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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拿到孕檢報告那天,我被丈夫的小秘書開車撞飛了。
孩子沒了,我搶救了一晚上才撿回來一條命。
我醒來時,他的小秘書在我病床前跟他撒嬌,“澤川,你的孩子只能人家懷,人家受不了你跟別人有孩子,”
陸澤川被她的嫉妒心可愛到了,替我簽了諒解書,還把她抱進懷裡。
“乖,她我已經玩膩了,現在我最喜歡你。”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愛了五年的男人,眼神疏離,平靜地從床上坐起來。
抱在一起的兩人瞬間僵住。
陸澤川一把推開周語歡,開口想解釋,被我恭恭敬敬地一聲“哥”打斷。
陸澤川聽到神色慌亂,“微微,你從十八歲開始,已經六年沒喊過我哥,為什麼……”
我朝他燦爛一笑:“哥,你胡說什麼呢?我現在才十八歲呀。”
“而且媽媽收養了你,我不叫你哥哥,叫什麼呀?”
平日裡對我寵愛有加的陸澤川慌了,趕緊叫來了醫生。
“醫生,這是怎麼回事?”
“患者是腦震盪導致血塊壓迫了記憶神經,造成的暫時性失憶。”
醫生以為他傷心過度,連忙安撫了一句:“放心吧陸先生,這種情況只要血塊消失基本上都能恢復,快的話一個月,慢的話三個月左右。”
聽到這,周語歡上前抱住陸澤川的胳膊,捂著胸口撒嬌,“澤川,我就說問題不大的嘛,你看看人家嘛~人家看到血腥的畫面,心口就疼。”
陸澤川手裡一軟,表情明顯放鬆了下來,可看到我,卻緊張地要掙脫。
我笑盈盈看向親密的兩人,“你就是嫂子吧?看著跟我哥真般配!”
陸澤川一頓,剛開口想解釋,被周語歡打斷。
“是啊,我跟你哥都結婚五年了!你以後可要記得喊我嫂嫂!”
周語歡抱住陸澤川的胳膊,嘴角都咧上天了。
陸澤川臉色一沉,找藉口把她拉了出去。
“你跟微微胡說什麼?要是她恢復記憶,我們的事就暴露了!”
陸澤川有些生氣周語歡的自作主張。
周語歡聞言勾唇一笑,抬起纖細柔白的手撫上陸澤川健碩的胸膛,滿臉媚態盯著他。
“澤川,你怕什麼?當著你老婆的面玩,不是更刺激嗎?”
陸澤川被她勾的心癢癢,聲音啞了下來,“可她隨時會恢復記憶……”
他話還沒說完,周語歡就拉著他的領帶強迫他低頭,溫熱的氣息吐在他臉上,“怕什麼?到時候她要是鬧,我們就說是她一直攛掇我們在一起的,我們也是逼不得已不就好了?”
陸澤川聞言薄唇微勾,伸手攬住了她的腰,“還是你聰明。”
兩人相視一笑,達成了共識。
坐在病房內的我將兩人的對話盡收耳裡,眼底沒什麼情緒波動,默默扭頭看向窗外。
沒過多久就到了我出院那天。
醫生說我恢復得不錯,可以提前一天出院。
陸澤川沒出現,是家裡的保姆劉姨接的我,劉姨說他出差了,明天才能回來。
可到家後,我卻聽到我臥室裡傳出曖昧的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