷中的孩子就被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