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突然進集團工作,還是一個保密的軍工項目,並且將長期在無人區出差,向柔對此表示了支持。
她並不是希望傅航去跟傅英比,一定要做總裁一定要手裡有多少權利,她就是覺得傅航收點兒心,做的是比賽車更有意義的事,尤其傅航進的還是軍事項目,那就是為國家做貢獻啊!她能不支持嗎!
但是無人區,有一個特別不好的地方就是,所有進入羅布泊工作的人員專家都不能攜帶手機,只有衛星電話與外界聯繫,傅航這一去,幾乎算跟向柔斷聯。
向柔不曉得傅航過的怎麼樣,去多久才能回,傅航走後的每一天,向柔都很想他。
尤其是……她還一個人住在傅家莊園,跟從來都板著臉不苟言笑的傅英一起,真的是度日如年。
“什麼?傅總以後都在家辦公?”
除了必須見面的早餐時間,向柔白天在宅子裡碰到傅英好幾次之後,她跑去旁敲側擊問了管家傅英怎麼這幾天總是在家裡,管家如是這麼告訴她。
但向柔很快意識到自己的不愉快太明顯,立刻笑著找補:“就是很奇怪,怎麼傅總突然在家裡辦公了。”
管家禮貌微笑:“傅總體檢結果有一點不大好,醫生建議他多休息,多放鬆。但是公司的事也還是要管的,自然就將辦公地點改到了這邊。”
向柔無語,傅英那八塊腹肌是假的吧,身體不大好?陽痿?
不過她很快想起了上回傅英在她面前打戰猙獰的模樣,對這個身體不好也信了個八九。
“傅總工作還是太辛苦了,希望他身體能快快好起來。”向柔笑。
再一轉身,向柔就瞧見正主在自己身後不遠處,不去公司的傅英穿著家居服,肩寬腿長,嘴唇紅潤,當真看不出來他身體哪裡不好。
傅英朝她走過來,向柔寒毛直豎,可傅英只是越過了向柔,去了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水。
手指輕輕一擰,瓶蓋開了,傅英仰頭,喉結滾動。
向柔悄悄摸摸挪動雙腳準備離開這裡,傅英已經放下了水瓶,他拇指擦著薄唇,表情冷淡。
“你很怕我?”
“嗯?沒有啊……”
傅英:“是嗎?”
向柔不住點頭,為了表示自己並沒有對傅英畏懼還朝他露出了一個特別僵硬的笑容,明明自己在攝像頭前直播了那麼多回,每一個笑容她都能拿捏得恰到好處,可傅英這種一眼就能看穿千年狐狸的高僧,向柔真是沒轍,她是真怕啊!
傅英捏緊了手中的瓶子,並沒有再拆穿她,而是告訴她:“我會一直都在這裡,你必須適應這一切。”
“知、知道了,傅總。”
傅英看到向柔為他一句話驚慌,手裡的水瓶快要被他捏爆,他現在很後悔,剛才的語氣太硬了。
是他的錯。
他對任何人都這樣說話,命令、直白、強勢,但對向柔不行。
她會害怕,他得改。
傅英大步從向柔身邊離開,他聽到女人在他走了之後小口小口的呼氣。
傅英蹙起眉頭,閉上眼睛。
過去還有個傅航給她擋一擋,現在向柔每天都要面對傅英,為了不讓傅英覺得她害怕他,只要在莊園,向柔都逼著自己儘量不要老呆在房間,比如每一頓飯都下樓和傅英一塊兒吃,比如會去花園裡坐坐溜達,剪幾支傅航給她種的玫瑰花,哪怕那片花圃就在傅英的書房下。