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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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一切都失控了。
楚銘是最惡毒的獵人，他脫光了我的衣服，卻不碰我，而是像擺弄玩偶一樣，在我的鎖骨紋刺青，胸前刺銀環。
他用噁心的手指檢查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我被囚禁了整整十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幾度咬舌自盡都被救了回來，而後換來他更可怕的折磨。
“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我赤裸著躺在床上，因為連日的嘶吼，說話時嘴裡全是血腥氣。
“你男朋友，是叫蕭柏吧？杭城大學計算機系的學生，現在在南城的一家大廠做分析師助理，你們打算三個月後出國留學，對不對？”
楚銘突然開口。
他用骯髒的眼神掃遍我的全身，轉著手機玩味道：“他現在找你找得快瘋了，你說，要是我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發給他，會怎樣？”
我愣了一秒，緊接著瘋狂掙扎起來，“你不許碰他！不許碰他！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人渣，瘋子，神經病！”
楚銘鬆開了我的手銬，將想逃跑的我狠狠按到床上。
我掙扎不過，一口咬上他的手臂，殷紅的血順著胳膊一股股往下流，但楚銘絲毫不在意，甚至還高興地笑了起來。
“對，使勁咬，我就是喜歡你身上這股子倔勁，你越掙扎，越反抗，我就越是想要把你往死里弄。”
“你這個瘋子！”
“但瘋子掌控著你的生殺大權，只要我一句話，你那個小男朋友的留學名額會立刻被拿掉，會因為受賄被公司開除，告上法庭，送進監獄，他那麼弱，一不小心怕是要死在牢裡了。”
我渾身一震，與他對視片刻後，終於放棄了掙扎。
蕭柏是我人生唯一的救贖，他努力了這麼多年，有那麼光明的前途，我不能連累他。
楚銘勾勾手指。
我順著他的意思坐起來。
幽暗的房間裡，楚銘褪下西褲，走到了我面前……
我成了楚銘的情人。
許心意這個名字，這個身份，從那天之後就消失在了杭城。
聽說蕭柏找我找得快瘋了，在我消失的第三天就連夜趕回了杭城，第七天被公司催著回去時，乾脆連工作也辭了。
不知道楚銘是不是故意的，之後的兩個多月，我曾無數次偶遇蕭柏。
有時是他拿著我的照片到處找人問；
有時是他喝得爛醉如泥倒在巷子裡被人打；
更多的時候，是他捂著臉，蹲在路邊痛哭。
“想去見他嗎？”
我不敢出聲，只是指甲將掌心刺出了血。
楚銘低頭舔去我手上的血，“蕭柏為了找你，可是連留學的機會都放棄了，心意啊，你好像白白犧牲了呢。”
他升起隔板，一件件往下剝我的衣服。
外面是明亮的天，是痛哭的蕭柏，而我已陷入地獄。
“求你，讓我見見他，好不好？”
“心意，你得知道現在應該愛的人是誰。”
“我不愛他，真的，楚先生，我是你女人，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我發著抖，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腿上，在看見楚銘滿意的眼神後，強忍著噁心將頭靠到他肩頭。
“當年福利院失火，所有人都忘記了我，是蕭柏把我救出來的，我欠他一條命。楚先生，求您讓我去勸勸他，他還年輕，不能為了我耽誤大好人生。”
楚銘沒有說話，手指在我腰間摩挲。
我乖順地動起來。
司機下車抽菸，而性能良好的轎車依舊穩穩停在路邊。
我永遠也忘不了，當蕭柏看見我鎖骨上屬於楚銘的刺青，看見我脖子上，手臂上，後背上，處處遍佈的紅痕時，悲痛欲絕的眼神。
“讀書有什麼用呢？”
我穿著六位數的高定長裙，將八位數的愛馬仕扔到桌子上，用輕蔑的眼神望著蕭柏。
“你大學四年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錢，還不夠我買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