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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開口,聲音變形:“楚小姐是醫生,不知道能不能治自己臉上的洞?哦,對了,忘記楚小姐是牙醫,只會治牙。”
話音未落,她拍拍手,又一個大漢拿著碩大的鉗子走到楚敏靜跟前。
楚敏靜渾身陡升寒意,尖聲喊道:“你要幹什麼!”
女人笑了笑,說出的話陰森可怕:“我要把你的牙都掰下來,看看楚醫生會不會給自己治牙。”
說罷,大漢面目猙獰的捏著她的下巴,冰冷的鉗子伸進她的口腔,在她痛苦的尖叫聲中掰斷了一顆又一顆牙。
楚敏靜疼痛到顫.栗,她無數次想掙脫開束縛,可大漢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牙齒混合著血肉掉落。
一顆,兩顆,三顆……三十二顆!
她的牙被全部掰斷!
隨著最後一顆牙落地,大漢終於放開了楚敏靜,可她已經痛到麻木暈厥,就算想逃也辦不到,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可儘管如此,女人還是沒打算放過她。
扔掉鉗子換了一把開了刃的刀子來,冰涼的刀子在楚敏靜的臉上拍過,冷得她不禁打了個寒噤。
她死死盯著女人,聲音喑啞不堪:“你究竟是誰?我怎麼得罪你了,要這樣對我?”
聞言,女人的手一頓,面具後面的眼睛裡迸發著恨意,沒多說一句話,刀一揮,楚敏靜的臉上就多了一條鮮血淋漓的傷疤。
楚敏靜愣住,還沒等反應過來第二刀便落了下來,她的臉上被劃了一個大叉。
這一刀,深可見骨,楚敏靜痛到跳起,但同時她用盡全身力氣把女人推倒在地,撲上去想要摘掉她的面具,卻只打掉了變聲器。
“來人!給我按住她!按住她!”
女人尖叫著,四個大漢見狀分別牽制住楚敏靜的手和腳,將她大字型的壓在地上。
她氣急了,攥著刀在楚敏靜的臉上刻下兩個大字“賤人”。
“讓你推我!落在我的手裡還不老實”,女人瘋魔似的喊,“賤人!讓你勾引男人!等我劃花你的臉,我看你還怎麼勾引人!”
楚敏靜痛嚎著,聲音嘶啞快要發不出聲音了,可是女人熟悉的聲音讓她更加痛心疾首。
是她……竟然是她……
“…姜允!”楚敏靜嘴上全是血,艱難地叫出女人的名字。
姜允的手一頓,這才清醒過來發現變聲器掉了,不過她也只是慌張一瞬就摘掉了面具。
饒是楚敏靜猜出是她,可看到姜允真面目的那一刻痛苦就如洪.流將她淹沒,聲音斷斷續續:“我,真心對你……為什麼……”
姜允狠扇了她一巴掌,眼睛瞪得極大:“你對我好,我就要感恩戴德嗎?我告訴你楚敏靜,我早就恨透了你,恨不得你死!”
“哥哥本該是我的丈夫,如果不是你橫插一腳勾引了他,我又怎麼會淪為一個生孩子的工具,我的景軒又怎會成為私生子!”
“所以,我要你死!只要你死了,哥哥就真真正正的屬於我!”
姜允笑得癲狂:“你也別想著給哥哥通風報信,讓他來救你。實話告訴你,我早就給哥哥下了安眠藥,現在他應該在我們的床上安睡呢。”
姜允特意強調“我們”兩個字,就是要看楚敏靜痛苦。
可此時的楚敏靜已經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癱軟在鮮血之中,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瞳孔渙散著,目光死氣沉沉。
她氣若游絲,每呼吸一次都異常艱難:“我和他,已經……離婚。”
姜允知道兩人有離婚的打算,楚敏靜這是要她放過她。
但這絕無可能!
就算她和哥哥簽下離婚協議書,只要楚敏靜在一天,哥哥就一天不會愛上她,只有她徹底消失,哥哥才會徹底忘記她。
這般想著,姜允突然又有了一個主意,死掉的白月光也棘手,不如就讓白月光變成蚊子血,成為哥哥最不願意提起的骯髒存在。
於是姜允一邊架起手機錄視頻,一邊對四個大漢說:“她是你們的了,玩死了本小姐有賞!”
聽到這話,四個大漢同時露出猥瑣的獰笑朝楚敏靜撲過去。
衣服瞬間就被撕得粉碎,光潔如玉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大漢們看著楚敏靜的目光如狼似虎,一雙雙帶著厚繭的手在她的身體上下摩挲。
楚敏靜已經無力反抗,可他們卻還是扇了她一個又一個耳光,甚至折斷了她的雙臂雙腿,扭曲著醜陋不堪,讓她徹底失去了逃生的希望。
她動彈不得,嗓子發不出來聲音,就是連咬舌自盡都不能,只能承受著所有屈辱。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她的血液徹底涼了下來,她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而這生不如死的處境,竟都是她愛過十年的男人給予的。
她恨!她真的好恨…..
楚敏靜絕望地流著淚,大漢們脫下褲子準備強上,就在這時廢棄工廠的大門被暴虐踹開,跑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那個在看到楚敏靜可怖的慘狀,不可置信的僵在原地:“老婆!”
在楚敏靜閉眼前的零點一秒,她看見姜衍瘋了似的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